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青青的海王之名可不是吹的。
他靠脸,也靠技术。
更靠假象。
以汪洋大海般的爱意的假象予他人。
他们情愿溺毙在其中。纵使清醒。
跪在地上的王知乡用嘴叼出樊青青的Yinjing,他贪婪而自信地含住它伺候。他的眼睛看向樊青青邀赏:他再不是当初那个傻乎乎只会强行深喉的男人了。
王知乡在心里告白:我独自学了许多技巧,就为了这不知是否会到来的一天。好在这一天还是来了。青青。青青。
他亲吻它。
他吞没它。
他狂乱地一股脑把所有技巧都用上。他想要樊青青射Jing,就射在他的嘴里满满当当、射进他的肚子里鼓鼓胀胀,无论有多少,千亿个Jing子他通通吞下!它们必须都是他的!
樊青青被口得很舒服。
并非特意估算:在所有口过他的男人里王知乡大约能排进前三。这念头是自己冒出来的。樊青青摸摸王知乡的耳朵。
他知道对方耳后很敏感。
然后是脖子。
当然,还有现在被冰凉肛塞堵住的肛门。锁在贞Cao锁里的肛塞叫嚷着:“烫死了烫死了!挤死了挤死了!”
樊青青轻轻一笑。
打屁股机说:“哦!你笑得真好看!让我狠狠地打他的屁股!”
狗笼替它兄弟补充未尽的话语:“博你一笑。最好博到你多多多的笑。”
樊青青说:“我没有不爱笑。”
话入王知乡耳令他心中妒火旺,他知道樊青青又在和物们说话。可是现在、此时此刻,在给樊青青口交的是他王知乡,他难道不理应占据青青的全部注意力吗?这样的妒忌令王知乡迅速从又被摸耳朵了的绵软情热中挣扎了出来,他重重地、自虐地给樊青青狠狠做了一次深喉。他还想妄图把樊青青的两个卵蛋也一并吞入——被樊青青坚定制止了。樊青青射在了王知乡口中,射得王知乡翻着白眼只顾吞咽。
但还是有很多顺着他的下巴流了下去。王知乡傻傻而徒劳地用舌头够。
樊青青用布温柔把所有Jingye擦拭。
王知乡呆呆地看着他。
他该发出些声音。他得说点什么。王知乡想。可是他答应过,从此再不发出声音。王知乡看着樊青青。他不知道自己的目光有多可怜。
樊青青用温水清了布,而后把王知乡的脸细细地拭干净。再然后,他用额头抵着王知乡的额头,给了对方一个温柔的吻——吻在腮上。
一个吻。
王知乡便任其摆布。
樊青青抚摸王知乡的脖子,这样一具全新的rou体,敏感带似乎也要重新探索。
不过……
樊青青惊讶发现了,只要是他的手,王知乡就哪里哪里都是敏感带。
王知乡的反应很剧烈。
在樊青青的柔情抚摸下。
打屁股机大声说:“哦!这一副被调教yIn荡的身躯!用力他!”
狗笼照旧补充:“这样一副很适合被调教的yIn荡的rou体,快快狠狠用力玩弄他。”
哪还用它们说呢?樊青青自然也兴起了欺负的念头。
樊青青示意王知乡平躺到床上。
王知乡僵硬地移动,他好久没躺过正常的床了。何况这床又是樊青青在睡的。
王知乡难免受宠若惊。
惊讶之余,他也对自己一身戾气竟就这样消融殆尽而不可思议。可是是樊青青呀。那又好像不用吃惊了。因为,他早就愿意为了适应樊青青而变成各种样子了。
樊青青先是摸了摸贞Cao带。
坦白说,这贞Cao带有点丑。没有什么设计感和创意点,就是普普通通的常规贞Cao带。这不是很符合樊青青的美学。
不过当时嘛,要得急,没想那么多。
发泄之心哪管那么多?
樊青青都没想到自己还会有重新又好好地认真地欣赏这个人的rou体的一天。
奇妙。
他仔细地审视这副rou体。
一张和白痴国王一模一样的美艳的脸,偏生此时多了些呆傻气。樊青青很容易就可以透过这副面容看到昔日俊朗的王知乡。呆呆的王知乡。
身体没有了从前的各种伤疤。
这具身体白皙又健美。
摸上去,很滑,很趁手的手感。
一具完美的rou体,偏偏胯间的漆黑贞Cao带太丑。生生破坏了美感。
王知乡忐忑地躺着。忐忑地感知樊青青的目光。他不间断地想:他会满意吗?会的吧……也许不会……会吧……
贞Cao带是条带锁的三角铁内裤。裆的部位笼子,笼子里拘着怒涨的阳具。
樊青青看久了吧,居然觉得,其实也还可以。也不知是否因rou体太美而拉高了这贞Cao带的档次,两者相加,竟别有一番凌虐的美感。
樊青青起身去衣柜里拿出个箱子。
这是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