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儿被卖到娇南院的那天,天气晴好,云雀脆鸣。
穿着华贵衣裳的嬷嬷依在娇南院的后门,柔滑的手指掐着她的脸打量了半晌,然后塞给了她婶婶五两银子。
不能再多了,这么小,我还要养上几年的。
她婶婶眉开眼笑地接下了银子,转身把她往嬷嬷面前推过去,以后你就是这儿的人了,可不许乱跑,否则要被打死的,只要你在里面乖乖伺候人,就有好日子过。
嫣儿低着头没说话,白净的小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这场交易与她无关。
婶婶揣着银子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今天一早她就被婶婶拉起来,破天荒地给她洗了把脸,梳了个辫子,换上一身没那么寒酸的衣裳便带着她出门了。
一路上跟她说,家里实在太苦,养不起她了,但也不能亏待她,所以决定送她去过好日子。
什么是过好日子,嫣儿也不知道,反正打她有记忆以来,都是非打即骂,挨冻受饿的,她想的好日子,便是吃饱饭,不挨打,这就很好了。
领她的嬷嬷说话轻声细语,戴的发簪特别好看,嫣儿一路总是忍不住抬头偷着瞧她。
丫头,你看什么呢?嬷嬷问。
嫣儿又低下头。
我现在带你去教习老师那儿,你要跟着好好学,不然是要挨罚的,知道了吗?
要学什么,嫣儿不知道,只听见了要挨罚这三个字,心里又沉下去了。
走了片刻,便来到一个宽敞的大院里,院中站了许多跟她年纪相仿的小姑娘,都穿着透透的薄纱,随着琴声翩翩起舞,似一群争艳的小蝴蝶。
不远处的露台上,端坐着一位青衣公子,正气定神闲地品着茶,嬷嬷领她走到跟前时,他才抬眼淡淡地看过来。
赵管事,这是刚进来的丫头,我见她样貌尚可,便送你这边来,你瞧瞧?
嬷嬷说着,将她推到到青衣公子的面前,像似展示一件物品。
闻言,男人慢条斯理地放下茶盏,抬手捏起她的下颚,迫使她抬起头来。
小脸儿白白净净,眉眼分明,瞳仁黑亮莹润,牙齿整齐只是小手有些糙,不过后天可以养回来,整体瞧着,倒是一个标致的小姑娘。
倒是个可人儿的。赵管事说。
嫣儿望着他,她从没见过这么干净好看的男人,身上还有淡淡的茶香,手指也是那么修长好看自己以后要伺候的人,就是他吗?
赵管事对嬷嬷扬了下手,嬷嬷便识趣地退下,知道他这是要开始验身了。
站在他身后的伙计,也立即将露台上的幔帘放下来,然后露台就形成了一个相对独立和隐秘的空间。
一帘之隔的外面,琴声不断,歌舞依旧,露台之内,男人却重新端起了茶盏,轻轻吐出几个字。
衣裳脱了。
闻言,嫣儿愣了下,眼睛怔怔地望着他。
一看这丫头就是心智未开,什么都不懂,赵管事皱眉唤了一声:刘崇。
话音刚落,方才那位放下窗幔的伙计就走了进来,上前二话不说,三两下就把她的可怜的两件衣裳扯下来扔在了一旁。
她反应过来时,自己已光溜溜地站在两个男人面前。
嫣儿不知所措地后退了两步,下意识用手遮着羞处,想去捡被刘崇扔在地上的衣服,刘崇却直接将她的衣服扔到了露台外,然后动作粗鲁地将她拉到赵管事面前,便又退了出去。
赵管事拍了拍自己的腿,过来坐。
嫣儿不敢动,浑身赤裸的样子已是羞的让她无地自容,哪儿敢去与他靠近。
赵管事见她不动,便自行伸手将小丫头抱起,轻放在自己的膝上,侧坐着。
小丫头的脑袋垂的极低,双手搅在一起,似乎快要哭了。
男人轻轻抚摸着她光滑幼嫩的背部,不紧不慢地说:你凡事乖乖的,我不会给你苦头吃,若是你不听话,生了想跑的心思,恐怕下场是你这小身板承受不住的。
他的手有些凉,抚到哪里,哪里就忍不住缩了缩,他一手扶着她的背,另一手忽地捏了捏她胸前浅粉的小点点。
还要过些时候才能长起来呢。他说。
嫣儿羞的要死,被捏到的地方痒痒的,又有种奇怪的感觉,她的小拳头紧紧捏在一起,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憋出一句:我想穿衣服
赵管事眉眼都没抬,只轻轻说:检查完才可以。
他的声音很好听,动作也甚是优雅,修长的手指缓缓下滑,来到她最私密的地方,慢慢探进去。
嫣儿不由夹紧了腿,小脸红彤彤的,不能摸不能摸那里。
赵管事没搭理,只是将她的一条腿捞到另一边,让她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腿上,这样她的双腿便合不拢了。
一根手指触不及防地探入稚嫩的花xue时,嫣儿忍不住低哼了一声。
赵管事微微挑眉,这丫头花xue模样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