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你放不下的人和事,时间都会替你轻描淡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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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倚门板上,大口喘着粗气,双腿大张,双手被解开了束缚却自觉的在身后交叠的双手着。
胸膛被牵引着向上挺起。
炙热的喘息,偶尔夹杂着挑衅的言语。
颤抖越来越频繁,少年半阖着眼主动的迎合她的节奏。
少年紧绷即将临顶之时,介子收了脚。
龙马骤然躬起身,交叠的双手收紧。剧烈的喘息,低声骂了句。
这是第三次。
介子笑了笑,跪伏在龙马腿间,环抱着他Jing壮的腰身,脸庞贴着他的腰际,静静等着他平复。
无需言语
在这个破败的小城市,唯有与龙马在一起,掌控龙马的所有脆弱,介子才能感受到许久未有的愉悦与依恋。
是的她依恋龙马。
介子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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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啊,是空气中弥漫着阳光与樱花的味道。
快乐与幸福是春天的色彩,这份春却不是属于每个人的。
起码对此时的介子来说,命运编制出的大网牢牢把她禁锢在此。
痛苦,刺耳的刹车声,每晚的梦境都是那场车祸的惨状,都是爸爸妈妈面目全非的模样。
作为车祸中唯一活下来的人,介子的身体也受到了重创,不得已在功课最忙碌的高三修养一学期。
再次触碰到医院外的阳光,早已是物是人非。
家庭,前程都已无着落。
祖父母担心介子,便让她过来阜安。
去阜安的车上,介子倚着窗,看着窗外飞逝而去的人和物,残影在余光里越来越模糊。
只觉好像在梦中一般。
人和事都变得模糊,未有悲伤异常清晰。
人总说总要往前走的,如果往前走的代价是忘记后面重要的人,那介子宁愿站着等死。
主动痛苦。
又是一年的春,常青藤高中校庆也在这个时候。
同学老师都忙忙碌碌筹备节目。
唯有介子得空,寻了个偏僻的天台,啃着对中学生来说艰涩过了的数学题。
她总是这样,主动在喧嚣之外游离,回过味来又觉得孤独过甚了。
当她从数学里抽身,做着伸展朝下望去。
樱花盘旋着与风纠缠着向下坠落,少男少女三三两两追逐嬉闹,入眼全是春天的青葱与生机。
“介—子—”
介子应声转头,是班长桐原,
“你怎么在这,大家都在等你报节目呢!”
“我不擅长这些。。”
“行了,先下去再说吧~”
还未等介子推辞,桐原便急急忙忙拉着她往下走。
她皱着眉挣动,最终还是妥协。
“介子来了!”
还真是都在等她。介子有些无措,紧了紧手中的系带,无错下展现出的就更为冷漠。
众人翘首盼着她主动开口加入。
她环视着众人,沉默着。
良久,
“得,请了位大爷来,人家只爱学习呢,硬把人家拉来干嘛!”
“就是。。”
嘀咕的声音并不小,介子也恰好不聋。
她抿了抿凉薄的唇,不舒服是不舒服,她也没开口。
听着,去拿乐器的男生返回来。
“哎,怎么站着啊,怎么不商量节目呢?”桐原擦了擦额角的汗道。
“大学霸才不愿跟我们讨论呢!是吧奈美!”
“对啊,跟我们说话都脏了嘴呢。”
介子面对二人的指控,只觉好笑。接话去解释,倒像自己智障了一样。
“不行!老师说必须拉上介子你呀!虽然我也不太明白老师什么意思。不过他既然这么说了介子你就考虑一下吧。”桐原一遍分发器材一遍扬声说道。
“......”介子看着怀里被硬塞进的手鼓,轻轻的拍了一下。
很奇妙。
“音乐是很神奇的,能抚平很多东西,”介子感觉耳朵一热,就知道谁凑了过来,“主人如果不是非常讨厌,不妨试试,合唱什么的也不需要很长时间的哦。”
只觉暖流从耳朵注入,流进心脏,再通达四肢。
这种舒服,大概就是安全感。
未等介子开口,刚才嘀嘀咕咕的小姑娘叫成一团。
或许是惊诧一向不参与团体活动的凶恶之人竟然加入了最柔软的合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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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体力活和宠物行为,介子的上衣全是汗,shi淋淋的紧贴在身上。
介子皱着眉,干脆的把上衣脱掉。利索在院子里浇花的水管上洗了一下挂起。
少女的胸衣是深蓝色的运动式。
龙马只是一眼就移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