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龙裸着身子倒在地上,身下那根还高高挺起,让人一看便知很是吃了些助兴的东西。三裁公走进去一把将他从地上拉起来,又仔细瞧了瞧他的眉眼。眉如墨画,面如桃瓣,那薄唇生得极是风流,一望即知该是多少女子倾心的对象。
三裁公的指尖划过仙龙的唇,后者却像是骤然清醒过来一般,将那手指含入口中细细吮吸了起来,又用勃起的下体猥亵似的蹭着三裁公的小腹:“唔……美人,你那里好紧,裹得我好舒服……”
三裁公轻笑一声,突然对怀中这愚蠢到令人心生怜惜的仙龙起了兴趣。在床上,他也是这样yIn荡得令人发疯吧。他自幼长在皇家,见过的各式人等痴男怨女也不知有多少,若要说立时对仙龙心动,那也是称不上。只是送到嘴边的肥rou不吃,未免有些暴殄天物的意思。
他握住了仙龙那根粗大的rou棒,手指一路滑至tun缝中间那隐秘之处,在周围小心探索着。仙龙整个人被三裁公压在榻上,双腿大开,浑然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只觉得下方的rou棒硬得快要爆炸,急需寻找一个发泄口。
三裁公稍微试探着伸了手指进去,此时的他在情事上还很有耐心,仔细地在仙龙的菊xue中搅动着,那紧得缠人的媚rou立即绞住了三裁公伸进来的手指,散发着yIn乱的光芒。
仙龙只觉得有些奇怪,但又不知究竟是哪里奇怪,却也不抗拒三裁公的进入,更是用腿紧紧缠住了他的腰,很有些欲求不满。
三裁公低声地笑着,又问他:“你还识得我是何人吗?”
仙龙懵懵懂懂地抬头去瞧,只瞧见了三裁公头饰上那长长坠下的流苏,其余的便什么也看不清了,他便答道:“是……是花魁,你是花魁美人。好人,再让我来一回罢,我实在难受。”
三裁公笑得开怀,这回倒再没有留情,一记凶狠的顶撞,将偌大gui头直接插入了仙龙那处还未绽放过的菊xue中。仙龙有些迷茫,他觉得那股疼痛离自己很远,可面前的泪又糊住了眼睛。
三裁公到底还是存了些怜惜之意的,捧着他跌入泪水的脸,仔细地吻住那唇瓣。
温柔而陌生的气息汹涌而来,好像不是那个人的,可……又会是谁?仙龙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可此刻那根rou棍已经完全到了底,在他后xue的深处来回碾压。仙龙不由得叫了一声,那声音中含着他从未听过的娇媚,就像那些被他采花的女人们一样。
三裁公吻得尽兴了,这才松开了他的下巴,伸手在仙龙胸前那红艳两点上来回掐弄。仙龙又痛又爽,直哼哼个不停。只是人还未彻底醒过来,身体觉得舒服极了,却也还没搞明白自己才是被上的那个。
又如此插弄了小半个时辰,三裁公这才心满意足地将阳物抽出,把浊ye射在了一旁。再低头瞧瞧已彻底睡过去的仙龙,那原先还紧闭着的菊xue此时早已变成了一口软红糜烂的rou花,还向外汩汩流着yInye。
他那些下属倒也是懂事,个个恭恭敬敬地在外头等着,也不吭声。
三裁公掀了帘子出来,复又将那面具带上,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至于从那老鸨处得来的银钱他自然也是全盘收下了,未来的昊雄星主可是吃不得半点亏的。
且说那头的魔蝎丢了面具不说,还一路急奔回了异流道。因着他已有数月未曾回来,如今见到魔君这般狼狈模样,虽都是照了规矩行礼,可那双眼睛总不自觉地朝衣裳不整的魔蝎身上看去。
他心中恨恨地想着定要将这些宫人的眼睛都剜了去才好,转念一想,此事却又与他们无关,自己不该迁怒。回到了自己的居所,美貌的侍女们连忙迎了上来,也个个都乖巧地不问主人究竟发生何事。只是准备沐浴事宜,添置新衣裳,还有端茶倒水的都一具齐全了。
等他终于松了一口气似的躺在那温暖的浴池中时,魔蝎似乎这才感觉到自己的身下仿佛有着什么东西流了出来,而先前令他神识不定的剧痛似乎也已经平静了下来。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猛然一惊,自己的双性之体本极难孕育子嗣,于是在漫长的过程中,身体逐渐产生了变化,如若有男子将Jingye射入其中,那子宫口的软rou会暂时闭合一段时间,以达到孕育子嗣的目的。
那飘浮在他眼前的淡淡白浊为何此时才流出?还有方才丹田处的剧痛?莫非是自己已经……
“主人。”侍女们走上前来,为魔蝎轻轻地捏着背。
魔蝎连忙收敛了自己脸上的惊异之色,当机立断地说道:“去通知异流道上下,就说我要闭关,一切事务暂时由玉体接管。”
侍女们面面相觑,迟疑了片刻后才应了一声是,随后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那主人此次闭关,打算何时重出?”
魔蝎现下心烦意乱,随口答道:“我也不知,等我要出来了自然会出来。”
侍女们答应着退了下去,一时侍奉的人少了大半,倒也安静了许多。魔蝎叹了口气,突然觉得自己打从认识仙龙这件事情开始,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错误。
仙龙经了这两次不同人的交媾,却是整整昏睡了一日,直到第二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