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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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的院房中,一声声压抑的低yin从微启的窗口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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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君衣不由得顺着柔韧的腰部顺着亵裤边缘,粗喘着拉下亵裤,瞬间便露出圆润挺俏的tun,修长的指艰涩的摸到两丘之间,细小的缝已经十分松软且不时的流出花露来,修长的指在蓬门外打圈,却迟迟不肯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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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死的咬住被子,忍着欲念的焦渴,一股浓烈的思念猛地涌上心头,逼的他喉头发涩,眼眶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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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受,真的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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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前揉捏小nai包的手越来越粗暴,掐住nai核也止不住身体的痒意,他已经被Cao开了,身体被Cao开了,心也被Cao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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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Cao开了,当年被她救下来的时候,xue也被插过了,心也被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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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都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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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柳君衣的眼泪扑簌簌的掉在被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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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Yin沉狠辣的柳公公,夜里也不过是个想被爱人Cao的小哭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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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后的夜总有些薄寒,风从窗缝中吹进来,让他冷的一个哆嗦,没入后xue半个指节被猛的噙住,怕夜里着凉,柳君衣只能起身,将窗缝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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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院里,没人伺候,也不用太在意,柳君衣赤裸着身子,站起伸手刚触及窗格,整个窗格便被猛地推开,若非他躲得快,险些将他推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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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披衣掩住身子,可惜已经 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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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之间那人曲腿侧坐,悠闲的喝了一口手里酒壶里的酒,冰淬过的眼此时却多了几分揶揄。
“哎呀,我这本是来送药的,不想在窗下听了一场美人自读,真不知道是不是我运气好呢还是运气不好呢……”
不是那人还能是谁。
连忙将一旁的外衣拉出来罩在身上,大红走蟒的曳撒就这样端端的将一身nai脂遮住,神色更是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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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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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促的看着窗外一身黑袍,发挽成高高束起的马尾,那张连还是那样的美,淡淡的月色中,那人身材修长,看向他的时候带着几分“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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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僵持了一会儿,夜晚的风吹了进来,吹动梅落黑袍的束带,看着站在窗口的人战战兢兢的不敢说话,低头的眼神飘忽,想看又不敢看,手死死的攥紧外衣,却也不过是欲盖弥彰罢了。
那双露在外面的腿,玉生生的立在那,怕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何况窗户打开的那一刻,她什么都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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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不请我进去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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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落笑盈盈的说,许是喝了酒,带着几分微醺的柔软,不像平时那样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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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更深了,要不是屋内还亮着一盏小灯,映照在窗外人的脸上,那人就要和身后的夜色融为一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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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君衣却迟迟不肯抬头,低头的余光只是盯着那被风吹起的腰带,忽然一颗水滴掉在地上,“啪嗒”一声,就打碎了窗外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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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一声轻叹,窗外的人一个翻身就进了屋里,窗户被关上,寒风被阻挡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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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落身上还带着寒气,没有上前保他,而是饶到一旁的还有余温的火炉旁,熏去了身上的冷气才转身看着那个始终不肯抬头的小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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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手抬起柳君衣的下巴,终于,那张清俊秀气的脸出现在梅落的眼里,只是一双眼睛却哭的红肿,见她看到他的窘迫,眼泪更是跟断了线的珠子般的掉落,木然的立着,也不敢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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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多大的怒再多的怨也在此刻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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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人拦在怀里,拍着背轻声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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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不哭了,哭肿了眼睛就不漂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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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只是啜泣的人埋在她胸口猛地嚎啕大哭起来,像是要将积攒的委屈和思念都哭出来,梅落承认她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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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掉靴子,上了床,将人抱在怀里又亲又哄,这才渐渐止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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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嗝——额,我是不是——嗝——又在,又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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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哭过,这会儿竟然打起嗝来,心神不宁的拽紧梅落的衣领,不肯分开片刻。没了刚才的警惕,又在暖和的怀里一番哭闹,原本捏紧的外衣早就松散开了,入眼是一片好春光,梅落自是不会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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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会暗自欣赏,并且借着帮他擦眼泪的时候顺便摸摸这摸摸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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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经常梦到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