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小腿上温柔地按摩着,接着是光裸的脊背和肩膀,颈椎总是最该受到照顾的地方。身体渐渐在对方灵活的手指下被唤醒,彻底放松下来的同时三裁公也情不自禁地回味起了情欲的滋味来。
银河行故意在他的腿根处停留许久,轻重缓急面面俱到,三裁公本就不是善于在情欲方面隐藏自己的人,再加上心中对面前人独一无二的渴望,一股涓涓如溪流水的ye体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染shi了银河行的手指。
正当此时,银河行却松了手,三裁公纳闷地回头去瞧,却看见这个让不知道多少男女迷醉的银河行竟然在津津有味地尝着自己yIn水的滋味。即便厚脸皮如他,也不禁挤出一丝羞赧来,他低低地骂了一声,却又回头将自己的脸埋入了锦被之中。
银河行低笑起来,他的手在三裁公的腿根处流连片刻后,终于伸入了那缝隙之中。紧致的xue口虽然沾满了黏稠的汁ye,但因为太久未曾有人光临,竟是怎么也不肯为手指打开那扇门,迫使银河行只好在那敏感的xue口上画着圈,并同时抚摸着三裁公紧绷的腿示意他放松下来:“都做过这么多次了,星主的这里还是紧得和处子一样。”
回想到他们那令人不愉快的初次,三裁公却感觉久得好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一般,他似享受般半眯着眼睛,恶狠狠地说道:“我当时若是一掌毙了你,也不会有后头这么多破事了。”
这种在床笫之间的言语不但不会让对方退却,反而会让银河行越发觉得身下人可爱,他的中指已经能够插入紧密的甬道之中,但这还完全不够。
三裁公感觉到那带着厚茧的手指自xue口长驱直入,不顾一切地探入深处。在银河行这种风月老手的刁钻技巧之下,遏制不住的温暖水流很快充满了这个甬道,媚rou紧紧缠着对方的手指,身体本能对情欲的渴望在不断叫嚣着,迫使三裁公轻咬下唇,几乎是命令般地低喝道:“你快些!”
银河行低笑了起来,那笑声中所夹杂的急促喘息证明他此刻也很不好受。他俯下身去,用濡shi的双唇在三裁公耳垂处轻轻磨蹭。
虽然看不见银河行的脸,但他感觉得到由身体接触而传达到心间的暖意。手指抽了出来,并没有再度伸入的意思,反而是转向了三裁公前端的rou根,修剪整齐的指甲在gui头的沟壑上;来回滑动,受到前后夹攻的星联盟主颤抖着身子,gui头渗出淅淅沥沥的水ye来。
银河行将那充满了腥臊气息的手指又挤入三裁公的唇瓣间,勾着内里那shi滑的舌头来回动作。三裁公微微侧头,偏是在他的眸间察觉了些许得意的神色,他眉头一皱,牙齿果断地咬了下去。
浓厚的血腥味混着yInye的气息却几乎要将三裁公的理智击碎,他从未想过这样肮脏的东西也会有如此的魔力。身体深处那股难耐的欲火迟迟得不到解决,身上人却还一脸平静地亵玩他的舌头,实在令人火大。
三裁公恼怒地甩开了银河行的手,自己径直坐了上去。银河行轻叹一声,张开双臂温柔地搂着他,如同要把这个骄傲的男人嵌入自己身体里一般。直到下体的饱胀感传到脑海,三裁公才惊觉过来自己已然被他轻易地贯穿了。
除了满足感之外,那快感里仍然带了一丝疼痛。此刻的三裁公却是格外珍惜这种疼痛的滋味,他可以给予无数人这种疼痛,但只有银河行能给他这丝疼痛。他不自觉地扭动着身子,迎合着深深埋在体内的阳物。
这次的交合并不如往常激烈,只有春风拂面似的温柔。银河行浅浅地在三裁公体内抽插着,静静凝视着三裁公:“如果你平日也是如此听话,我早该把你关起来日日yIn乐。”
他说这话的时候,面容竟有了些许的扭曲。三裁公心头一动,旋即冷笑道:“你没有这样的本事。”
“是啊,我没有。”银河行眸色一松,突然将阳根抽出反而将三裁公压在了床上,“放轻松些,屁股抬高点,这样劣者才能插得更深。”
这样奇异的yIn言浪语反倒让三裁公有些发笑,即便如此,他还是顺从地打开了双膝,将那雪白的tun尖高高撅起,摆出了供男人cao弄的姿势。若是从前,他或许还会有羞耻之意,可现下,他却对这样的结合,这样的银河行充满了好奇。毕竟,是自己让他变成这样的。
银河行覆了上去,身下的挺立借着无比顺畅的yIn水尽根没入,这样后背位很轻易就能抵到最深处。三裁公感觉自己深处的那块软rou仿佛都顶得凹了进去。他的只觉得全身上下越来越软,深深地陷入被褥之中,银河行也随之动作,胯下的rou根好似不知疲倦为何物,动作愈发迅猛起来。
犹如久旱逢甘霖,清澈的露水无意点亮了荼蘼花的泪珠,在夕阳余晖的照耀下折射出璀璨光芒。三裁公静静感受着那股ye体沿着自己腿根流下,伴随着银河行的离去而离开自己的身体。天已经暗下来,他看着屋外肆意畅游的那对鸳鸯一时有些痴怔:“鸳鸯是不能没有伴侣的,这话没错,可一年到头来,也不知枕边人能换上多少个。”
他的语气颇有些自嘲的意味,却仍是抬起头去揽住了银河行:“你这鸳鸯,倒确实当赏。”这感伤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