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蝶回过神来,牙齿不轻不重地咬着银河行的舌尖,可后者丝毫没有要后退的意味,他的手顺势扶起神蝶的tun尖,将自己的阳根缓缓送了进去。那东西在温热的甬道里轻轻动作,gui头一点点探索藏在媚rou里的敏感细节,直到他深入到其中凸起的一个点,神蝶下意识地咬住了银河行的舌头。
血腥的气息让神殿主人彻底清醒,他的神情有片刻的空白,旋即又收紧了甬道紧紧地包裹着柱身,xue口周遭的肌rou一鼓一鼓的,完全是被撑满的模样。
银河行的神情终于出现了些许变化,他的喉咙里发出一声赞许似的喟叹,下身开始缓缓动作起来。黏腻得化不开的ye体在他的动作中流下来,然后又被再度挤进去,如此反复循环,让神蝶有了被卷入深渊的错觉。他有些害怕地躲了开去,不敢再看银河行的目光,手自然地绕到对方的脊背上,狠狠刺下,用了十分的力道。
银河行兴许也觉得痛,他掐着神蝶的腰越发用力,深红色的痕迹如同醒目的疤痕,赤裸裸地烙在了白皙的腰际。殿内温度很高,红黑两种发色交杂在一起,其间混合着汗水和Jingye。
律动的节奏越来越快,神蝶像是到了极限,喉咙里发出一种近乎于野兽的低吼声。在高chao的那一瞬,他低头咬住了银河行的脖子,贪婪地吸吮着那串血珠。
银河行拍了拍他的脑袋,将神蝶的脸掰正了再吻上去,后者最后一点Jingye也被挤了个干净,甬道一阵接一阵的收缩,愣是要将银河行夹断似的。后者非常合时宜地射在了他的体内,又揉了一把他黏糊糊的tun尖:“睡吧。”
好不容易将本体哄睡了,银河行推门出去,只觉得外面的星空很亮,让他足够清晰看到化体流过泪之后红肿的双眼。他本可以就此离开,但他又突然觉得人生漫长,浪费个一时半会也实在微不足道。
化体见他走过来,先是吓了一跳,下意识就后退了几步,扭过头去想掩盖自己的狼狈。
“别怕。”简短的两个字里蕴含着力量,银河行微微笑起来,指腹按压着化体微微肿胀的眼皮,“很久没见到我了,不想我吗?”
化体有些局促不安,他原先准备起来的提防瞬时土崩瓦解,几乎是脱口而出地:“想。”
而过后,他还补了一句:“他也想你。”
银河行将他按在怀里,难得有些疲惫地轻轻抚摸化体的脊背,顺着脊椎一点点摸下去,在尾骨的边缘危险地画圈。
化体小声呜咽着,像一只撒娇的猫。随后这只猫拨开了银河行的红黑色长发,主动吻上了对方的唇。
这种情形有如许多年前神蝶还没有将自己分成两半,银河行偶尔来瞧他,两人就在神殿里没日没夜地做爱。在漫天璀璨的星河之下,神蝶的身体被摆成各种柔软的姿势,到最后他实在受不住了,就会露出这种和猫咪一样的模样来,翻过身一头扑进银河行的怀里,不准他再继续,却又舍不得放开他的身体。
夜里有点冷,尤其是两人还在廊下。化体拼命地汲取着银河行的温度,双唇相贴,十指紧扣,这样亲昵的动作熟悉而令人怀念。他感觉到银河行下身勃发的欲望,并有些自得地笑了起来,就当化体以为银河行会融化在他的身体里时,后者突然压低了声音,像是一时兴起地在他耳边说道:“想不想跟我走?”
这分明就是私奔的邀约了。
化体的眼神亮起了一瞬,随即又渐渐沉寂了下去。就在银河行以为他不会再回应的时候,他又抬起头说了声好。
出了神殿的结界,再回过神便已到了城内,他们这些江湖人士,去哪里都是顷刻间的事情,少了路途中的些许难耐和枯燥,总让人觉得缺了些什么。
这临近的城镇也算是方圆百里之内富饶之地,夜间并不宵禁,很是有几处热闹的所在。
银河行与神蝶隐了功体,也想当一回寻常百姓。神蝶瞧着前方人流涌动,男女老少喧闹不休,不知怎么心里又没了底,觉得这世俗的幸福不该属于自己,竟是有了落荒而逃的意思。
这暗巷和前方热闹的朱雀门大街只隔了几步之遥,可这里是这里,那里是那里,那头的光亮完全无法触及这里的暗。神蝶怔怔站在那里,瞧着那少年男女偷偷牵着手羞涩对视,瞧着那温柔的父亲从荷包里摸出仅有的几枚铜钱给女儿买了糖葫芦,瞧着怀中抱着药材面容焦急的丈夫,不知怎的又落下了泪来。
这会银河行确实有些不懂他了,他拉着化体的手,将他带入了人群之中去。
旁边有些路人瞧见两人亲昵模样,投来不知艳羡或是惊讶的目光。银河行浑不在意地,只与他说着些这城里的趣事。化体心中一暖,更是反握住了银河行的手,如同稚童一般随他在人群中飘浮。至少在这个夜里,银河行是他唯一的亲近。
化体点着头,知道自己此刻该是要笑的,可他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那泪更是如泉涌般地往外落。不明白的路人都狐疑地瞧着银河行,以为他该是个不忠的丈夫,惹恼了身畔的情人。
到最后,银河行也只得将他带出了人群,轻门熟路了去了某个别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