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还是低着头,包裹在布料下的纤细肩膀可怜的抖动。白葱似的手指紧紧的抓着小枕头,关节处泛出了白。
房慕然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凝重了,伸出手想安抚她,却又僵硬的停在半空踌躇不敢靠近。
柔软的小手突然伸出,手指交叉的紧握住了他冰冷的手。
就这么害怕碰触我吗?,哪里在生气。绝色倾城的姑娘一脸明媚,斜着小脑袋,明眸皓齿对着他温柔浅笑。
被心爱的姑娘戏弄了。
房慕然想抽回手,反而被她抓得更紧了,他无奈的任由她把玩着手指,七月,你是女孩子,你要懂得保护自己。
啧啧。
重活一次,这人倒是学会了正经。前一世的几个男人里,最闷sao,欲望最强的可就是他呢。
七月其实并不是在揩油,是在探xue查脉。短短几天人消瘦了不少,嘴唇一点血色也没有,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让她很心疼。
他身体里的魔气是她的心头大患,不得不让她紧张。
房慕然,她拧起眉头,深邃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他的脸,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你内体的魔气攻心了。
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房慕然面不改色的回答,不敢和她对视的别开脸躲开了探视。
她突然凑了过去,张开双腿跨坐在他的腿上。
双手捧着他的脸,逼着他直视她的眼睛,你是不是受伤了?别说谎,我们之间有共情,你骗不过我。
房慕然不肯说话了,一张嘴像撬不开的河蚌。
甚至为了让七月感应不到他的情绪,还闭上了眼睛,放空思想进入Jing神冥想。
好,好,好,咬牙切齿的连说三个好字,可见她真的气恨了。
小嘴这么硬,倒要看看身体是不是也够硬。
她用食指挑起他Jing致的下巴,魅惑如妖的贴在他的皮肤上。如兰的气息滚烫的洒在他敏感的鼻息间,就像有人拿着一根羽毛不停的在他心坎挠啊挠,痒的他颤栗不止,肌rou紧绷。
就当房慕然以为她会吻下来时,她开口缓缓的唱起了歌。
If you miss the train I' m on,
You will know that I am gone.
You can hear the whistle blow
A hundred miles,
A hundred miles, a hundred miles,
一首空灵忧伤的歌被她唱的缠绵悱恻,火热撩耳。
未遇到她前,他是心如铁石的僧者。他禁欲,他自律,他的灵魂和心强大的无坚可催。遇到后她,他就像闯入了欲望森林的懵懂小鹿。不管他怎么逃窜,怎么抗拒,欲望无处遁形的将他捕获。
季七月,你是魔鬼吗,房慕然微微挣扎了几下,语气颇有求饶的意思。
七月莞尔一笑,低头重重的吻住了他的嘴唇,我不是魔鬼,我是勾魂使者,专门来勾你的魂。
她倒真希望他扑上来,她顺势和他双修压制他的魔气。
魔气的恐怖和可怕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前世她重生就在时光之河染了魔气。她变得暴躁,疯狂,血腥,甚至连智商都丢了。
如今心爱的男人也将面料这一切,她如何能不急。
两人的唇轻轻贴在一起,说话时她嘴微微震动。酥麻的电流四面八方的朝着他的双腿剧集,欲根变得粗大涨疼。身体的变化让房慕然惊慌失措,伸手推开她,逃荒的别开脸让自己冷静。
被他一推七月顺势倒下,抱着个小靠枕慵懒妩媚的躺在沙发上,抬着白如玉脂的脚往他丝绸睡衣里塞,我脚冷,你帮我捂捂。
好软,好嫩。
娇嫩的脚趾蹭在他的小腹上,舒服的让他差点忍不住呻yin。
见他满眼的欲望之色,七月恶作剧的眯起眼睛发出暧昧的声音,嗯,好舒服,嗯嗯。
像只惊弓之鸟他拉开了她的脚,激动的起身动作迅速的窜到了小书房门口,你,你别这样。男女授受不亲,你,你是女孩子,要,要,保护自己。
她轻笑一声,用手扯下了裙子露出了大片雪白雪白的肩膀。
粉色的小舌魅惑的舔了舔红艳如花的嘴唇,更热辣的勾引着眼前别捏的男人,我想要你..保护我。房哥哥,你会保护我的对吗?。
一声房哥哥就像惊雷劈中了他脑子,懵了,傻了。眼前一闪过而的赤裸画面让他触不及防,血ye沸腾叫嚣着。
他失控了,鼻血滴滴滴滴的缓缓流出。
七月连忙从沙发上跳下,跑了过去。可她的手还没碰触他,房慕然就闪身躲开,你离我远点。
他一手按着鼻子,弓着背狼狈的抽出纸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