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敢让祁君闻把说过的话再说一遍,但孟言这么干了。
不知他是太震惊才口不择言,还是太愤怒而难以自控。
这时候祁君闻倒是心情颇好的样子。
“后悔了吗?”他问。
“没关系,你在我这是有特权的,你要是后悔了,我可以叫人把她再带回来。条件还和刚刚一样。”
孟言咬着牙,像是在忍耐什么,最终他还是没把“后悔”两个字吐出来。
祁君闻的脸又Yin沉下去了,他摆摆手示意大家都出去,然后伸手捏住孟言的下巴,“真这么爱她?”
孟言还是咬着牙,一言不发,生动形象地表演了什么叫气得咬碎一口牙。
祁君闻放开他的下巴,放松地往后一仰,“好了,开始吧。”
看孟言不动作,他不耐烦道:“怎么?还要我教你?”
“我的耐心有限,你要是实在不愿意,我也可以送你们这对亡命鸳鸯下黄泉。”
“当然,你已经错过两次机会了,所以这次,肯定不止你们两个人死。”
孟言终于妥协了。
就好像一直绷紧的一股筋被抽掉了一般,他坚韧的意志颓然垮去,他好像还是忍耐着什么,抬起头看了祁君闻一样,似乎想用眼神再确定一遍。
祁君闻表情变回了惯有的平静,但眼神里竟诡异的有一点点期待和鼓励,孟言彻底败在了这样的眼神里,只能颤抖着伸出手。
他的手落在了祁君闻的裤链上。
之后的一切他都记不太清了,他记不得他用怎样生涩的手法唤醒了那东西,也记不得他是怎样把头凑上去,至于如何吞吐,如何取悦,他更是记不清了。
最后他被噎得眼睛通红喘不过气,祁君闻才发慈悲一般地把那驴玩意往后退出一点,然后在他错愕的眼神中,射了他一脸。
祁君闻满意地看着他的脸。
他眼睫上、脸睑上以及通红的嘴唇上都沾上了ru白色的不明ye体,因为嗓子发疼他张着嘴呼吸,所以还有一部分ye体直接射进了他嘴里。
他就那么张着嘴,任由苦味和腥味随着舌根蔓延,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看着有点呆愣愣的、无辜又色情的感觉。
祁君闻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满意道:“我会让人告诉你,你的小女朋友今天进了哪个医院。”
说罢,他推门离开,出门前又笑着说道:“回去收拾一下,今晚到我的住处来。”
“你知道在哪里。”
孟言还有点回不过劲来,扭头不解地望过去,祁君闻的视线随即落在他脸上,他才反应过来一般赶紧埋下头不想让祁君闻看见。
祁君闻也不在意这些细节,甚至好脾气地解释了两句:“你不会以为就今天这么一次就算完了吧?”
“是你自己说的,你小女朋友的账算你头上。而正常情况下她在死之前会遭受什么,你应该很清楚。”
“你好歹是我的二把手,叫别人来有点委屈你了,干脆我自己来。”
“别可惜了这么张脸。”
孟言一直死死地低着头,不管祁君闻说什么都丝毫不作反应。
祁君闻在门口看了他一会,直到离去也没看见孟言喉头上下滑动,咽下一口苦涩的泪。
夜晚很快来临,孟言收拾齐整去了祁君闻的房间,因为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他看起来格外平静。
别墅前的守卫见孟言来了,还是毕恭毕敬地喊了声孟哥,甚至有个性格活泼的还搭了句话,问孟言这么晚来今天是有什么急事么?
像他们这个级别的,并不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事,而孟言以前是别墅的常客,进门都是不需要通传的。
孟言不知道怎么说,只吩咐他们晚上巡逻别靠近主楼的房间。
“嗐,瞧您说的,我们守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还能没数么?”
伴随着这样的声音,孟言迈着沉重的步伐进了大厅。
他走得极慢,眼睛盯着脚,但楼梯和走廊就只有那么长,没一会儿,他就走到了房间门口。
不等他敲,门就从里边打开了。
祁君闻已经洗过澡,穿着浴袍,浴袍的衣带都没系紧,孟言缓慢抬头就看见了裸露的健硕胸膛和线条明晰的肩膀,再往上,就是带着水汽的脸庞和还在滴水的发梢。
之前祁君闻和孟言的关系算是比较亲近了,孟言也经常出入别墅,甚至经常晚上前来谈事情。
但孟言从没见过这样的祁君闻。
祁君闻总是穿得很正式,他的优雅得体同时也意味着威严,很少有人敢直视他的美貌,也很少有人知道军火头子有个温柔美貌的母亲。祁君闻长得真的非常好,他遗传了父母优良的基友,有着西式的高挺鼻梁和深邃眼眸,同时,他脸上也不缺乏柔和的线条。
以至于见过他的人总觉得他该是一个绅士或者学者,而不是谈笑间就会取人性命的恶魔。甚至连孟言都想过,如果他出生在一个不带有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