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再添上几抹胭脂,这才正衬你。”银河行像是怕三裁公心底的火烧得还不够旺,赶着浇油来着。
三裁公身体虽已滚烫,眼神却是寒如冰雪:“银河行,你若是再敢对我如何,你以为我们的联盟还能成立么?”
银河行淡淡笑道:“上次你便说来日定将我碎尸万段,我等了你很久,却一直等不到。”
三裁公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气晕过去,呼吸越来越急促,也越来越灼热,仿佛是那快要燃尽的红烛烛泪滴滴烫在他的心间,让他整个人瞬间炸裂开来。
“喜欢它?”银河行显然也注意到了三裁公的目光,他轻轻拿起那所剩无多的红烛,又温柔地将三裁公的衣裳褪下,露出那光滑如玉的背脊来。
啪嗒。一滴烛泪坠落,催生春日的艳色。
那烛泪烫得三裁公颤抖起来,起先还觉得疼,渐渐也就变得麻木了起来。银河行的手指从那迅速凝结的烛泪上一路滑入他的大腿根部,像是在敲打一件Jing心雕琢的艺术品。
三裁公被他死死压着,什么也看不到,只有床边垂落下来的金丝幔帐,和汗水一齐扎得他眼睛生疼。此时此刻,仿佛有两把火在他的身体里斗争着,一是下半身的欲火,二是上半身的怒火:“银河行,你可要想清楚了!”
银河行唇边含了一抹从容的笑意,他的手指此刻已触及三裁公的xue口,指尖分合间拉扯出晶莹的丝线,他轻轻拍了拍三裁公的屁股,像是故意挑逗着他:“真的不要?”
只是手指在xue口轻轻旋转,那种直击灵魂的快感就让三裁公几乎要晕过去。他觉得自己全身仿佛都失去了知觉,只有被银河行触碰的那一点才是活着的。
他张了张嘴,却是津ye沿着嘴角落下,即便是高贵桀骜如三裁公,也无法抵御身体本能的反应。
他想要他,迫切地想让他进入。但是三裁公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只是摆出了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来。
双方互不相让,倒是将这满屋春色化作了角斗场,谁也不肯后退一步的。
正僵持间,离凡却是叹了口气,轻声推门而入。
“三裁公,我听他们说你喝了醒酒汤已经歇息了,身体无碍否?”
听到他的声音,三裁公整个身子更是剧烈地颤抖起来。直到银河行微笑着低声说道:“别怕,他看不见的。”
到底看得见与否,还是只有离凡心里最清楚。他故意进来,一是想欣赏三裁公屈居于人下的丑态,二也算是对他误中春药的补偿。毕竟如果他不进来看着,银河行的性子是一定会逼得三裁公开口恳求的。
银河行几乎是不可见地笑了笑,他胯下之物虽然也早已势在必行,但他的神色却仍是宁静如海,甚至连那红白交杂的头发也并未有半分杂乱之像。
他轻轻地揉着三裁公的tun部,又低声说道:“回答他。”
“唔……”三裁公神志渐渐模糊,勉强答道:“你……你出去。”
“三裁公无碍就好。”离凡轻轻地走向门,却并不是出去,而只是单纯地将门关上了。
他回过头的那一刻,银河行正在吻三裁公。身体的各处都传来难以忍受的欲望,无法释放的前端让三裁公急躁地不断在银河行的腹部磨蹭着。
银河行并没有因此为自己高chao的情爱技巧而自得,他翻过身去,对着离凡的方向将三裁公压在身下,毫不费力地插了进去。
在感受到异物进入的瞬间,三裁公感觉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犹如沙漠中干渴至死的旅人终于迎来了生命的清泉。
好舒服,好舒服,三裁公的大脑中不断地徘徊着这样的字眼。
“你咬得真紧,为什么?这次没有人,你反而被上次咬得还紧,像是要把我夹断。”银河行面色如常地说着这些yIn词浪语。
可三裁公已经听不懂了,他甚至开始拼命地扭动着身子,用菊xue去迎合着银河行阳物的动作,仅仅因为这样能让他更快乐些。
这一年的星联,因为异流道的入世和银河行频繁出入影子帝国,让离凡的心情彻底沉寂了下去。
俗话说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从此无穷无尽。好像屈居人下也是这么一回事,自从被银河行占有之后,三裁公也从愤怒到平静到接受,最后甚至可能还会有享受,不过那也都是之后的事情了。
大约是两人有了共同的目标,三裁公对银河行的身体接触也不那么抗拒起来,两人相处倒还融洽,这样的关系,让三裁公每每总有些恍惚。心底却也没有什么抗拒的意思,银河行这个人纵使有千不好万不好,却也还是懂三裁公的。换句话说,也就是耐得下性子来哄他。
阻止异流道的现世并不是一两个月所能解决的事情,只是三裁公和银河行相处融洽形影不离让星联的人都跟着沾了些光,浑然忘记了那位眼盲的离凡星主。
深冬,大雪。
离凡的眼疾仍然没有好,就算屋内没有旁的人,他也仍是一动一静与瞎子无异。眼看着这雪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大家也都是能少出门便少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