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河行经他提醒,也察觉到体内一股特殊的Yin毒之气躁动不安,显然是在收集最后一道Yin气时误中了墓主的招数。那墓主过世多年,死前的最后一口怨气最是Yin毒,不过片刻,银河行便已感觉到自己神智昏沉,似乎被Yin气所控。
他当机立断,三两下将花中人的衣裳脱下,掐着对方脖颈冷冷问道:“你既能看出我身上所中之毒,自然也该知道解法。”
花中人见他脸上隐约有黑气溢出,再加上狰狞的神情,也已经猜到这Yin毒竟是快一步发作了。当下也幸灾乐祸地笑道:“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你就是拿我泄了火,也注定要被夺舍。前辈,你说是不是?”
银河行身体里骤然想起了另一个尖锐的嗓音:“哈哈哈哈,小子,没想到我老祖再度重生世间竟还有人识得,看在这个份上,老夫便封你为随侍的宠姬,让你日日与老夫共享Jing元。”
银河行只觉脑中一阵接一阵的刺痛,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行动起来,将花中人摆成了个撅tun的姿势,仔细打量着那光洁无毛如少女般的菊xue。
那里显然从未被人cao弄过,股间干涩,透着股处子的薄红。中间的嫩xue咬得死紧,连一丝空隙也不留,瞧不见半点内里缠绵的媚rou。
“看你生得这般sao浪,怎么还是个没被Cao过的雏儿,老夫今日网开一面,便用这根宝贝替你好好通通xue。”那魔祖的声音再度响起,一边粗暴地向花中人的xue眼里塞了三根手指,径直插到了底,肆意搅弄起来。
从未被人开拓过的地方陡然遭遇如此对待,顿时花中人的脸都疼得变了形,却又知道银河行此时尚有意识,便故意呻yin道:“前辈你轻些……啊……能得到前辈的关照,我真是三生有幸……啊……”
行为放浪,身旁有蝴蝶环绕,再加之那张雌雄莫辩的面容。银河行要猜出面前人与神蝶的关系可谓是轻而易举,只是意识被人占据的感觉实在难受,让他不得不暂时放弃了对身体的控制权,潜入脑海深处寻求方法。
花中人疼得紧了,那屁股便下意识地往后缩,魔祖却是大为不悦,啪啪几巴掌打了上去,直把那雪白的屁股打得花枝乱颤,抖动不止。
“这xue紧是紧,可怎的这么干?瞧瞧你旁边这位,手指放进去便能搅动出水声来,可惜被Cao得太多,xue眼松了。”魔祖一边说着,一边寻着了花中人的敏感点,用指甲一扣,花中人如何经受得住,又疼又爽之下前端Jing关大开,浓稠的浊ye一股接一股吐出,将那旁边的花朵都染上了yIn靡之色。
离凡身子里还留着银河行放入的发丝,那玩意的末端绑在对方的小指上,一无动作,他便难受得紧。便只能贴近了身子,吐出几声哀鸣来,乖巧地将男人的手指含入口中,发出浪荡的吸吮声。
那魔祖yIn秽地笑了起来,稍微一抬手,那发丝便有意识地在离凡的敏感点来回碾磨,却又崩得死紧,看似柔软的发丝此刻却无比坚硬,深深地勒入了甬道的媚rou之中。
“好宝贝,老夫稍后便来宠幸你。”魔祖舔了舔唇,提着滚烫的性器就闯入了花中人的体内,他本体面目凶恶,此刻cao干的动作更是粗暴无比,如利剑一般杀入花中人的深处,连带着银河行那张面容也显得狰狞而凶神恶煞了起来。
花中人痛得立时昏了过去,一时却也摸不清这夺舍之人的真正实力,只得咬牙忍了。最可恨的却是他这身子亦与神蝶共通,银河行那物才插进来,他那菊xue便下意识地咬紧了,端的是下贱而浪荡。
花中人在心里头将这两人骂了个千万遍,现实却只能接受这无情的cao弄。只是他心里头始终放不开来,那处便紧得不可方物,一直只觉得疼,尝不出其他的滋味来。
那头银河行遁入自己意识深处,却是在一片迷雾中瞧见了一个身影。
明明不过短短半月未见,银河行却觉得对方的眉眼气质都与自己生分了不少。三裁公生来便是红发,那与鲜血一般的红最是夺目,便是银河行意识深处塑造出来的三裁公幻影,也是如此桀骜不驯,是百花中开得最艳的那朵牡丹。
“你来了。”三裁公神情冷淡,手中还握着银河行的那块玉佩。
后者眼皮突地一跳,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不待对方再言,银河行便已伸手洞穿了三裁公的心脏。
三裁公侧过头看他,却是微微笑了起来。银河行顿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再睁眼却已是夺回了身子的控制权。原是那魔祖在伪造幻境之时便已觑见他心中唯一的破绽便在三裁公身上,故而将怨气缠在了玉佩之上,趁银河行不备侵入其神识。
“唔……”身下传来低低的呻yin,自己勃发的阳物被rouxue死死地咬着,快感从gui头迸发至全身,让刚刚恢复意识的银河行不禁舒爽地叹了口气。
花中人何等敏感,光是银河行这声叹息他便认出了来人,咬牙道:“你……你竟然又回来了?”
银河行捏着他的tun尖,一边低低地笑着:“都是我的身子,当然是我这个本尊更懂得如何让阁下快活了。”他捏着花中人的tun拍打了好一阵,弄得后者惊叫出声,渐渐从身体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