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二的下午,一位儒雅的中年男人出现在王瑞文的公寓里。
“这是你养的小玩意儿?因为他把你哥送出国?” 那人神色严肃。
他们这种家族的年轻人,学习可以在外没错,可成年之后被送到远离家族范围的人,基本和被家族抛弃没区别。
韩镕站在客厅里手无足措,也是这时候才知道陈景之被王瑞文弄出国了,他也从找上门来人的轮廓里看出眼前压抑着怒气的男人是谁,因为王瑞文长得太像他了。
王瑞文把韩镕送进卧室,才出来和突然闯入的人沟通。他知道眼前人为何生气,其一无非是他擅自把陈景之送出去了,其二从陈景之那里知道了,为什么他一直不愿意与族里安排的结婚对象接触。
要深究起来王明涛怒气应该来源于后面一点,他一直是一个识时务的人,遵从家族的安排结婚,除了家族安排两人各玩各的,私生子们无非是分点钱,让他们老老实实过日子,顶多在公司某个闲职。
但王瑞文作为接班人从始至终族里要求都要严苛许多,这也是族里知道他因为一个男人,不愿意接受安排后,开始干预起来。他们可以让王瑞文去玩男人,多养几个都可以,但是该承担的家族责任必须承担。整整二十多年的Jing英培养,王瑞文应该还给族里足够丰厚的回报,才可以换取自由。
王瑞文不禁有些恼怒,早知如此应该直接让陈景之没有开口的机会,直接从这座城市里消失。“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以后我知道应该怎么做。”
王明涛见自己儿子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也懒得呆下去,有了他的回复也不再多留。
若是多给王瑞文一段时间,在他对公司的掌控力足够的情况下,可能今天他压根不会跟他父亲多说一句废话;可现在的情势不允许他随心所欲,说到底还是本身不够强大,所以他还不能让韩镕不受一丝委屈地跟着他。
那些身外之物的羁绊,族里不会允许他放弃,他自己也不想放弃。从头再来所需要的时间太长,他不能忍受韩镕跟着他灰头土脸的过日子,也不允许任何人在他面前让韩镕受一丝委屈。
韩镕不知道他们达成了什么协议,王瑞文进到主卧来的时候,韩镕正忐忑不安地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他还不至于迟钝到看不出男人家里面对他的不喜。
王瑞文单膝跪在韩镕身前,他拉着韩镕的手说:“可能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们的关系不能那么名正言顺。”
王瑞文看着眼前人忧伤的眉眼接着说:“你信我么?给我两年时间,我保证可以解决这些麻烦。”
这是他本来就规划好的最极限的时间,本来打算那时候韩镕也才大学毕业而已,到时王瑞文可以光明正大地把他养在身边,韩镕想读书那么就让韩镕继续读书,想工作就去给他当秘书。
现在节奏却被打乱,王瑞文有些烦躁,他两在学校时亲密举动没有什么避讳,明眼人可以看得出他们之间的关系,这么一打岔王瑞文担心会出现一些风言风语让韩镕不开心。
韩镕只是有些担心王瑞文难做,其他倒没多想,他的身子已经给了王瑞文,也被王瑞文调教的日渐趋于成熟;和王瑞文在一起的这半年,韩镕对男人是惯性地顺从,不管是床上还是床下。
床上男人主导他的身子和快感,床下男人一手包办了他的衣食住行,是他生活的主导。
见韩镕轻轻点头,王瑞文心里才松了一口气;他起身将人从沙发里抱起,自己坐到沙发里把人用跨坐的姿势放在自己腿上。
王瑞文一手扯着韩镕的睡袍,将满是指痕的ru房露出来,一手解着皮带边说“开学后去学校办休学吧,我找人在家里教你,到时候直接去考试就行了。”
韩镕上午起床时才被男人要了一回,现在xue里还有男人之前留下的Jingye,xue里每天都要被弄上几回,所以韩镕下体没有含药棍,男人依旧进出的顺畅。
看王瑞文又想弄他,韩镕开始放松下体双腿微微张开,他半搂着男人的脖子,像是讨好般撅着屁股将女逼凑到刚刚露头的Yinjing上摩擦,挺着微股的nai子往男人唇边凑边说:“瑞文,不休学好不好?我想去学校。”
男人一口咬住送到唇边nai子,含住挺翘的nai头大力吮吸一口,模糊不清地说:“sao母狗。”
韩镕的样子确实和男人骂的sao母狗没任何区别,撅着屁股在男人Yinjing上蹭,还挺着胸给男人玩,韩镕知道男人说的话只是通知不是商量,就像之前男人问他信不信他。
不信又如何?男人有一百种办法可以让他悄无声息地从社会消失,然后关在笼子里一直玩到失去兴趣为止,既然男人疼他,他就接着。所以连现在的讨价还价,只能下意识地先去讨好男人的欲望。
男人的欲望从半硬被韩镕撩拨到了顶点,他捏着肥嫩的tun瓣将那个紧致的洞口往身下按压,等韩镕用女逼将身下的Yinjing全部吞进去之后,他拽着刚刚吸过的nai头说:“自己动。”
韩镕无法只能双脚踩在地上,扶着男人的肩膀开始上下活动,伺候体内的欲望,娇嫩的xue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