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为何,自从满十五岁可以行祈福礼以后,他在冥冥中总是能感受那些受他庇护之人的痛苦和快乐,就像皇子出征期间,他一直惴惴不安,听到皇子受伤的消息,内心如刀绞一般的痛苦,而现在即使是听闻数年前的旧闻,依旧是感觉到心里的怅然和难过。
圣父说,他们都是诞生于圣树之上,天生就具有灵魂和rou体的感应。
蓝战舸抬起他的下巴,圣子浓墨一般的眼睛里弥散着一层淡淡的水气,像是林间缭绕的云雾。
“圣子”,蓝战舸看着他的眼睛低低的念了一句。
饶是像他这种超逸不羁,从不为外物所动的人,此刻心却是像被重重撞击了一下。
毫不犹豫,低头吻住了那淡粉色的的双唇。
圣子的嘴唇柔软的不像样子,仿佛轻轻一抿就融化了,微张的嘴似乎还在讶异之中,轻而易举的就被攻占了进去。
满齿清甜,习惯了攻城略地的蓝战舸用舌头扫着软嫩的口腔一圈,舌头一伸勾住了还在迷茫中的小舌,将那小巧柔软的小物吸溜了透,然后拖进了自己的口中。
片刻后蓝战舸放开口中的软舌,圣子正张大了眼睛看他,一副茫然无措的神情。
“圣子不会还没有被亲过?”
千音依旧呆呆的看他。
“那在下真是荣幸”,蓝战舸低声笑了,抬高他的下巴,再次低头深深的吻住。
回过神的千音毫无反抗之力,已经被强有力的臂膀抱在怀里,仰着头承受着口腔里的肆虐。
身后的人吻的越来越用力,口腔内部的每一个角落都被仔仔细细的舔弄,舌头被来来回回的吸吮到发麻,口中的津ye被深深侵占的舌头来回的搅弄,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溢出水润的唇角,沿着下巴流进了衣领里。
千音闭上了眼睛,无力的靠坐在身后人的怀里,蓝战舸的双手揉弄着他的胸口,宽大的衣袍被揉散了,蓝战舸的手趁机从散开的领口伸了进去,摸上来他的胸口。
小巧的从没有被人碰触过的ru珠被带着薄茧的手掌擦过,然后被有力的两根手指捏住,细细的揉捏。
“嗯——不要——唔——”
圣子的嘴唇又被堵上了,口腔里津ye被搅弄出一阵阵暧昧的声响。
胸前被两只手更加用力的把玩,柔软的rurou被来回的揉捏,ru尖被手指把玩到完全挺立起来。
蓝战舸的手轻轻一扯,宽大的衣袍顺着肩膀滑下,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肩背。
一截欣长的颈项和瘦削凹陷的锁骨进入了眼帘,光滑柔腻的后背像是最流畅起伏的山峦。
蓝战舸低头一口咬在圣子的侧颈上。
“啊——”圣子漂亮的颈项高高昂起,像极了他曾经遇到的有着修长颈项的美丽的雪鸟。
“不可以——”千音高昂着头,从敏感的颈项上传来的快感是如此强烈,抖着嗓子挣扎着阻止他。
“圣子,我想要你”,蓝战舸埋在他的颈侧低语,高挺的鼻尖抵着他的耳朵,他顺着漂亮的颈项一路向下吻去,直到Jing致的锁骨。
“不,不可以——”千音轻喘道:“这不,不合规定”。
“那就让它符合规定好了”,蓝战舸的舌尖已经在锁骨的凹陷处舔弄了:“就为我之前的伤口祈福可不可以?”
“可——不可以——”千音话没说完赶紧摇头,只有为当下和未来的事情祈福,哪有为过去的事情祈福,而且他说那里已经好了。
蓝战舸的鼻腔里发出低沉的笑声,他的圣子还真是认真可爱的紧。
“那圣子就体谅在下昨夜‘彻夜念君不得寐’的心情,祈祷在下可以如往日一样早些入睡可好”。
“你——唔——”千音话没画完,蓝战舸再次吻上了他的嘴唇。
蓝战舟注视着大哥抱着圣子骑马远去的方向,顿了顿往回走,有大哥在,他自然不会担心圣子的安全,只是总感觉到不对劲。
想起昨晚大哥对自己的训诫:
“原以为你在圣殿呆了五年,多少有点长进,没想到还是一样的蠢,想要圣子,他满十五岁那天就能求到,何必畏畏缩缩,害圣子差点犯了大错”。
“你是受圣子泽被之人,也是将来要用Jing血供奉圣子的,难道不知道我们任何人出了事,伤害的不是自己,而是圣子?”
“圣父圣子心慈,体恤臣民,身为臣民,一切以圣子和国祉为重,还有下次,我头一个饶不了你。”
蓝战舟被骂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最后大哥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丢进他怀里:“父亲的意思,你也该出去历练历练,整日里在圣殿待着不见世面,将来怎么辅佐皇子,眼下南边有一个案子,你跟我明察暗访去。”
“记住,今后不管做什么事都不要优柔寡断”。
本来自己今天是想跟圣子求一次祈福的,没想到还没开口就被兄长截走了,蓝战舟往回走了两步,突然醒悟过来。
蓝战舟奔到马厩牵出一匹马跳上去,奔了出来,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