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卿无法理解谢风策到底是哪找来的那么多方法折磨他,自从那次迷糊着被强迫给谢风策口了一次,他就数不清咽下了多少次腥咸的Jing水。
甚至他发现有时谢风策不是为了自己泄欲,只是单纯的想玩他,青天白日把他往怀里一抱,手里还拿着本书,另一只手就已经没入也卿腿间去拧那颗肿大的rou豆,把那条粉嫩的rou缝玩的yIn水涟涟,屁股贴在男人肌rou结实的大腿上摇了又摇才罢休。
有时干脆就把他扒光了——他也确实没穿过几天衣服,丢在床上,逼迫他自己抱着腿露出腿心那处花xue,谢风策再盯着那口嫩xue站在床边垂着眼自渎,最后再把滚烫的Jing水射在rou缝上,可以说除了还没被真刀真枪的干过一次,也卿全身都已经被男人玩遍了。
先前也卿还做些无用功的挣扎一下,到如今他已经十分能想开了,反正爽了也不掉块rou,一边计划一边仍由谢风策每晚埋在他腿间吃那个shi透了花xue。
今日是谢风策惯常的采购时间,天光刚起,也卿趴在床边看窗外谢风策练了半时辰功,赤着Jing壮的上身随意拿布擦去了汗意,才套了里衣和外衫,远远的望过来,也卿不动声色的和他对视片刻,谢风策率先移开视线,转身下了山。
也卿又在床上躺了一会,他内力这会才恢复了不到六成,虽然对付大部分正道喽啰还算够用,但对上自己亲手带出来的孽徒还是略有吃力,今日若是不走,估计又要被谢风策关在上山宣yIn三日,他轻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披上长衫,没去管散落的长发,一片叶落的时间,屋内已经空无一人。
谢风策今日下山,心中总冥冥有些让他心生烦躁的预感,匆匆带了二人份的干粮便往山上赶。
他轻功不俗,林间起落,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便回到的竹屋,四下寂静无声,谢风策沉了脸色,一股邪火点燃心肺,他冷静的环顾了一下竹屋的四周,早些时日种在也卿身上的奇香终于派上用场,一丝一缕的萦绕在也卿曾经经过的地方。
也卿花xue还肿着,一动两瓣花唇便相互摩擦,酥麻酸痒快意窜进骨缝,但他速度依旧很快,早在谢风策回来之前就下了山,山下是一个小镇,人声喧闹烟火繁复,也卿犹豫了片刻,还是脚下不停的朝落凤山飞去。
谢风策一路寻香而来,直到星辰渐次升起,才在林中隔着火光对上也卿愕然的目光。
他面无表情的垂着眼,一步步踏碎层叠的落叶走向也卿。
也卿心道不妙,抬手从袖中射出数枚带毒银针,脚尖点地瞬间掠开数尺。
谢风策身姿一闪避开迎面而来的暗器,动作竟比也卿更快三分,单手擒住了想要逃跑的也卿把人带进怀中。
谢风策气息并不稳,身上还带着chaoshi的热气,也卿靠近这个熟悉的炙热的怀抱,无意识的轻颤了一下。
也卿心知若是两人真打起来,必是自己吃大亏,于是轻吸了口气,冷静的开口:“你想做什么。”
谢风策见他一脸云淡风轻,火气又撩高了几分,沉默的掐着也卿柔软的细腰把人抬高了压在树上,带着怒意含住那两片形状优美的红唇,长驱直入的缠住软舌吸吮,搅得也卿口中水声啧啧。
也卿这一月来被他亲惯了,此刻只愣了愣,便微张着嘴任谢风策辗转缠绵的吻他。
谢风策一路不停的追了也卿几个时辰,此刻呼吸粗重,卷着千百欲火重重咬着他柔嫩的下唇,含不住的涎水顺着也卿尖俏的下巴往下滴,也卿僵着身子不敢妄动,因为他孽徒的那根驴玩意儿已经硬邦邦的顶在了他的腿根。
谢风策掌心很烫,隔着两层衣物握住也卿胸前绵软的nai包大力揉捏,没两下就把nai头揉的嫩生生的挺立,把衣服顶起来一个小尖儿。
“nai子都不裹就急着往外跑?”
他声音本就低沉,此刻夹杂着火气贴在唇上低喃,让也卿不由自主的并上了双腿,耳廓泛红的将谢风策推开了几寸。
“那日你救了我,就当是你还我师恩,如今你我两不相欠。”
两不相欠?
谢风策盯着那微肿的水润红唇看了片刻,摸不清情绪的笑了一下,道:“好。我要Cao你。”
也卿没跟上他的脑回路,但这些日子体会过他的说一不二,寒毛一炸,身后是粗壮的树干退无可退,只能并指为刀击向谢风策脖颈处。
谢风策不躲不避,捏着翘起的nai头用力拧了一下,便卸了也卿所有力气,手刀软绵绵的落在肩头。
“嗯……”
谢风策手滑进也卿腿间,隔着亵裤罩住嫩xue,手指摸了摸,陈述道:“shi了。”
花xue肿胀未消,手指一摸就带来一阵刺痛,也卿对上谢风策沉沉的目光,知道他真可能就在这幕天席地的给他开苞,心里几番挣扎,嘴唇颤了颤,轻声道:“别在这……”
谢风策隔空打灭了地上的火堆,抱着也卿几个跳跃消失在林中。
谢风策多半是狡兔三窟里的那只兔子,在这座山头竟也有一间屋子,不过是间比较简陋的木屋,他把也卿放在床上,点了盏烛火,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