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被肉棒肏出一阵阵淫荡的水声。
沈曼月手握住刚才就被她玩的支棱起来的阳具用了点儿力气又掐又捏,玩弄了起来。
“啊……嗯……小姐……奴……嗯……奴受不住了……啊……小姐……”突如其来的两面夹击让越玄觞有点儿慌了神,胯下的阳具躲无可躲,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要从内部涌出来了,最要命的还是菊穴内被咬死了狠狠艹干的穴心,汹涌的快感电流一样传遍全身,只能随波逐流的恐惧感让越玄觞不甚清楚的脑子更混乱了。
沈曼月轻笑出声,把自己的奶子塞进越玄觞嘴里,笑道:“无妨,我操的王爷很爽,王爷受着就是了。”
“小姐……”越玄觞软了腰,下意识的叼着嘴里的奶头吮吸舔舐,大口的吸着,整个脸都陷进了那团柔软里。
越玄觞从前根本不知道男女之事竟然还可以如此奇妙,身体很快就承受不住这样的快感,沈曼月觉得自己只是吃了个开胃菜,越玄觞就颤抖着射了,一股灼热的白浊喷出来,全都洒在了沈曼月的肚兜上。
沈曼月早就知道越玄觞的敏感骚浪,当下也没管越玄觞泄了元阳身体乏力,趁着穴肉因高潮紧紧咬住,阳具调转方向,往最深处的秘境全根没入,狠狠的顶上了越玄觞藏在身体最深处的另一个隐秘穴心。
“啊!小姐!不行!好酸……”还在高潮中的越玄觞惊叫一声,本就蜷缩收紧的菊穴绞得更紧,死死的咬住了沈曼月的阳具。
但是沈曼月已经找到了她想要的答案,红着眼睛再次狠狠的撞上了那处柔软:“放松,我让你放松!”
越玄觞委屈的呜咽一声,深吸了几口气慢慢放松了肌肉,把身体内部最神秘的地方都展开在沈曼月眼前。
沈曼月跟越玄觞一点儿都不客气,压着越玄觞的脸,让身下的男人呈现出更为屈服卑微的姿态,又快又狠的操着那个神秘的地方。
“啊……小姐!不行了,奴……啊!奴……太多了……”远超出身体能接受快感正在逐渐累积叠加,源源不断的涌进四肢百骸,越玄觞是真的受不了了,躺在贵妃榻上连腰都直不起来。越来越多的快感让他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只等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就会彻底沦陷在沈曼月给的肉欲之中。
而这根稻草来的却是异常的快。
沈曼月竟然低头亲吻上了越玄觞的嘴。
柔软的舌头舔过齿列和敏感的上颚,女儿的甜香扑满了口腔鼻腔,勾的人骨头都酥了。
“啊!”越玄觞再也忍不住,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炸开了,还在不应期的阳具抖动了两下,什么都没射出来,脑子却像是高潮了一样,一片空白。他只觉得体内那根暴力挞伐的阳具将一股滚烫的液体尽数喷洒进了身体内部,引的身体轻飘飘的飞了起来,再也感觉不到周围的一切了。
待越玄觞再恢复意识的时候,沈曼月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菱花镜前给自己梳妆打扮了。对比狼狈的腰都直不起的越玄觞,好的不是一星半点。
“王爷醒了?”沈曼月从镜子里看了越玄觞一眼,端起手边的一杯茶走了过去:“殿下喝口茶润润嗓子吧。”
不上床的时候沈曼月给足了越玄觞面子。
越玄觞不敢不接,捧着茶杯喝了几口,才想起了自己这次来要办的正事,忙从散落一地的衣服里翻出来一个鼓鼓囊囊的锦囊,拿给沈曼月:“沈小姐,这是本王……,不,我给您添的购置嫁妆的钱。”
沈曼月打开看了一眼,本以为是银票,没想到竟是七八个庄子和铺子的地契!
“这?”
“本王的底细想必小姐也清楚,”越玄觞平时都是一副清冷淡漠的样子,说话声音也清清冷冷像是一汪冷泉一样,“什么光风霁月,只是唬人罢了。本王这些年在外面虽不学无术,但也攒了些家底。沈大人素来洁身自好,怕是家财不多,沈小姐您又是庶女,沈夫人定不会给您太过丰厚的嫁妆。本王补贴小姐些,请小姐不要嫌弃我这蠢人。”
沈曼月闻言哭笑不得,想了想,还是将锦囊收了起来,笑道:“那民女就谢过王爷了。”
其实沈曼月不缺钱,她幼年时被家中充作男子教养,更是重活一世之人,早就拿了生母苏姨娘的体己做了些小买卖。这些年那些买卖都赚了钱,如今京城里最大的戏园子梨香苑就是沈曼月的产业,更不必说其他酒楼商铺,林林总总能抵得上大半个沈府,只是除了苏姨娘其他人都不知道而已。
但是沈曼月向来通透,越玄觞能拿得出这么多产业来补贴沈曼月,已是将沈曼月当做了自家人,她又何苦扫了越玄觞的兴?心中对这个肚子里无甚墨水还装的清高冷漠的男人多了些好感。
越玄觞见沈曼月收了,松了口气,又说:“恭亲王府这些年来也没个女主人,我母妃与姑母的意思是,沈小姐有什么想要置办的家具直说无妨,左右离成亲还有半年,时间尽够了。”
沈曼月略一思量,点了点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民女先伺候王爷穿衣洗漱,之后便到外间书房去商议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