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的银河行适才将神蝶哄骗好了,天色却已微明。他照例是要离开的,临走前还替神蝶将被角掖好,嘱咐他以免寒气入体。神蝶笑骂了一句矫情,心中却极为受用。
昨夜究竟发生何事,银河行猜也猜了个大概。先前他与三裁公去追踪魔蝎时竟误中了他的机关,那这回剿灭魔君恐怕也没有这么顺利。银河行正思量着要如何将三裁公哄好时,却遇见了一个意外的人。
这人他还有些印象,是被三裁公关在牢中的跛陀,不知为何竟从影子帝国的牢狱中逃了出来。他仔细询问一二,跛陀却告知了他天皇的下落,言明天皇也正被囚禁于牢内,希望银河行能申以援手。
银河行听他道明来意,思虑片刻,却答道:“此事不宜急切,现下劣者与三裁公暂时还不能撕破脸皮,营救天皇一事只能暂且搁置。”
见跛陀神色不悦,银河行又笑道:“不过我可先前往天牢一观,试试看是否能唤回天皇的神智。”
如此一来,银河行便索性径直朝天牢一去。
他凭借着自己的身份,想要出入影子帝国的天牢也并非难事。只是若是如此堂而皇之,那无疑是对他和三裁公的关系雪上加霜。因此银河行只得委屈自己,将一头红发掩了,又换上那狱卒的衣服,徐徐朝天皇所在之地而去。
彼时天皇方才净过身,神智稍微清醒了些,又被吊回了锁链上。他闭着眼睛,有些昏昏欲睡的意思。
牢外的狱卒正忙碌着为他挑选合适的玉势,按照三裁公的规矩,天皇每日都需要经受这样的折磨。从最小的开始,天皇早已将这一排的所有尺寸通通试了个遍,到如今他已经能轻而易举地吞下最大尺寸的玉势,这不得不说是个噩梦。
囚禁天皇的地方十分好找,即使身为性奴,他也是三裁公的性奴。银河行一路前去,却听见了男人喉间溢出的古怪声音。
他倒也不觉奇怪,只是朝那看守的狱卒低言了几句,便脚步轻缓地走了进去。
刚刚被允许释放的天皇仍旧沉浸在高chao的快感中,他阳物上穿刺着的铃铛因为他身体抖动也同时发出了清脆好听的声音。
银河行将那牢门掩上,定定的在晦涩不明的光线中凝望着天皇的媚态。如此一代高人竟也沦落至此,难免让人心生感慨。
天皇过了好一会才缓过劲来,他微微抬眸,以为这又是三裁公找来的什么惯会折磨人的狱卒,轻轻喘息道:“这回又是什么新鲜招数,都一并使出来吧。”
银河行叹了口气,默不作声地将他从铁索上解了下来,又将那仍旧插入在天皇体内的阳物取出,随意地扔在了一旁:“我不是他派来的。”
天皇此时方才仔细观察起来人,他未曾见过银河行,却也多半听人提起过他,如今面前人影与脑内记忆渐渐重合,天皇还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你是如何进来的?”
银河行摇了摇头,却也不答,又见天皇虽是神色憔悴,但眼眸尚且清明,如此便又稍稍地放下心来:“你现下暂且还保有自己的一分灵识,也是好事。”
也不知银河行用了什么法子,竟让平日里将天皇看守得密不透风的狱卒一并消失了。于是这牢狱里便静得可怕,在最初的那段时日里,天皇经常依靠着仔细分辨狱卒们的呼吸声来判断自己是否还活在世间。如今他们不在了,他却生出一种焦虑感来。
“你这次来,能与我说上几句话已是幸运至极了。大多时候,我都是和那些牲畜们一般无二。”天皇语调中的平静让人心底生凉,像是彻底被剥除了一身傲骨,只剩下作为兽的部分存在。
银河行不作声,向来长袖善舞的他,到了此刻也未免有些失语,只得说道:“等到时机合适,我会救你出去。”
天皇瞧了他好一会,突然笑道:“你有本事来这里瞧我,却又说无法将我带走。能让你银河行如此,那便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天宇同星联目前处于结盟的关系,你不愿意同他撕破脸皮。”
银河行有些讶异,站起身来,嘴角亦含了一抹笑容:“只是这些时日,辛苦你了。”
“无妨,你将我重新吊回那锁链上便可,只是……”天皇话音未落,银河行却已是将他一把抱起,他前端阳根上的铃铛受此动作,猛地突然剧烈抖动了起来。
银河行自是无碍,再低头,却见怀中人眼神迷茫,瞬间像是换了个人一般。他这才醒悟过来原来这铃铛竟是三裁公束缚住天皇的特定之物。想来三裁公应当是用了非比寻常的手段,让这铃铛声与某种残酷的刑罚同时出现,致使天皇形成了条件反射,只要一听到铃铛剧烈声响,脑内的自我保护意识便会退让,回归到那种疯癫的状态。
他适才想通此节,却见怀中的天皇却是不知不觉间缠上了他的腰,眼神迷蒙地捏着自己那处gui头,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天皇努力睁着眼,眼前却是一阵又一阵的水波荡漾,看不清面前究竟是何人,但他仍是下意识地往银河行怀中缩,对阳物的渴望致使他连脖颈都染上了牡丹花娇嫩的颜色。
银河行无奈之下想着速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