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浔城后,江墨回了趟老家。爸爸意外去世后,便迁回老家安葬,落叶归根,江墨想这也是他想看到的吧。
江墨在镇上的旅馆住下,买了束花步行去了爸爸的墓地。
距离上次回来看他已经又过了四年,上一次,正是那件事发生后,江墨做出决定到浔城重新开始。还记得那一天,她从早上一直呆在晚上,一整天,陪着爸爸说了很多话,留了很多泪。
而这次,江墨的情绪明显平淡了许多。她撩起长裙,直接盘腿坐下,背靠着墓碑,点着烟,慢悠悠的吸着。
白雾从粉色的唇边呼出,不一会儿便在空中散去;她再次深吸一口夹在指尖的香烟,又缓缓吐出,抬头望着湛蓝的天空,没有一丝白云,只有空空的蓝色,蓝的让人不敢触碰。
没有上一次的喃喃自语,这次回来,江墨话很少。她只是安静的陪着,似乎即使她不说,埋在地下的人也知道她想说什么。
小时候计划生育严格,爸妈都是单位工作的,为了保住铁饭碗,所以没敢生二胎。从小,妈妈就不喜欢她,因为她的好几个同事都生了男孩。
幸而爸爸总喜欢抱着她说:女儿好呀,是爸爸的贴心小棉袄。
后来由于政策变动,爸妈都没了工作,索性外出经商,慢慢成立了建筑公司。期间妈妈也尝试过怀二胎,但由于生江墨时身体损害了,很难受孕,即使后来怀上了也逃脱不了滑胎的命运。
弟弟林安是妈妈嫁给继父后花了不少钱才得以保下来的,好不容易健康长大,却因为她......
江墨一直都知道,她的妈妈恨她入骨,甚至是恨不得她死了以换取弟弟的性命。
如果可以,我宁愿死的人是我~江墨红了眼眶。是的,那场意外中,她从不庆幸自己活了下来,或许是因为她罪恶太深,阎王爷都不想收她吧。
在墓地前呆了一整天,夜幕时分,江墨离去,临走前,她说:爸,不知道还有没机会再来看您。
告别了爸爸,江墨打车去高铁站随便买了张最近发车的票,没有任何目的,列车开到哪,她便停在哪。
就近找了家酒店住下,她只带了一个行李箱,里面装了几套衣服和几本她常看的书籍。所以当她站在酒店大堂说要订一个月房间的时候,工作人员疑惑的再次确认入住时间,毕竟很少见人连续在酒店住一个月的。
江墨交了部分押金,刷卡进了房,舒服的泡了个澡后,她便睡下了。
连日的疲惫,倒成了她的催眠药,一夜好眠。许是前几天Jing神过于紧绷,睡足了一夜还觉得不够,于是江墨继续昏睡,那是从未有过的畅快。
再次醒来已是华灯初上,江墨换了条亚麻长裙便出门觅食。
接下来的日子,她大部分时间呆在酒店房间,看看书、发发呆。然而在发呆的时候总是会不经意想起穆川,想起那个有点霸道野蛮的男人。
对于爱情,江墨的心已经死了。性爱,无非是一种愉悦身体,放松Jing神的方式罢了。
可一想到穆川望着她时认真的神情,江墨的心有点乱,说不清是愧疚、不安,亦或是悸动。特别是当他压在她身上驰骋,嘴里喊着她名字的时候,江墨承认,那一刻她心动了。
脑海中不自觉的想起那晚穆川在她体内冲撞的情景,越想,她的心则越燥,身体也跟着燥热起来。下体那处早已shi了,空虚的很。
江墨咬着唇,轻声低yin着,纤细的手指在Yin户上画圈抚摸着,指尖摩挲着那粒小核,中指缓慢插入泥泞不堪的xue中。
她闭着眼想象着穆川插入她的模样,手指来回的抽动,拇指同时不停地刺激着Yin蒂。
还是不够,里面瘙痒的很,江墨加多了根手指,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的力道。可饶是这样,她还是觉得不满足,明明手指已经把花xue撑的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可江墨总觉得那处有空又痒,想要更粗大的东西来填满。
她想要......想要那男人......来进入她,填补她的空虚。
草草结束了这场不够畅快的自慰,江墨甚至没有清理身子,便出门了。
在楼下便利店结账时,江墨盯着墙上的电视屏幕出神。
据报道,我国西部的松山县昨夜发生了8级地震,现已确定死亡人数xxx,受伤人数xxx,现急需大量的医疗物资和志愿者,有意者请立刻联系电话......"
听说死了特别多人,我表姐是护士,昨晚连夜被叫了过去~
"报道不是说了嘛,那地方都是留守儿童和老人居多,太可怜了!"
......
没有一丝犹豫,江墨匆忙赶回酒店,退了房,简单收拾行李后毅然前往震区。
既然我的人生没有阳光,何不助他人得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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