“安子,快走,要迟到了日!”舍友揽住他的肩膀往前勾,乔研安被带得踉跄了一下,忍不住骂骂咧咧地把对方的手甩开。
“急什么,我塔推一半就被你拉出来,一个破讲座这么积极,专业课都没见你这逼样。”
那崽子猥琐地挑了挑眉:“你是不是没认真看导员转的通知附图——这次讲师,贼正,听说还是个总裁?反正,我靠真的绝了长的,赞的一批。”
说到女总裁,乔研安的脑子里下意识浮现出了某个总笑得恶劣的女人的脸。
不会吧……不会这么巧吧?
“好家伙,一听有美女就走这么快了?”
“……没有。”
讲座设在礼堂,乔研安一进去就被主席台后的女人夺去了全部注意力。
——居然真的是这家伙。
像是突然察觉到这股灼热的视线,女人偏过头,正撞上他略显呆滞的眼神,微愣后勾起嘴角,冲他眨了眨眼。
乔研安几乎能听见身边有人倒吸一口气。
“我天……这也太好看了吧,她刚刚是不是冲这边眨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姐姐我可以,姐姐刚刚好像在看我啊啊啊啊——”
“我不行了,我好了,阿伟死了,快让我去前排坐着呜呜呜!”
耳边纷杂的声音好像都入不了乔研安的脑子里了,他艰难地从突然重逢的冲击中拉回自己的意识,等回过神已经被舍友拉到了中间几排的位置坐下。
——也不知道这货哪来的本事居然能够在迟了一点的情况下依然占到中排的位置。
台上女人偶尔扫过来的别有意味的眼神让乔研安如坐针毡,尽管清晰地知道对方就是自己父亲的上司,乔研安也从来没有对两人会在新人直播后在现实世界见面的实感。
——直到他被按在了厕所的隔间。
“你在发什么疯!”青年的脸气得通红,又像是羞得。
他似乎很想咆哮着摇摇殷维好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不是都是yIn虫,才会做出这种事,但又害怕被别人发现,只好用气声怒斥。
殷总随手扒拉了一下自己略有些凌乱的长发,看着青年因为过于激动挣扎而大开的领口,忍不住舔了舔干燥的唇。
明明眼神都闪烁着期待与羞涩,却又像只暴躁的小兽,看起来可口的过分。
看着女人逐渐幽深的眼神,青年后颈都泛起感知到某种危险的战栗。
“你知道吗?其实刚刚在台上,我就在想,你要是在床上也用那么专注认真的眼神看着我,嘶……”
“不对,应该是在罪恶校园的时候,我想这么做了。”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啊——刚刚在台上就已经被你看shi了呢……”
乔研安想要挣扎,却被殷维强化后的力量禁锢在了门板上,她离他那么近,近到一点点温热的鼻息打在了他的脸颊——十厘米的恨天高带来的可不只是强大的气场。
见乔研安噤声,殷维才温和地重新开口。
“配合一点,宝贝,我们还有……五十分钟?”
“唔,不要露出这个表情嘛,这已经是我能向你们校方要到的最长休息时间了。”
“呵,我知道我知道,是我强迫你的,那么现在……”
“热爱学习的好学生该取悦一下万恶的资本主义,想想怎么用五十分钟把我留在这里完成讲座咯。”
这可恶的女人!
然而更糟糕的是,乔研安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因殷维暧昧的语句而逐渐兴奋起来。
兽性大发的金融巨鳄把男学生困在小小的女厕隔间,感谢礼堂厕所选择了更为舒适的坐厕,让这位临时讲师可以将男生按在盖着的马桶上,挑起他的下巴。
她的涩情总是如此直白。
濡shi的舌灵活地撬开他的牙关,掠夺着口腔里的水分和氧气,迫使乔研安不得不揽住女人的脖颈,以艰难地维系着自己的平衡。
他的眼里仿佛含着水光,双颊都因缺氧与羞涩泛起嫣红,配上微微肿胀的嘴角和牵挂出的细长银丝,整个人都透露出一种被玩坏了的yIn靡感。
又纯又欲。
这在乔研安身上太矛盾了。他还染着桀骜的黄毛,脖子上挂了一条极具金属感的项链,穿着国chao和球鞋,但他又干净得不可思议。
其实早在见到乔研安的第一眼,殷维就确定,这个满满少年感的大男孩会是个尤物。他开朗,热情有活力——有点像哈士奇,可以凶狠凌厉,大多数时候却憨的一批。他不傻,却又不够通人情事故,就那么蠢蠢地立在那,等着被狡猾的恶狼叼走,连骨头带rou地啃个一干二净。
恶狼舔舐着他的脖颈。
乔研安的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皮肤隐隐透着点汗水的咸腥味。她把手伸进对方的卫衣,玩弄着他紧实的胸肌,未经人事的纯情学生只能发出点无助的喘息。
女人的手是柔软的,温热的,落在胸口时带来的快感分外陌生。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