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只别的戛纳,现在伊勒德肯定已经被咬了。
但是安一直非常安静,它胯下的那一根已经被伊勒德用靴子给踢到红肿,却依然一直抬起腿、任由自己最脆弱的部位暴露出来,只能从它些许的脸红上看出它的躁动。
不然还会以为它是位战功赫赫的老将军,正在一脸严肃地教训着自己的儿子。
但是其实它只是在被一个刚成年的小孩踢鸡巴而已,还硬了。
“真好啊……”
伊勒德出神地看着。
他不知道自己是在羡慕戛纳生来就这么阳刚雄壮、就像真正的男人一样,还是羡慕管理木栅栏区的大叔有安这样的戛纳。
伊勒德拍了一巴掌安的屁股。
“走吧!我们出去逛逛。我也不好意思带你出去说你是我的戛纳啊,这么多名字……但是让我骑骑你吧!”
安伏地身子给伊勒德舔干净了自己刚刚的阳具弄脏的鞋底,然后低下头,让伊勒德踩着它的头走到背上去跨坐下来。
一人一戛纳,走在风雪中,慢慢看不见影子了,只能见到有个黝黑的肌肉光屁股在晃。
4.
像伊勒德这样的年轻人,几乎是从小看着戛纳长大的。
他不知道自己的父亲、父亲的父亲……小时候有没有憧憬过戛纳。
但是他打小就喜欢戛纳。
他还记得自己记事以来第一眼看到戛纳的时候,还以为那是某位长辈。
又高,又壮,又能干,浑身肌肉隆起,背上载着小孩儿就往前面爬,即使屁眼都漏在外面被人看光光了,也还是很帅地在做自己的事情。
他一度以为男人就该是那个样子的。
后来年纪再大点,才知道原来那些健壮的爷们是畜生。
好吧,好吧,伊勒德承认自己是小时候很不懂事的那种,是个笨小孩。
他还记得五六岁的时候,他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觉得戛纳是先祖显灵,经常会偷偷对着戛纳拜拜。
这不能怪他,要知道那些传唱的故事中先祖们总是隐忍如大山、狩猎起来像奔狼、对自己的家人又温柔得像羊子,天底下仿佛没有能把他们击垮的事物。
这说的可不就是戛纳吗!
而拜的原因也很简单,小孩子总是愿望又多又直接:希望明天能吃到糖,希望阿爸会心大地给自己喝点奶酒尝尝味道,又或者希望自己能长高高、一辈子平安之类的。
为此伊勒德还和许多同龄人打过架,因为他的小伙伴们会在他拜戛纳的时候直接骑在戛纳的背上去,又或者对着它们的嘴撒尿让它们接尿。
那可得打个你死我活,牙都能打掉几颗。
而结果是从小到大,伊勒德从来没有多吃到一块糖,他那个大条的爹也从来没不小心让他喝过酒,他的身高也不出彩。
就算是伊勒德家里的那只林奇贝克,那么壮那么帅的戛纳,也没能去把阿爸的酒偷回来。以前有过一次,后来林奇贝克被阿爸给打得满地跑,屁眼都被用木桩操烂了。
平安倒是平安,这几十只戛纳一齐发力,能把他们部族整个拖着往前移好几里地,可不得平安么。
所以慢慢的伊勒德也明白了,戛纳不是人,而是动物。
戛纳在人的脚边爬来爬去的时候像狗,四肢跑起来像马,驮东西的时候则像牛。
所有可靠的、帅气的生物,你都能在戛纳身上找到它们的影子。
“有你们真好呀。”
伊勒德贴在安宽阔的背上蹭了蹭,又玩了会儿安挂在乳头上的铃铛,慢慢地睡着了。
5.
伊勒德是被摇醒的。
他先是慌乱了一下——自己怎么在风雪中睡着了?然后他很快舒心了下来,有戛纳在的话遇到什么都不用担心。
伊勒德差点从安的背上滑下来,好在半途被另一个宽阔的背给接住。
那是另一只戛纳。
他终于清醒了些,环视周围,才发现自己周围竟然有好几只戛纳。
“伊勒德,你阿爸没跟你说别在冬天跑出去玩吗?”一个行商打扮模样的年轻人跟他搭话,伊勒德这才发现自己遇上了部落里的商队!
部落和部落之间离得很远,有本钱的部落都会组建一支商队。草原很大,再往西边走上好久好久好久,才能到别的地方,那儿的人会做腌渍的青色大虾来卖。
所以他们部落就组建了自己的行商队,用草原上的东西从外面换些好东西回来,比如盐、胡椒、软软的皮革……好像是叫“布”的东西。
遇上部落里的人,伊勒德有些安心又有点害臊——他骑着的可不是自己的戛纳!
“回去我可得跟你阿爸告状,仗着安体力好就骑出来这么远,万一遇上暴风雪怎么办?”商队里的长辈扯着他的耳朵一顿数落。
“疼疼疼疼疼……”
狼狈不已的伊勒德突然愣了一下。
有个他没看过的人在商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