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就进入了阵法之中。
刺眼的白光亮起,他便原地消失了。
过了半晌。
“您失策了,魔君。”黄桐笑道:“这个阵法是我们新研发出来的钻心阵――”
他话音未落,就听见一声尖锐的,玻璃破碎的声音,才一盏茶的功夫,巫师就破除了阵法,打碎了整面防弹玻璃,玻璃散在地上,整个培养室里的系统物件变成一片废墟,破坏了培养皿的核心系统,人造日光瞬间熄灭,整个研究室一片黑暗。
巫师轻轻的抛出一道白色的光晕,照亮了那颗黑黝黝的胖灵芝,淡淡道:“魔君,看来妖族对王妃的保护太过于疏忽,还是带回魔界更为稳妥,连我都能轻松破除的阵法……”
他说话留了一半,给人无限的遐想空间,却让族长的原本难看的脸色瞬间苍白起来,这是妖族最强防御的阵法了,倘若是这样,那妖族的实力暴露于人前,只要魔族打算进攻的话,如果人类不提供帮助,他们一定会灭族。
他近乎贪婪地看了一眼破碎的废墟后埋在土里的灵芝,眼眸一闪,轻轻的退到了一边。
“既如此,灵芝,原物奉还。”他咬牙道。
黄桐一脸不可置信:“族长,你怎么可以……”
魔君见此冷笑道:“还不快把王妃接走。”
巫师得令,沉默着走到了封时面前,端起封时的瓷白小家,恭恭敬敬地递给魔君。
魔君低头看着那一盆胖乎乎的灵芝,灵芝有些焉,整个伞面都垂着,他有些好奇,伸出修长的手指在封时的伞面上弹了一下,q弹软糯,手感极好,还会自己弹回来,不像是那些一捏就碎的灵芝,倒像果冻一样,就是……
“真秃。”他嫌弃道。
额头被莫名其妙弹了一下感觉有些隐隐作痛的封时:“……”
我踏马还没说什么你居然敢嫌弃我?
他伸出根须,拧成一股绳从土中探出,然后“啪”的一声,打在魔君的手背上,打出一道红印子。
魔君轻轻拧眉看着挥舞着根系的灵芝,摸了摸手背上的红印,颇有些新奇,他对着巫师道:“啧,本君的王妃居然还会害羞。”
巫师俯首:“您说的对。”
封时无语地缩回根系原地装死:“……”
周围妖族近乎魔幻地看着这一幕。
魔君伸手碰了灵芝,居然没有出现任何的问题!
这怎么可能,凡是在三界以内的产物,都会或多或少地受到魔君魔息的灼伤。
这可是连巫师都不能触碰的魔君。
那头的巫师察觉到周围目光,又发现封时显然不是很感冒,便低声劝道:“王妃,魔君比较讨厌没有毛的生物,您还是第一个没有毛被他摸的生物。”
封时:“……”所以我应该感到荣幸吗?
见封时的伞面更低了,魔君低眸望了一眼封时,伸手摸了摸他秃秃的伞面:“怎么不开心,没事,你是我唯一的妃,不用害羞自己光秃秃的,只有我能摸你。”
封时气的又伸出根须,连着狠狠地抽了魔君三下,才把根系收回去继续装死。
[我们之间没有爱谢谢。]
[我不秃谢谢]
[我不是你的王妃谢谢。]
打了三下,拒绝三连。
“好了,别撒娇了。”魔君若无旁人地揉了揉封时的伞面:“本君现在就带你回去。”
!?
我怀疑你听不懂人话。
魔君抬眸望了一眼妖族族长,凌冽的目光宛如冬日的寒芒,他意味深长道:“在本君这儿,没有知错就改,只有犯错必究,身为族长可别做错事,不然本君的刀可不长眼睛。”
“是是是,魔君说的对。”族长连忙道。
封时就这样被抱在魔君的怀里,上了一辆深灰色的迈巴赫。
一进车门,即使他再三用根系拒绝魔君的触碰,魔君还是背着开车的巫师,在车里一直轻轻地弹他黑色的伞面,夸他像一颗软糖,还能自己弹回来,连封时***来的根系都被他轻轻抓住,仔仔细细的摸了一遍又一遍。
封时浑身宛如过了电一般,虽说是原身,但他也是一颗即将化形有灵智的有尊严的灵芝,被这么摸了一遍,还是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从外到内仔仔细细的摸了一遍。
这种感觉,就仿佛有人直接隔着他的身体触碰到了他的灵魂深处,现在的魔君在封时眼里的形象丝毫不亚于一个变.态。
持续被像宠物一样弹了弹去,封时被摸的眼睛都气红了,连根系都被魔君摸的微微抽搐躲进了土里,伞面被弹得有些疼,封时不得不伸出根系摸了摸自己的脑门。
气极的他忽然感觉自己的身体格外的烫,仿佛已经烫到了一个临界点,整颗灵芝格外的敏感,从内而外的灼热仿佛要把他烧穿。
铺天盖地的魔息侵入体内,皆被他化成灵气吸进肚子里。
好像要被摸化形了。
那也太丢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