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江觅吞重新恢复对于时间的感知,房屋内静悄悄的,只有空调运转时的白噪音,以及耳边的......呼吸声。
秦司与他离得很近,超越了亲密范畴的亲近,两人紧贴在一起,秦司就枕在他的肩上,鼻尖靠近他的耳侧。江觅吞默默地看着他,无奈地发现自己想的竟然是......秦司没有靠在他胸前入睡。
他抿了抿嘴,秦司素来喜欢咬着......那儿,要是不咬着睡梦中也不老实,已经让他养成了习惯,和秦司睡觉时会解开上衣扣子。半夜被闹腾的年轻人惊醒,昏昏欲睡时还会为了安抚他,主动将那处送入年轻人的口中。
他轻轻地动了动,身体的感官也在渐渐复苏,全身上下尤其是腰腹处的酸疼同样传来,下身很麻,使不上劲。轻微的动作惊动了尚处于睡梦中的秦司,江觅吞忙停止动作,并不想吵醒他。昨晚实在闹得有些过分,后来他已经昏昏沉沉,只有在最后迷蒙地感受到秦司给他清理身体,还更换了备用的床单。
秦司比他睡得还要晚,这时候让他多睡一会吧。江觅吞抬起手,捏住了秦司的翘起的发尾,年轻人模糊地呓语两声,嘴唇微张,江觅吞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侧耳过去时他却不继续说了。只是——江觅吞看着秦司眼睫轻颤,似乎在寻找什么一样,脸颊在他肩膀处磨蹭着,无意识地往下移。
“啧啧”几声,ru头传来熟悉且难耐的刺痛快感,这两块小小的皮肤依旧敏感得很,破了点皮,架不住睡梦中的年轻人习惯性地吸吮。江觅吞哭笑不得地发现,他刚刚醒来时,秦司并不是没有靠在他怀中睡觉,而是因为睡姿等等不可控因素,最终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而现在,秦司维持着侧身弓背的别扭姿势,含住了ru首才勉强老实下来,又沉沉睡去。
那两处ru尖经不住触碰,被秦司咬住又含又吸,刺痛与麻痒一齐袭来,他闷哼一声,仰着头无声地喘息。薄被因为两人的动作变得凌乱,他们贴得极近,或许是秦司觉得热了,竟然不安分地腿一踢,将被子踢到了床尾,蜷成一团。
借着踢被子的动作,秦司胯下往上狠狠一顶,江觅吞的下身酸麻得很,清醒过来到现在也只是稍微动动下身,他的双腿应该是被秦司纠缠着敞开的,只能感受到年轻情人温热的体温,还有——那处的撑胀粘shi之感。
秦司并没有将性器拔出来,他也似乎习惯了,在睁眼感受到下身的饱胀肿疼时,便已经察觉到了别的男人的性器插在自己身体里,而这个进入他身体的人名叫秦司。
后xue在经过长时间的剧烈性事之后,又被迫含着一根即使疲软同样尺寸不俗的性器过了整晚,正处于一种麻木且敏感的状态。有细微的快感如电流一般自下身产生,酥酥麻麻地流向身体各处,让他浑身都有些发烫发软,醒了这么久,也只是挺着胸哄哄尚在沉睡的年轻情人,稍稍晃动下身都要倒吸一口气。
可谁想到秦司睡觉是个不安分的主,狠狠一下将半软的性器全根撞了进去,也许他在睡梦中尝到了甜头,还在慢吞吞地磨蹭着。
江觅吞并没有勃起,准确来说这段时间他都没法硬了,被过于天赋异禀的年轻情人毫不留情地“糟蹋”了一晚,失禁溢Jing,甚至到后来Yinjing只能流出一些如同水一样稀的ye体。
秦司的动作越来越大,在江觅吞体内“睡”了一夜的性器也逐渐苏醒勃起,他晨勃了。江觅吞压抑地喘着气,年轻情人Jing力旺盛,晨勃已经是司空见惯了。他下意识地低头,只见自己的双腿大大地敞开着,顶端一阵阵发热的Yinjing萎靡地缩着,伴随着秦司缓慢撞xue的动作也在轻轻地晃动。甚至因为姿势的原因,年轻男人的青筋贲发的粗壮性器是如何一寸一寸地进入自己的体内,红肿外翻的xue口软和温顺地含着年轻人的Yinjing,结合处与股间已经沾上了些暧昧的水迹.......等等,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江觅吞不自在地移开目光,秦司清醒地Cao弄他时,他可以开放且坦诚地顺应配合,一声声地喊出呻yin。但是秦司在睡梦中无意识地挺胯,而他却清醒地张开腿迎合.......秦司控制不住力道,有时会突然顶得很深,人却没醒。江觅吞呼吸一滞,萎靡的Yinjing顶端shi润,他慢慢撑起来,靠在床头侧过身,这样下来秦司不仅能咬着ru头,连Caoxue都方便了不少。
他轻轻拥住秦司,秦司在睡梦中晨勃Caoxue,有时候猛地顶得极深,有时候又会停住不动了,只是慢慢磨蹭。这样无规律的,深深浅浅的快感颇为磨人,江觅吞没法到达顶端,体内的欲chao也没法平息,就像一只咬住钩的鱼,钓鱼的人不给他一个痛快,却又被钩子一直勾着不放。
他只能抚摸秦司的脊背轻声地哄,安静的房间内偶尔会响起男人低声的,带着喘息的话语,让秦司“乖一些”或者“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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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司醒来的时候只剩他自己睡在床上,江觅吞不在房间里,他坐起身四处寻找,直到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水声才放心下来,顶着睡得乱糟糟的头发又咸鱼瘫了回去。
他起先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