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袏听得rou棒更加坚挺火热了起来,直捣黄龙,却一下卡在了里面,卡在了她的子宫宫颈口。
“啊~好棒~陛下~嗯哈哼~你把人家给捅死了啦!嗯哈~嗯哼...嗯哈...拔不出来了啊...嗯哼....嗯哈...”
“看你这sao贱样!”傅袏色厉内荏,一口唾沫啐在了她的脸上,那副妖娆享受sao浪不已的面孔,真是让他抓心挠肝。
“啊~陛下~奴家要被cao死了啦...快点把rou棒拔出来吧...奴家要被cao死了啊...嗯哼..嗯哼..”
胡荔儿胸前起伏震动,双脯美润白皙颤动浑圆硕大,ru波震荡摇晃,她的一只白腿还被搭在他的肩上,傅袏神情隐忍地抽动着腰身,可是那rou棒就被死死地卡在了中间,抽出不得,要怎么说名器虽然好,却有不少男人死在这上面呢,若是个寻常男子,得了这么个宝贝鸡巴套子,不出三天就要死在美人身上,饶是傅袏非比常人,也出了岔子。他嘴里低低地怒骂着让她松松xue,可她只是哭唧地说着,奴家错了, 奴家也不想的,奴家的xue不受控制啊。
他算是见识了什么叫真正的sao货,夹得他又爽又疼,捏着她的nai子撒气,正当两人无力施展的时候,殿外传来了声音。
“皇后娘娘,陛下此时忙,您还是过些时候再来吧。”
皇后气场逼人,华服傍身,仪态严肃,冷冷丢下了一句,“本宫向来Cao持后宫事宜,往日里本宫什么没见过的?如今却是不同?”
御内总管汗流涔涔,说的也是,这后宫充盈,还有皇后的一份功力,皇后挑选身段容貌上好的,就连探xue验处,也是由皇后亲力亲为,每日敦促后宫妃嫔学房中术和御男术,好好伺候陛下,皇后可真是贤良淑德母仪天下了。
傅袏如今的窘迫场景叫皇后赵氏看了去,看到她讶异的表情,傅袏竟有些不耐,语气里有些厌烦,“皇后,你来作甚?”
皇后也不恼,她并非善妒之人,入宫多年,执掌后宫,宫中美人众多,绿肥环瘦,应有尽有,不是她容不下,“陛下,你可知面前的舞女是何人?”
“她乃是科尔沁氏,祖上的额吉和阿玛皆是为我朝所灭,沦为最卑贱的舞ji,如今陛下临幸,已经是这贱奴的无上恩德,还请在她承受雨露之后,就将她送出宫去,贬为军ji,此后不准再入京。”
“皇后多虑了。”傅袏丝毫不在意,这世间的女子都是他的,他不过是捅一捅xue,还不至于怎么恩宠她,不过是个sao贱玩意,成不了气候,转眼看着她媚态无限,“真是想不到,你竟然是”
“贱货!”傅袏的惩罚不是巴掌,而是将rou棒贯入了蜜洞里,插得她脸色突变,“被多少男人玩过了,怎么还这么紧?说,你被多少个男人的rou棒捅过身?”
如今的傅袏不再单单为欲望,半是为惩罚,半是被这名器勾了rou棒,不想拿出来,cao得愈发狠了,连皇后赵氏都不忍看,那性物连接处,拉出了血丝,女子痛苦却又欢快地抱住傅袏的后背,嘴里叫着喊着求饶。
“啊~嗯啊~陛下~陛下~奴家无意期满啊~奴家错了~奴家要被cao死了~奴家真的要被陛下的大rou棒给cao死了。”
“你这只会摇屁股摇逼的烂货sao货,又在勾引孤,看孤不将你cao死!你个该死的鸡巴套子,Jing水壶!贱货!”
皇后赵氏一时语塞,觉得自己站在这里委实尴尬,这哪里是在惩罚,分明是变相地亲昵宣yIn吧?
“呜呜呜~”胡荔儿哭的媚态十足,扭着水蛇腰,像是Jing怪变的,欲仙欲死的模样真够醉人的。
“陛下,不如让臣妾帮帮忙吧。”皇后说着就上前,坐在了胡荔儿的身上,双手放在她的Yin阜上,将两根手指扣进去,触碰到了他火热的rou棒,随即将她的嫩xue给扩张了些,傅袏使了使劲,才终于将rou棒给抽了出来。
傅袏捅进了又拉出来,拉丝的黏ye带着血丝,她的两只腿已然被弯折成了一字型,俯倒在他的身上,傅袏一使劲,就将rou棒拉了出来,稀稀拉拉的黏ye滴在地上,却不见黏着白腻的浓灼,“sao货!你怎的竟将孤的阳Jing全吸进去了?小sao货憋着吃Jing水呢?孤看你不仅xue里馋,嘴也馋了吧?”
傅袏攥着rou棒的末端,将rou棒挺立朝向斜上方,随即掰着她的脑袋将rou棒塞进了她的嘴里,殷红粉嫩的唇瓣,被蹂躏得雨打芭蕉一般,她呜咽着嘴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出来,深入到了喉咙口,傅袏不依不饶地喷出了一壶壶的浓Jing灌进了她的嘴里,“不准吐,给孤咽下去。”
胡荔儿求之不得,帝王的Jingye,是滋补上品,她就是为了这上好的Jingye而来的。
皇后赵氏一直等到傅袏尽兴了,玩累了,才帮他更衣,随即将那浑身被喷了Jingye,身子残破不堪的女子下了命令,让宫人托着带回了椒房殿。
“跪下!”
“啊!”胡荔儿轻盈地往前倒去,肥ru颤巍地耸动贴在地上,抹胸襦裙都快脱落下来,一路上就流了一地的水,
“你!你这不知廉耻的贱人!sao货!竟然在本宫面前失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