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惩罚性质的性爱结束后,男人是发泄后的舒爽,从始至终他都衣冠整齐只是拉开了裤链而已,完事后利落地将拉链拉起,就像一个随时可以出门的状态一样。
王瑞文给自己点燃一根烟,慢悠悠地在书桌对面的沙发坐下;烟圈从薄薄的唇里吐出,慢慢将空气侵染出一层纱。
躺在书桌上的韩镕,此时双腿还在发抖。他还是低估了男人的暴掠,一直以为自己可以承受王瑞文的欲望,所以之前才几次三番地在王瑞文身上点火,现在想想确实是自己自讨苦吃。
浴袍早就在他们的激战里变成了床单垫在书桌上,唯有胳膊上像是欲拒还迎的ji女般挂着袖子;喘息声随着胸膛的起伏泄露出来。腿间一直没有勃起的rou柱瑟缩地趴在三角区。
被男人暴力使用的女xue,因为摩擦显得充血,颜色是一等一的鲜艳,失了弹性的女xue兜不住Jingye,白浊缓缓从xue里流出。
这么一副艳丽的景象,看得刚刚没有尽兴的王瑞文,恨不得把人拉下来,按到胯下一直Cao到爽为止。
但是他心里清楚,这么一副没有开发过的身子,短时间肯定承受不了第二次。
王瑞文起身掐灭烟蒂,用浴袍将韩镕裹起,把人往卧室里的卫生间抱过去。
韩镕现在身上没有力气,老实地抱着王瑞文的脖子,把自己埋进王瑞文健壮的胸膛里。
王瑞文先是给韩镕擦拭了身子,腿间的女xue有些微红肿,将流出的Jingye擦拭干净,又在外部抹了一层清凉的药膏,才把人抱到床上。
韩镕欲言又止,王瑞文温声说:“你的女xue发育太过滞后了,得养一养;先含着,出门的时候再排出来,嗯?”
虽是问句,但是并没有给韩镕选择的机会,就已经将人安置到了床上。
好在韩镕本身就没什么反骨,现在这副状况又是他求来的,所以他顺从地点头。
他见王瑞文从床头柜拿出的东西,脸上还未消退的红晕更加明显起来。
王瑞文动作不停,将靠床边的左腿拉开,那个饱受苛责的xue口就又露了出来,王瑞文直接把手上食指长一指粗的药棍塞了进去。
腿间的这处本是应该被Jing心呵护的,先是不受身子主人待见,现在去伺候男人也没讨着好,女xue尽管委屈还是听话地吞下。
王瑞文几乎是刚放完,韩镕就钻进被子里了,将被子一直拉到脖子,彷佛是害怕王瑞文再有什么坏点子。
王瑞文被韩镕逗笑“你下面太紧了,多适应适应,等Cao熟了就好了。”
末了看着几乎羞涩的要把自己埋进被窝里的人又接着说“我等会儿去帮你还书,下午想出门或者不想带了,就自己去卫生间弄出来。”
说完王瑞文就是冲澡了,然后陪韩镕睡了一个午觉才出门。
王瑞文敲开陈景之的门时,陈景之的惊讶溢于言表,他心直往下沉;王瑞文可以找到这个地方,陈景之心里清楚王瑞文知道的远比他想的要多。
王瑞文瞥了他一眼,走进客厅。里面远不如他现在住的地方来的宽敞明亮,即使屋内整洁有序。王瑞文将书丢在茶几上,双手插兜站在客厅和餐厅的过道上,一副人间贵公子的模样,仿佛这个屋子存在的本身就是怠慢了他一样。
陈景之见这副情景,心底从未平静的不甘再度翻腾起来。
“书还给你,他从现在开始,不会缺任何东西,他想要的不想要的,我都会给他;所以我希望你从今以后,不要再靠近他半步,你想要争的东西从来不在他身上,如果再让我发现你招惹他,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王瑞文并没有坐下的意思,他面容平静地看着睥睨着陈景之,声调不轻不重,却没人敢质疑他。
陈景之听了之后,已然明确王瑞文什么都知道了,他这个私生子的身份已然挂了多年,他本想在王瑞文不知情的情况下除掉他,那么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回王家,现在属于王瑞文的一切都是他的。
但是王瑞文已然知晓,他那本就不大的胜算,更是所剩无几,即使让母亲去求王明涛,除了给房给钱,自己无非是去公司挂个闲职而已,那不是王家真正的权力中心!
他想要的远不是衣食无忧,是站在这个城市的顶端去俯视这芸芸众生!
“爸爸爱的根本不是你们!”陈景之干巴巴地挤出一句。
到底还是个少年,被撞破筹谋的惊讶,梦想的破灭,足以打破他惯有自持的假象。
根本不是两世为人王瑞文的对手。
王瑞文彷佛是听见的什么笑话,他嗤笑一声“爱?他爱你们会选择回王家结婚?”
他踱了两步站到陈景之面前,陈景之身体微微后仰。
“你们趁王明涛现在还能说上两句话,赶紧捞点好处。不然,往后我可没那么好说话。”王瑞文说完就走了。
王瑞文根本就不在意陈景之能做出什么威胁到他的事情来,除了韩镕,别的都对他造不成什么影响。
而现在的韩镕出乎意料的乖巧,那么陈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