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烂的日子与糟糕的我 真是绝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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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下的风铃叮叮作响。
清脆,通透。
龙马是被介子拉门的声音唤醒的。门边的介子穿戴整齐,手里正拿着书包,看样子是要离开。
他这才迷迷糊糊看了眼窗外的,天才蒙蒙亮,依旧是小雨淅淅沥沥的下着。
“这么早?”龙马伸手出来开了灯。带着浓浓的鼻音。
“到学校补作业。”介子低头摆弄着袖套,补充道:“昨天没写完。”
“哦。”说罢,龙马注意到介子看过来,便摆了摆手,示意女孩出门,不用管他。
他在床头摸了摸,摸不到熟悉的烟盒。只得坐起来去找。
薄毯从胸膛上滑落至腰际。暗红的印子从肩头延伸至被遮挡的皮肤。在龙马的翻找中若隐若现,少年感的薄肌是恰到好处的色情。
龙马终于发现了烟盒,在床边稍远的地上。
本着能躺着就不坐着的Jing神,龙马趴在床上去够。
毯子滑落到大腿以下,圆润的tun瓣完全翘起,他自己是不觉得诱人的。一个男人如何诱人呢?
他此时的眼里只有烟,殊不知背后的女孩眼神暗了又暗,一脸纠结与斗争。
当他烟盒准备收身的时候,听到啪包落地的声音,随后只觉后背一凉,是粗糙的校服质感。
身体突然负重使得他不得不用上手臂的力气用力支撑在地上。
他侧仰着头任女孩啃噬他的脖颈,感受着女孩的右手在脊骨上游离一路向下,在他tun部厮磨。而她的左手一直在他的胸上或轻或重的揉捏着。
“又发什么疯?”他喘息不止,其实单是这些还不足以让他如同哮喘发作一般。
是女孩在tun胯处厮磨的早已变成了揉捏拍打。
啪啪啪,清脆的声响不疼却足够羞耻。
“小婊子,”女孩低哑的声音包含着极其露骨的欲念和恶意的调笑,“多少钱给干?”
“就你?”龙马笑着喘息。
这笑在介子的耳朵里除了挑衅还多了分调情。
突然,女孩收了手。从他身上起来。
龙马一口气还没喘匀,就听到。
“别动。”听不出情绪起伏,似乎只是交代一声。
“ 你不是还要补作业吗?这算什么。”
闻言龙马嘴上嘀咕着,也未在乱动, 依旧老老实实撑着。
一阵悉悉索索的摸索声后,女孩的裙摆出现了他的视野里。
紧接着微凉的手按在他的脊骨上反复的摩擦。
“抬头,”介子含着笑的声线总是充满蛊惑和引诱。
正如他的调情一般,两人都把这用的炉火纯青。
龙马抬头,女孩跪直的高度刚好使得假阳的硕大gui头滑着他的脸下去。shi漉漉的东西在脸上留下水痕。
他没等女孩再次开口,他主动伸出殷红的舌将硕大带入。
余光扫到女孩裸跪在地板上,腾出一只手抽了个枕头过去。
“垫着。”他含糊不清。
女孩膝下未动,手却游离到他的发上,本来抚摸的动作,收束成了拉拽。
一下,两下...
她Cao着他的嘴,大多数都会收着力道,偶尔几下撞的太深,还是逼得他生理泪水不停的流。
给假阳口交是很痛苦的,硬,冷且缺少力度的把控。
他此刻的痛苦是身体本能与意识,身体本能叫嚣着离开,意识按着自己继续自残式的主动迎合撞击。
名为疼痛的欢愉由喉咙深处散开。
接下来的每一下都能撞到他喉管的深处,引起他的剧烈干呕反应。
忽的女孩把假阳抽了出去,顺势提高他的发,假阳换成了手指。
龙马阖着眼,就如同纳入假阳一般一下下舔舐着女孩的手指,正要纳入。
“嘴张大,”女孩命令式的语句不带情感,顿了顿,像是压抑着什么补充了句,“别发sao。”
女孩纤细的手指把他的口腔里里外外摸索了一遍。
还是没有及时制止,仅仅几下他的咽喉都能红肿成这样,这喉咙今天肯定会发炎。意识到这些介子叹了口气。
“龙马,我希望你是愉悦的,正如我们契约签定的目的哪样,“为了双方的欢愉”。
龙马有些怔,看着女孩沉下去的语句他只觉得荒缪。“介子,你怎么会认为我不快乐呢?”
痛也好,难受也好都是他的欲望。他就是这么一个腐烂的人啊。
他只听得女孩又叹了声气,他只觉得整颗心都沉到了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