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风策送走喜气洋洋的华神医,回身上了床,不动声色的从身后环住面无表情的大美人。
也卿轻敲被面的指尖顿了顿,谢风策收紧了双臂,下巴隔着被子压在也卿肩窝:“方才那郎中让我明日清早去他那取几付安胎药。”
也卿被他的头发搔的耳根发痒,听了这句眉心一跳。
“师父既然已经怀了我的孩子,那不如就干脆生下来。”
即便是也卿自己人为制造的怀孕假象,此刻也难免被谢风策气笑,心道:“你做梦。”
谢风策贴在他耳侧,语气十分平静的循循善诱:“反正现如今你受制于我,哪也去不了,但你既怀了我的孩子,我自是拿你当夫人相待,你大可像从前那般对我颐指气使,我也只会宠你依你事事顺你。”
也卿不吃这套,冷漠道:“那你先将拘凰解开。”
“不行。”
“骗子,”也卿偏过头避开他的呼吸:“松手。”
炎炎夏季,裹着被子已经是燥热不已,隔着被子身后还贴了个滚烫的胸膛,热气蒸的也卿额角沁汗,濡shi脸侧散着的长发。
“其实你现在并没有跟我谈条件的资格,师父。”谢风策松了些力道,依旧隔着被子环着人,下巴压在也卿肩窝,两人的长发纠纠缠缠绕成了一缕,竟颇有些旖旎。“你乖一点,日子自然就好过些,近日江湖不太平,当日落凤山上没有找到你的尸体,四处人马都在搜寻你的踪迹,你待在我身边反而安全一些。长安风光无限,我带你去看看。”
“我若是不呢。”
“你若是总想着逃,我只能把你绑回谢家关在屋子里。”谢风策亲亲他的发梢:“让你除了挨Cao和大着肚子给我生小宝宝其他什么都做不了。”
掐着时间算,若是左右护法尚还活着,此刻应当已经看到他留下的记号,也卿垂下眼,唇瓣一弯:“你威胁我?”
谢风策埋在也卿颈间点了点头,他这时候倒有些名门正派该有的坦然。
“你不是好奇我当年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你吗?”
他此时此景开口,多半不是什么好话,谢风策不太想与他置气,只低声道:“你不必刻意拿说辞来激我。”
“你是谢家的嫡子。”也卿垂着眼自顾自的说道,视线落在谢风策环在他身前的手上,那双手可以称得上十分修长好看,但指腹和掌心都覆了层茧子,看着便是吃过苦头的:“你身上有谢家的传承印记——金乌图腾,就在你的眼睛里。”
金乌谢家在江湖中是出了名的护短,连这先人传承的金乌图腾也只有两个破破烂烂却能悍然护住其谢家血脉的能耐,一是隔断心脉阻止除谢家外其他功法运转,二便是——
“图腾里附了谢家追踪术,一旦图腾被抹杀,追踪术就会锁定动手之人,谢家宗祠的风烛墙上会现出杀人者踪迹,不死不休。”
也卿看见那手背上青筋一跳,声音在耳边响起:“你怕谢家?”
“金乌谢家是江湖第一大家,武林盟的首席。我不杀你,是因为我犯不着为了区区一个你与整个谢家为敌。”
而不是不想。
谢风策心知他未尽之言,只是他先前千算万算,偏偏没料到也卿竟是因为忌惮谢家而留了他一条命,还想着是他念着旧情,是他心有不忍。
这真是……自作多情了。
谢风策含糊的笑了一下,翻身将也卿压在身下,单手掀了丝绸床被,露出横陈着满是情欲痕迹的雪白皮rou,不等也卿反应,握着半边软嫩rurou低头便叼住了一颗被吃肿的艳红nai尖,一下就把美人吸的消了声,抬着腰咽了半句yIn哼。
分明上一刻还谈着正事,也卿又惊又气,食髓知味的nai尖已经被男人一口吮翘,凶猛快意让他指尖都有些发软,抬手揪住埋在他胸前的一缕发,喘了口气:“谢……风策!”
谢风策舔了舔舒张的nai孔,手上下流的揉捏着肥软的rurou,面上却没什么表情:“那郎中走之前说,每隔半日得替你吸空nai水,否则结了块,你又涨的难受。”
锋利的犬齿随着语句一下下轻咬着肿胀的nai尖,另一粒被谢风策用指腹掐着揉,这对胸ru之前在山上早被男人玩过太多次,rou缝里几乎是立刻沁出了shi意,没想到搬起的这块石头竟然砸的是自己的脚,也卿恼怒的蜷起身子避开滚烫的唇舌想往床里退。
谢风策舔掉唇角的shi润坐了起来,伸手一捞就把美人抱到腿上,也卿被锁了内力与普通人无异,轻而易举就被谢风策制住,环着腰埋进香软胸脯里吃了个透。
“……嗯啊……别咬……”
nai孔今早才刚被通过,没吸两下就溢了nai汁,红艳nai头又痛又痒,谢风策心头有火,吸咬着nai尖的力道大的像要把这粒圆肿的枣儿径直咬下,吮了一口又换了一边,直到两粒ru尖都覆着水光渗出nai才松口,虎口卡着ru根捏起软嫩nai包,转而用舌尖舔玩白腻rurou。
nai汁就堵在nai尖,分明一口就能吸空,偏偏被人冷落,也卿眼里朦朦,修长白皙的指尖没入男人乌黑的发梢,难耐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