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突然笑了起来,带着前所未有的轻松。宛如冰雪初融,鹅黄在枝头悄然绽放;又像皓月千里,金鳞在水面扬起涟漪。而这一切倒映在Jing灵的眼中,便让他在心中补了句,“星星也在骑士眼里。”
修依然在笑,那声音如鼓点般密集,一下一下地敲击着安格斯的心,并且逐渐加重,以至于竟笑出了泪花,其间还夹杂着几声呜咽。
Jing灵忽然有些分不清骑士到底是在笑还是在哭了,便只以一个绝对的倾听者的形象安静地注视着他,给他最大程度的自由。
喜悦也好,悲伤也罢,就这么将一切情绪宣泄出来吧,我渴求着您的安康,骑士大人。
又过了许久,窗外隐隐透出几分光亮来,修终于停止了大笑,咳嗽几声,将安格斯适时奉上的温水一饮而尽。
水珠滑过骑士滑动的喉结,留下亮晶晶的水渍,再接着“啪嗒”一声砸落在地板上,也仿佛砸在安格斯心间——他忽然觉得有些害羞,脸色红红地低下头,不敢去看他。
他一定是疯了。
安格斯想,他居然觉得这样的骑士很性感。
“安格斯?”
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在Jing灵耳边响起,麻麻酥酥地拂过他的耳朵,Jing灵一个激灵,敏感的耳朵不由一抖,赶紧抬起头来,“在!”
话刚一出口,他便意识到音量有些过大了,正懊恼着,便又听见了骑士的笑声。他眉眼弯弯,掀开被子下了床,在Jing灵面前半跪下去,右手搭在左肩,一个标准的骑士礼便形成了。
他说,“请让我重新介绍下自己。”
“啊?”
没有再多做解释,修抬起头,定定地看着安格斯,带着Jing灵看不懂的情感,似要将他刻在记忆的最深处。
安格斯被看得越发局促,但是视线却没有移开分毫,而是害羞又坚定的回望,这是他对骑士无声的鼓励。于是修的右手便抬起,轻轻落在眼角。
正欲开口,却看见安格斯忽然盘腿坐了下来。“让别人仰视着与你对话可不是什么好习惯。”Jing灵撑着脸解释,又露出一个腼腆的笑来。
“是。”修轻声回应,目光柔和的不可思议,“与您平视是我的荣幸,这双眼睛在此之前是只能见到他腰部以下的。”
“他?”
“帝国的三王子,我的前任主人。”一边说着,修的手指从眼角划到唇边,被安格斯的目光紧紧追随着。
“这里是唇,吞吃过包括但不限于三王子的各种人、或者魔物的体ye,也容纳过不知多少性器及触手或是别的什么。总之是一处泄欲之地,无论是情欲还是单纯的施虐欲。”
修戳着唇rou,淡粉色的唇上泛着些许苍白,仔细看还有咬破的痕迹。
安格斯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他终于意识到骑士所说的“介绍我自己”是什么意思了,但他宁愿自己理解错误,而修还在继续。
他的手落在颈间,又顺着下颚向上抬起,将脆弱的脖颈完全暴露出来。
“这里是脖颈,经常被当做一个握手,因而留下了许多青紫的痕迹。有时也会成为让我窒息的开关,他一向喜欢看到我痛苦难堪的样子。”修的声音平静而温和,甚至带着些许愉悦,如果忽略他所言内容,简直像是在讲一个美满的童话故事。
可安格斯怎么能忽略呢?
骑士身上的每一处非人的伤痕都仿佛刻在他的心中,而强大的共情能力又在明明白白地告诉安格斯,修现在真的很平静。
这更让他难过了,眼睛隐隐发红,可修还他妈的在继续。
“接下来是ru头,这里是被穿了孔的,您应该见过的吧,是两个可爱的小铃铛。当我的身体颤抖,就会发出清脆的响声,有时还可以控制后xue的松紧。”
安格斯当然知道那两个铃铛,他取下来时还惊于它们银针的尺寸,两颗葡萄似的ru头坠在修的胸前,不正常的尺寸让Jing灵无所适从。眼泪早已蓄满眼眶,他终于听见了自己的声音,“骑士先生,请别再说了……”
可修仿佛没有听到般,手指顺着纹理分明的肌rou来到小腹,指着那个仍在发光的淡紫色花纹说,“这是yIn纹。因为三王子很喜欢玫瑰花,所以除了必要的催情作用外,我动情时会有花枝从这里浮现,并不断攀附向上,最后再开出妖冶美艳的玫瑰。”
地板上忽然砸出几朵小小的水花,安格斯试图阻止修继续下滑的手,却被他轻巧地躲过。
骑士没有理会安格斯的哀求,只是微笑着,抚过毫无反应的性器,自顾自地说着,“他很喜欢看我高chao不得的样子,所以这里系过红绳、戴过金饰、插过导管,也曾被浸入冰水,或是被强制掐软。后来便不需要这些步骤了,如您所见,我已经无法再兴奋起来了,或许这样更好也说不定呢。”
安格斯已泣不成声,他只知道骑士必然遭遇过一些不好的事,但怎么也没想过竟糟糕至此,可是修并没有就这样放过他。
“再就是肛门,或者saoxue?三王子总是这么讲,除了性器,剑柄、木棍、烈酒都进去过,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