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玄觞是个货真价实的草包。
从前沈曼月常听父亲沈长安讲,当今圣上的这七位儿子,太子殿下越玄凌沉稳仁厚;三殿下诚亲王越玄昐冲动倔强:五殿下越玄彬与六殿下越玄宁是双生子,一位聪慧,一位勤奋;七殿下越玄烨弓马娴熟:十殿下越玄德年岁尚小,但是性情机敏过人。只有与太子殿下同为皇后娘娘所出的九殿下恭亲王越玄觞,沈长安沉默了好久之后才说,是个沉得住气的。
沈曼月认识了越玄觞之后才越发的觉得自己的父亲真的太会说话了。就拿五殿下和六殿下来说,聪慧就是脑子太好使了所以不好好读书,勤奋就是脑子都给哥哥了自己读了也学不会。弓马娴熟的七殿下那意思就是说不开读书的窍,当个军王爷还算不错,没有那个治国理事的水平。
至于越玄觞,沈曼月曾经以为沉得住气是父亲在夸他,后来才知道,越玄觞这种人就是仗着皮囊好,装样子装的不错而已。别人讨论诗词歌赋子集经典,其实越玄觞根本听不懂,但是他最大的优点就是绝对不会不懂装懂,但他也拉不下脸去问明白。所以听不懂他就听着不说话,表情端起来,那感觉完全就是世外高人不屑于尔等争论的谪仙人模样。
就比如现在。
可能是为了给沈曼月的坏名声洗刷一二,沈夫人找了个由头,在郊外的山庄里搞了个螃蟹宴。
大乾没什么男女大防一说,故此来的男客女客只是在花园中分了左右对坐,园中则摆着各色菊花供人赏玩。
沈曼月也不知道越玄觞来凑什么热闹,在沈长安沈曼月父女眼里,越玄觞坐在一帮才子佳人中间,突兀的不得了。偏偏还有几个怀春少女,明知道越玄觞已经确定了要娶沈曼月,还一脸娇羞的偷偷看越玄觞。
越玄觞倒是对其他人暗送的秋波没什么兴趣,眼睛偷悄悄的瞅一眼沈曼月,脸色没什么变化,倒是耳垂可疑的红了一截。
沈曼月怔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了什么,裙子下面藏着的孽根顿时Jing神了起来。她目光灼灼的盯着坐在最上首的越玄觞,眼神赤裸裸的恨不得当场就吃了越玄觞。
正在这时,沈家夫妻俩离席了,还带走了几位长辈一起去听戏,把花园留给了年轻人们。
沈曼月的大嫂柔月郡主接过了主持事宜,笑道:“今日赏菊吃蟹,如此风雅,不如由我起头,起个诗社,大家以菊为题,各自写首诗应景如何?”
俗话说人以群分,物以类聚。沈家是书香世家,沈长安也是国子监祭酒,在座的少男几乎都要喊沈长安一声“先生”,自然也都是风雅人,写个诗根本不在话下。都笑着应了。
柔月郡主又指着沈曼月说:“我这位二妹妹从来不爱写诗词,不过素来擅长品鉴,就由二妹妹与恭王殿下一起为诸位的大作评个魁首吧。我今日厚着脸皮做东,就拿出一方老坑端砚做彩头。”
安排妥当了一切,有小厮丫鬟端了纸墨笔砚上来,众人各自散开赏菊作诗去了。
沈曼月换了座位,坐到了越玄觞身边,手在桌子下面摸过去,握住了越玄觞的手。
有些粗糙的大手汗津津的,热的要命。沈曼月抬眼撇了一眼越玄觞,手指灵活的玩着越玄觞的手指和手腕,轻声问:“王爷今日将那块暖玉都吃下去了?”
越玄觞勉强绷着一张冷脸,闷闷的点了下头:“嗯……”
沈曼月说的暖玉,是一根雕琢成阳根模样的**,触手微暖,足有四指粗五寸长。这么大个的暖玉很是稀有,价值千金。只是在沈曼月这里却只能做养xue的玩意儿。
此前越玄觞根本不敢用这么大的东西,今日来赴宴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鬼使神差的用了半盒脂膏做润滑,将那东西全都塞了进去。
如今**里正胀得难受,那暖玉又被雕琢的活灵活现,上面还有青筋盘踞,正好摩擦着浅处的***,若即若离的碰着深处的xue心,让越玄觞只觉得痒的要命,恨不得自己伸手好好**一番解解痒。
沈曼月一看就知道越玄觞是发sao了,放开他的手,顺着袍子的前襟就往越玄觞衣服里面摸了过去。
越玄觞这件衣服也是沈曼月让他做的,内藏玄机。撩开衣服就能看到里面的**竟是开裆的,已经sao的完全**的**一点儿遮掩都没有,坐着的地方已经被他**里流出来的水打shi了,轻轻一摸就满手chaoshi。
“唔……小姐……”越玄觞张开腿让沈曼月摸的爽了,眼神都有些涣散了,脸上的表情都端不住了。
“sao货,想让我在花园里就这么**吗?”沈曼月握住越玄觞的**上下**,手肘放在桌子上撑着下巴,眼神带着无限风情看向越玄觞。
“小姐!”越玄觞都说不出话了,清冷如碎玉的声线都变得粘腻了许多。
“忍着。你也不想让别人知道,仙人一般的恭亲王竟然是个屁股痒的塞着**就出门的sao货吧!”沈曼月漫不经心的说,手里的动作却没停。
在旁人看来,两人就是亲热的说着话,连远处yin诗作对,想在越玄觞面前出个风头的怀春小姐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