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白色的布料,周遭布满小花苞一样的花边,领口极低,下摆同样布满花边且短,背后用两根两个指节粗细的白色布带固定。
这样的“衣服”,当然也许根本称不上衣服,因为根本无法遮住任何的隐私部分,甚至是恶趣味地将隐私部位凸显了出来,为了将旁人的视线第一时间吸引过去而设计的。
秦司拎着这件布料眼神亮晶晶地捧给王袍看,力求将这件围裙的花边都一丝不苟地展露出来,他拿着这件衣服在自己身上比了比,他好好地穿着浴袍当然看不出什么,主要试了试长度,上面遮不到胸,下边挡不住腿,恰到好处。
王袍对于自己赤身裸体并没有多少不适应,却对秦司拿出来的这件情趣围裙皱了眉,他当然见过不知多少的情趣内衣,但并不代表自己会乐于穿上这些。只是之前的过于纵容种下了恶果,导致了这小孩对他根本没有任何的敬畏之心,当然也不害怕他的冷脸,在他紧皱着眉头沉声拒绝的时候依旧能“不为所动”。
秦司一脸“我只是个快乐的小聋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表情,乐颠颠拎着围裙亲手给他系上。王袍握着他的手腕,压低眉眼侧眼看向他,他本就长得凶狠,皱起眉头吓哭小孩不在话下,偏偏被他抓着手腕还挣脱不得的秦司就是不怕他。
一只手不太好Cao作,秦司的力气没有王袍大,只得凑上前去“啵”一下亲了亲他的嘴唇,浅尝辄止,连舌头都没伸,亲完之后便理直气壮地一手拎着围裙套在了王袍的脖子上,“炮哥你别闹啦,我想看,穿给我看看怎么了——”
他在王袍脸侧黏黏糊糊咬耳朵,“只给我看,别人都不给看。”
王袍冷淡地撇过脸去,低低“啧”了一声,面无表情凶得一批,到底松了手。秦司奖励般地又对着他的嘴唇“啵”一声,握住两根带子,双手搂过他的腰,轻巧地系了一个蝴蝶结。
“唔......”
他摸着下巴左看右看,这件围裙的花边圆领口开得极低,本就是露nai的设计,完全将王袍饱满的胸肌毫无保留地显露,花边的领口正巧卡在rurou下边,把两边的胸ru箍得紧紧的,让本就鼓挺的胸部更加挺,深色的皮rou与ru白色的布料对比极其鲜明,就显得暗红色的ru尖愈发显眼。像裹着白色nai油的巧克力蛋糕,最上方点缀着的小小覆盆子,品尝蛋糕的人第一眼便会被吸引过去,第一口吃的当然也是这小巧的“覆盆子”。
只可惜品尝的人是个不懂珍惜的狗逼,他一边舔咬得啧啧作响,一边还低声嘟囔道:“好小哦。”
秦司将脸埋进两块胸肌之间的ru沟之处,王袍使用的沐浴露似乎是无香型的,他深深地吸着气,闻到的全是清爽的皮肤味,说不上来的气味但又十分好闻,跟猫薄荷似的。秦司埋着头又蹭又闻,鼻尖微动细细地嗅着,偏过头用牙齿研磨细小硬挺的ru尖,ru头的皮肤本就脆弱敏感,他用虎牙轻轻咬着,不一会儿嘴里的ru尖便肿大了,硬硬地挺着,上面渗出些许凝固的血丝。
将两边的ru头咬到肿胀到几乎有两倍大的时候,这两颗小小的ru头才变得不那么衔住,秦司一只手灵活地从只到王袍大腿根部的围裙下摆探进去,底下当然是一丝不挂的,只是围裙下端有一处小小的shi润痕迹,他的手顺着炮哥的大腿,指尖轻点着一路往上摸——
他挑了挑眉,握住了王袍硬挺的Yinjing。
“这就硬了,炮哥你憋很久了吗?还是......”
他低声说着,冲着王袍露出一个乖巧的笑,低下头对着一边柔韧的rurou,狠狠地咬了下去——
“......唔!”
王袍沉沉地闷哼一声,喉结上下快速滚动,胸膛起伏了一瞬,随即再次压抑下去......只是胯下的性器,倒是十分诚实得很,伴随着主人的一声闷哼,shi润滚烫的顶端又吐出一口透明的粘ye。
秦司握着他完全勃起的性器上下敷衍地撸动了几下,指尖触摸到温热的粘ye,才松了口放过了经受磨难的rurou。他这一口正巧咬在ru头的四周,深深的牙印将流着血丝的ru尖圈在中间,像猎人用篱笆围住猎物一般。他一边微蹙着眉头小声地“诶呀”一声,轻柔地细细舔舐新鲜的牙印,似乎狠狠地咬了炮哥一口的人不是他一样。
他满意地看着那一圈牙印渐渐泛起充血的深红色,抬起头轻轻啄吻着王袍的唇角,时不时咬着他的下唇瓣,“果然,炮哥你好像对疼......唔,很敏感?”
“好像也不是这么说......”他略显苦恼嘟起嘴,摸着下巴思索,“应该说,炮哥你——会觉得疼也是爽的,对不对?”
“太色了吧,这也爽那也爽......”
秦司垂着眼轻声嘟囔,“简直就像作弊一样——搞得我也好兴奋。”
他拉着一言不发的王袍往床上倒,王袍半靠在床靠背上,仰着头睨了他一样,大方地岔开了腿。这件白色的围裙极短,身材高大的他站着时都只能勉强遮到大腿根,背后只有两根宽带子扣在腰间,结实挺翘的屁股是半点儿都没遮住,秦司在上面抓揉出好几道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