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他们都脱掉衣服,千雪身上白光一闪,身上原本穿着的白衣凭空消失,露出自己优美无瑕的雪白身躯。他的面容美得雌雄莫辩,但一丝不挂的时候,平坦的胸膛,Jing瘦的窄腰,修长有力的双腿,还有那双腿间rou红色的傲龙,都彰显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男人。
“嗯……”胸口鼓胀得难受,腿间酥痒燥热难耐,宁馨儿即使极力忍耐,也还是低yin出声,柳腰如蛇一样扭摆,试图磨蹭身下的兽皮毯子纾解情欲,大腿并拢了相互摩擦,试图借此纾解花xue的瘙痒。
“师父已经等不及了。”黎梓楠催促道。他也等不急了!
夏重楼立刻抓住宁馨儿的双腿温柔而坚定地分开,握住自己昂然坚挺的粗长rou棒摩擦她shi漉漉的嫣红羞花。一波快感如闪电般在体内激窜,他舒爽得头皮都发麻了。“师父,对不起,我倾慕你已久,此心此情天地可鉴。我发誓,此生绝不再背叛你。”他说完,劲腰向前顶,看着自己暗红色的男性凶器鸡蛋大的顶端顶开充血而肥美的贝rou,一点点挤进她波光潋滟的粉嫩水xue里。
“嗯……”宁馨儿知道自己在劫难逃,绝望地闭上双眼,眼角滑落晶莹的泪水。她脆弱敏感的花xue明显感觉到一个滚烫坚硬的柱状异物一点点插进来,将花xue撑开。强烈的胀痛和奇异的快感在下体快速扩散,她忍不住收缩起花xue来。
“啊~~”正顺着她的shi滑爱ye一点点开拓她花xue通道的夏重楼猛地停了下来,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师父,你夹得我太紧了。”
黎梓楠妒忌地说道,“师父下面的小嘴真会吃,天生就是男人的尤物。”看着夏重楼一点点占有师父的身体,他恨不得把他拉出来,自己插进入,和美丽纯洁的师父合二为一。
“快点快点。”抓住宁馨儿双手不让她挣扎的千雪催促道,“我快要胀死了。”他渴望和主人做这样身体融合的事情。
宁馨儿一言不发,气喘吁吁,只有眼角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
抱元守一,握固不泄……
夏重楼强忍着狠狠插进去的欲望,缓慢而继续地向里面深入。师父的花xue紧致shi滑,花径内壁肌rou用力地挤压他排斥他。触电般的强烈快感席卷而来,他快憋不住了。
再进去一点点,再进去一点点……
当rou棒顶端遇到了阻力,阻力来自于一张很有弹力的薄膜。他知道这是师父珍贵的处女血膜。
师父啊,我如今唯一的、最重要的人!
他深吸一口气,狠狠地往里面一顶,戳破处女膜继续深入。
“啊!”宁馨儿低低地痛呼一声,忍不住呜咽起来。撕裂般的剧痛从下体传来,她咬牙承受,身体紧绷得索索颤抖。
“师父,对不起。”夏重楼心疼地说道,粗长的rou棒顶端触碰到她花径最深处便停了下来,右手大拇食指压住她挺立起来的花蒂快速而轻柔地研磨。如何让你的女人欲仙欲死,如何让你的女人高chao连连,黎梓楠给他的玉简春宫册里写得非常清楚露骨,他熟记于心,用心施展在师父的身上,要让她获得最美好的初次。
“主人,痛吗?”千雪弯腰舔舐宁馨儿的泪水,“黎梓楠告诉我,这是每一个女人必须经过的一次,痛过以后便永远不会痛,只会快活得欲死欲仙,所以不用担心师父承受这次痛苦。”
因为剧痛短暂恢复神智的宁馨儿恍然大悟,对二徒弟怒目,“黎梓楠,你是主谋!”Cao纵禁锢法阵的人是他,给她套上古怪法器的是他,给她涂抹她听都没有听说过的春药也是他!
“师父,我是。”黎梓楠跪到宁馨儿身边,抓住她的手握住自己胀痛厉害的欲望孽根开始撸动。“我们三个都不想你离开,更不想看着你可能渡劫不过身死道消,所以就设计留下你。”妖狐果然狡猾,把最大的过错推到他身上,还顺便向师父表了一下忠诚。
师父的小手软绵绵热乎乎的,撸得他好舒服啊!
黎梓楠缓缓而认真地说道:“我想要你很久了,师父。”
他第一次看到她时,白衣如雪的她正在修炼法术,漫天的水珠围绕飞天的她闪烁着晶莹的水光,将她衬托得好比水的Jing灵。她太善良单纯了,看到浑身是血的他和夏重楼出现在她的修炼秘地,做的第一件事情不是询问他们怎么闯进来的,而是立刻为他们治伤。得知他们父母被害,外面有仇家追杀,她就毫不犹豫地答应他们的拜师请求,将他们收作弟子悉心教导。这样干净如水晶如雪莲的女孩,他都舍不得让外界的血腥和Yin谋污染了她。他从头至尾都不是师父认为的好孩子,不过他会保护她,让他之外的一切邪恶远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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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他們都脫掉衣服,千雪身上白光一閃,身上原本穿著的白衣憑空消失,露出自己優美無瑕的雪白身軀。他的面容美得雌雄莫辯,但一絲不挂的時候,平坦的胸膛,Jing瘦的窄腰,修長有力的雙腿,還有那雙腿間rou紅色的傲龍,都彰顯他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男人。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