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大亮,舜华才醒过来,无内力在丹田运转,他其实与常人无异,困倦地打了个哈欠,僵硬的四肢抻了抻,带起一片水波荡漾碰撞到缸壁又反弹回来的沉闷声响。他低下头,粼粼的水光映出了自己模糊不清的脸,这才发现他从锁在床上又变成锁在浴桶里。
忆起昨日之事,他心跳快了几分,想到自己说过的那几句浑话,眼神更是明灭不定,脸上臊得不行,心情却很是沉重,他低声叹气,觉得既往坚持的观念受到了强烈的冲击,几欲碎裂。
只怕日后还要经历更多的波折啊…他在水中动了动手脚,感受着牢固的束缚,苦笑一声,想着待会儿陌溪出现,还是和她好好聊聊。
没过多久,陌溪推门而入,手里拿着擦身的棉布,舜华听到声音,抬眼看去,正对上陌溪的视线,粘稠得几乎化为实质的眸光似乎泛着绿色,像暗处蛰伏的野兽,紧迫地盯着猎物,只等他稍一松懈,便能攫取一切。
舜华心头微跳,先移开了眼睛,陌溪却笑了笑,将东西放在一旁,“师尊的身体我哪里没见过,怎么还害羞了不成?”
她靠过来,俯身扣开浴桶底下的活动木板,放出脏水,然后把棉布抖开,将舜华裹起来绕过屏风,抱到床上,四肢的锁链挂在床柱上固定好,拿出之前用过的那一罐ru膏,坐在床头给他涂抹。
她不嫌浪费,用白色的脂膏抚过身体每一寸,连私处也没落下,容器很快见了底,陌溪挖出最后一块,双手合十搓热,开始按摩,促进皮肤的吸收,她的手法并不规矩,且她熟悉舜华身上所有的敏感点,便专挑这些地方揉按,没一会他的呼吸就急促起来,面上飞红,整个身体也泛起可爱的粉色,前夜消解下去的欲望又在体内复燃,催着他慢慢开始隐忍地迎合。
但陌溪却在这时停了手,她撑着脑袋半趴在舜华身上,扶着勃起的Yinjing压在他的腹部,会Yin处的女xue完全暴露出来,红润娇嫩,Yin唇微翻,略有些肿,在陌溪的注视下,含羞带怯地缩了缩,又张开一条窄缝,吐出一口清亮粘腻的yInye。
“我有些东西想拿给师尊……师尊不会拒绝吧?”她逗弄了一会儿才站起来,不知想到了什么,双眸发亮,满是跃跃欲试,虽是问询的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男人的性器恰好因着她的松手从腹部弹起,招摇地晃了晃,像是点头回应她的话,臊得舜华紧紧闭上眼,将头扭到一边,陌溪安抚地摸了摸那小东西,才暂且离开了房间。
舜华一个人被留在床上,周身的热度经久不散,锁链收得短小,让他只能保持四肢大张的姿势仰面躺着,被勾起来的性欲一时半刻消不下去,腿心还是shi漉漉的,对空气的细微流动格外敏锐,有点凉意,久了便隐晦地痒,越来越无法忽视的异样感蔓延全身,他很难受,一时觉得自己好像裹了一层没经过加工打磨的兽皮,看不见的毛刺在不停地撩拨他,一时又觉得床上似乎爬满了小虫,节肢踩进rou里,还要用口器啃咬他。
胸口处传来熟悉的燥热,他喘着粗气,视线向下,隐约感觉平躺时胸ru隆起的弧度比以前高出不少,ru头嫣红挺立,像嵌着两颗熟透的石榴籽,从平坦的胸膛突起来,顶端涨裂得布满细纹,露出隐秘的ru孔,仿佛掐一掐就能流出nai水似的。
不过片刻,陌溪端着一碗酒回来,她从衣襟里小心拿出一个小瓷罐和一枚两头不一样粗细的金管,先用针尖细的那端浸在酒中泡了泡,然后戳了戳舜华的ru头,脆弱的部位受到突然的刺激,硬挺得更厉害,试探地往里扎进去一点,舜华打了个激灵,发出疼痛的呻yin。
“哎,师尊便耐心忍一忍吧,很快就好了。”陌溪敷衍地安慰了几句,动作却一点没停。
金管先通了通封闭的ru孔,戳刺开芝麻粒大小的洞眼,然后倒换成内芯中空的另一端,陌溪打开盖子,从瓷罐里吸出一粒鹅黄色的圆珠置于ru头上方,刚靠近,圆珠爆开拉长,化作细细一条,顺着孔洞钻进体内,舜华只感觉到ru头一阵剧痛,好像被什么东西刺穿,但仔细看看却了无痕迹,若不是余痛未消,还以为出了错觉。
这种被刺穿的剧痛舜华又经历了三次,他的另一颗ru头,马眼和女xue中的尿眼都灌入了这种鹅黄圆珠。都是异常敏感的部位,不耐痛,更不耐欲,第一下是火烧火燎的疼,绵延一会便麻木了,接着感受到的是热和烫,伴随着流出的汗水,将这yIn刑熏蒸得变了味道。
舜华都不知道后来自己到底是疼还是爽,没人碰触,yIn水就涓涓不断地从女xue里流出,打shi了花器和大腿根部,细嫩的软rou微微痉挛着,下腹的肌rou不停绷紧又放松,带动着女xue一收一放,熟悉的空虚和饥渴席卷而来,矜持再一次被抛之脑后,他向陌溪伸出了手,同时将腿张得更开,几乎拉成一条直线,向她发出邀请。
“唔…进来…嗯啊溪儿,好痒…”
陌溪没想到才一个晚上,舜华的定力就如此脆弱,刚才平静得仿佛灵魂出窍,徒留一具躯壳,这会儿又放开了无形的拘束,肆意地随心而为,屈从欲望,连勾引都理所当然了许多,似乎向自己的徒儿求欢是件不值得称怪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