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银河行的角度看过去,只见一张绝世容颜紧贴着自己胸口,一双征服欲和情欲糅杂在一处的丹凤眼正挑衅地望着他,眼角红艳,端得是绮丽无比。银河行知道此刻吃不到rou棒的魔蝎也是难受至极,可非要和自己一争高下,让自己开口求他,他暗自叹了口气,苦笑道:“魔君体质非凡,劣者甘拜下风,只求魔君快些将这Yin气取走。”
魔蝎唇角含笑,下身又微微一顶,将那gui头卡在Yin唇之中,使银河行进退两难:“银河行,你求我帮你解馋,我就用xue儿将你的鸡巴吞了,好不好?”
那女xue里头shi得厉害,潺潺流水淌过银河行的Yinjing,让他甚至有一瞬间失去了思考的本能。魔蝎不过是要写口头上的便宜,给了他又何妨?银河行直截了当地说道:“是,我实在是想要得不行,只求魔君能够用宝xue将我牢牢含住。”
魔蝎自己也早已心痒难耐,当下甚至忘了自己早已将面具揭下,下意识就去吻银河行的唇。即使四肢无法动作,但银河行顷刻间便缠住了魔蝎伸进来的舌头,瞬时占据了主动权,将魔蝎吻得眼前发黑,险些喘不过气来。
他悻悻地松开银河行的唇,暗道自己果然不能掉以轻心。旋即却是乖巧地分开腿,用女xue将那巨物含入其中,他的脖颈高高仰起,喉咙里发出几声娇媚似女子的气音来。
银河行重重呼出一口气,暗道魔蝎双性之体又状若女子,更为仙龙孕育过子嗣,这性子倒还真是难缠。
“啊……好舒服。”魔蝎在交媾时从不吝啬对床伴的夸赞,他趴在银河行的肩头,自行扭动着腰肢,口中还不停呻yin着:“银河行你的rou棒真大,干得我好舒服……唔。”他那甬道之内并非寻常人的shi热,而是隐约有一股Yin冷气息传来,银河行体内的七道Yin气受到感应,也沿着rou棒汩汩而出,逐一被魔蝎吞入体内。
此刻对于魔蝎而言,不仅是身体上被满足的欢愉,更是功体得以修复增加的快感,他的双手紧紧抱住银河行的肩膀,甬道内壁将巨物夹紧,让银河行险些喷发出来。
可这样一个人的浪叫显然有些无趣,魔蝎自己动了一炷香的时间,又开始痴缠起银河行来。他胸前那两团软rou与银河行结实的胸膛不住摩挲,声音勾人至极:“银河行,你同他们做这种事的时候都是这般无趣么?”
银河行好歹按捺住下身即将忍耐不住的欲望,故作镇定道:“魔君此言何意?”
魔蝎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他身体上起伏着,又答道:“我想听你说些下流的话语。”
“不知在魔君心中,怎样才算下流?”
魔蝎女xue被那rou根填得满满当当,满身心都是说不出的舒服,随口便答道:“这个么,你尽管说,说得我舒坦了你便也能舒坦。”
“那若是魔君不舒坦呢?”
“那我就勉强拿出最上等的春药涂满你的全身,然后让你亲眼看看本魔君是如何夜驭十郎的。”他说话的语气虽是恶狠狠的,但听上去却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娇俏。
银河行停顿片刻,突地压低了声音说道:“娘子的saoxue只给劣者一个人Cao,其他人想都别想。”
这句话比什么烈性春药都要来得刺激,魔蝎猝不及防之际,却是浑身痉挛着,媚rou强烈收缩着到了高chao。
银河行怔忡片刻,像是不可置信一般,嘴角也含了一缕淡淡的微笑。
魔蝎趴在他身上,身子软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眼角余光瞥见银河行的浅笑,更是怒极,像发了狠似的狠狠坐了下去,将整根rou棒都嵌入了自己的细缝中去。同时更是努力放松了身子,让宫口软rou悄然张开,紧得让银河行觉得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含住了阳根。
那Yin气渐渐被魔蝎吸入体内,他的女xue也恢复到了水多且温暖的状态,魔蝎卯足了劲想让银河行吃瘪,便又闭了嘴不再浪叫,只是趴在他耳边无力地呻yin着。没想到他这回却是误打误撞戳到银河行的心尖处了,他所有的床伴中,三裁公最是好面子,连床笫间都放不开,只会偶尔低哼几声满足银河行的欲望。
这回银河行感觉自己确实到了极限,下身的肌rou紧绷,汗水直流,将那滚烫的Jing水钉入了魔蝎的子宫内。魔蝎被烫得发晕,正想去搂银河行的脖子,却闻一声轻响,那蒙住眼睛的黑纱就在两人的rou体纠缠中悄然滑落。
那纱布不过薄薄一块,此时翩然落在红砖之上,倒似掀起了惊天波澜,魔蝎抽出身来,手如疾电般制住了银河行命门:“既然让你知晓了我的秘密,那便再留你不得了。”
银河行叹道:“不知魔君说的是你这副好皮相还算这令人销魂的女xue?”
魔蝎冷笑一声,刚刚经历过欢爱的身子上还带着些许薄汗,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水润的唇,那模样好似毒蛇吐信。
“是什么都与死人无关了。”魔蝎的语气轻描淡写,语气里带着一丝厌恶和惋惜,正当他要将银河行的生命了断时,殿外却传来一声闷响,接着便是一张惊慌失措的脸迎面而来。那模样与魔蝎相差无几,正是他的妹妹玉体香唇。
原是玉体香唇因故来寻魔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