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帝国的后庭,本是三裁公从前习武之地,现下被改为了新婚居所,倒有些不lun不类起来。那偌大的水晶雕塑也不知是他从何处寻得,到底是气势辉煌。
按照规矩,新妇正式入宫前不得来此,故离凡亦是第一次来。三裁公还在前头器宇轩昂地演说,顺带趁此良机动动手脚,好好敲打敲打他的人,这些他都是知晓的。他恼怒的事情与这些都无关,权是因为银河行那出乎意料的一招,竟是将自己随手置于柜上的珊瑚戒指给顺了去,本来他是想让银河行不那么好过,也顺带记住自己,可这些弄巧成拙,却是惹怒了三裁公。想到兴许晚上会遭遇什么,离凡便不禁又打了个寒颤。
他刚坐定,又嫌弃着新妇的衣裳繁琐,横竖已经惹恼了三裁公,也再没什么好顾忌的,三两下便换上了他平日里的那身戎装。
那宫人进来送茶点时,未想到这次的新人竟是俊美如斯,愣了一下,看着离凡不禁红了脸。
离凡本就生得不赖,举手投足间更是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贵气,他朝那宫人微微一笑,对方便低着头,只将那琳琅满目的糕点放在桌上,便快速跑了出去。
后者嗤笑一声,想着这影子帝国的宫人可真没什么意思,思前想后,还是自己宫里那些被调教惯了的有趣。
他大早上便被赶着起来,到现在也该是饿了,正欲吃些东西,却瞧见那瓷碗上的画面似乎有些异样,不像是什么寻常的花鸟纹路。
离凡凑近了些仔细一瞧,却见那瓷碗上竟是些赤裸交缠的男子,有的互相舔弄阳具,有的更是三人成行,最后的扶着阳物就要进入前面人白嫩的屁股,三人连成一串。离凡此时不禁也被勾起了兴趣,随手拿着糕点放入嘴中,却是仔细瞧着那碗上绘制的春宫图,瞧得津津有味。
待得他将这瓷碗上的图轮流欣赏过一遍后,又觉得这三裁公倒是别有一番情趣,不如他所料想地那样死板。
正当他想召人进来问问这瓷碗上的春宫图时,外头却是听不见半点其他人的声音,只有一个愈来愈近的男人脚步声。
看来是今晚的主角到了,离凡冷笑一声,特意选在三裁公踏入房门的那一刻色情地舔去了唇瓣还残留的糕点碎屑。
那牛ru糕里头是夹心,本还带着些黏稠的,落在三裁公眼中,更是像极了那男人的浊ye。他想起方才婚宴上所发生之事,更是大为恼怒地走上前来,一把箍住了离凡的下巴:“看来是吾还没有让你真正见识到吾的厉害。”
离凡下意识地朝他的下身看去,只见那处依旧如常,透过繁重的衣袍,并未觑得如何异常。他微微笑了一下,某种竟是有些跃跃欲试的姿态:“正好请教。”
他心里清楚,三裁公这种位居高位的人,要的不是什么百依百顺,也不是什么桀骜不拘,他要的,恰好正是那种位于两者中间,能让他有挑战的欲望又不会影响到权力斗争的男人。
只要离凡想,他随时都可以变成这样的男人。
譬如现在,他挣脱了三裁公的束缚,走到床前,突然回头朝他展颜一笑,那鼎鼎大名的离凡星主,此刻却狡黠得如同少女。
他坐在床上,轻轻朝三裁公勾了勾手。
后者不得不承认,这个小妖Jing在勾引人的时候确实很有一些本事。
三裁公伸手扯开离凡的腰带,那艳得让人眼睛生疼的衣袍便如烟霞般坠落,展现在他面前的一具充满男性力量的身体。与自己相仿的身躯,结实的双腿,胯间微微挺起的阳物,tun部的曲线翘起一个诱人的弧度,象牙色的皮肤上仿佛有光华流转。
于是离凡很明显地感觉到了三裁公的呼吸粗重了起来,他脸上有些不自觉的笑意,带着些得意的意思。但与此同时,光是被三裁公这样看着,离凡自己的身体也开始渐渐热了起来。
他赤足踩在那些以散乱在地上的婚服上,紧贴着三裁公的身体,轻轻地从自己发硬的ru头摩擦着对方的,并微笑着挑开对方的下摆将手指伸了进去,一把握住那硬得发疼的阳根。
“真的不来么?”离凡一面轻轻套弄着那物,一面贴近三裁公的耳边轻轻呵着气。
三裁公终于露出了今天晚上的第一个笑容,他一把将离凡抱起扔在了床上,恶狠狠地说道:“那离凡星主可是要做好一个星期下不来床的准备了。”
“只是这样而已吗?”离凡却还嫌不够似的,撑起身子来缓缓地背过身去,将那仍是淡粉色的嫩xue呈现在三裁公的眼前:“我还以为你会把我身上的每一处都插弄一番,把我变得像只懂得交配的母狗,全身上下灌满你三裁公的Jingye。”
这话让三裁公双目赤红,蓦地大笑起来,狠狠地在离凡屁股上打了几巴掌。
他下手极重,可以说是毫不留情的,仿佛还在为方才银河行之事而恼怒。
离凡自然不会运功抵抗,他疼得紧了,便咬了唇眼睛里含着泪地转过头来,很有些楚楚可怜地望着三裁公,开口说出来的话却是:“疼,但是也好舒服。”
三裁公再也忍受不住,rou棒高挺得仿佛出鞘的利剑,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