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令安胡乱哼了声。
赵邺将她放在榻上,自己则站在一旁看向脱得赤条条的妇人。
她自幼娇养着长大,浑身肌肤洁白如脂,交叠的双腿间,娇嫩苞rou微微凸起,那下面藏着小缝不肯叫人看。
赵邺伸手把她腿儿分开,蹲下身拿指头戳了戳方才让他cao弄得合不拢的洞口。
陈令安拧眉哆嗦了下,赵邺忙安抚她道:“不弄了不弄了,这比我那物可细得多。”
男人索性单腿跪在榻前,托着她的tun,让她双腿架在自己肩处,俯身将头埋了进去。赵邺不敢用牙齿,只拿柔软的舌去舔她的rou花儿。
这儿不久前刚纳过男人的阳物,这会儿又让男人整个纳进嘴中,他含在嘴里小心翼翼吮吸着。
但凡妇人不耐烦呜咽了,他就松了去哄她。
赵邺这辈子除了待她,何时有过这样耐心的时候。
妇人无意识嘤嘤哼,腿间这人舌尖在她甬道里玩弄,花xue不断受到刺激,泄出一波波透明的yIn汁,将榻上都给浸shi。
他不止咬她这儿,还啃她大腿内侧肌肤,又掰着她的腿,从腿根舔到了脚踝。
她乖巧得很,任由他弄着。
榻上妇人音越来越低,等赵邺起身去亲她眉心红痣才发现她呼吸平稳,不晓得什么时候已睡熟。
这不是赵邺头一回把她给舔睡。
之前还觉得耻辱,这会不知怎的,看着全然不设防在他身下睡着的陈令安,男人只觉心都让她给胀满了。
他蹑手蹑脚抱着她上床,将她搂在怀中,才贴着她睡去。
许是饮了酒的缘故,做了一夜的梦。
延顺初年冬,三十三岁的帝王梦到十四岁的三皇子,这三皇子打小便喜欢国公府上的大娘子,幸而这娘子也喜他。
娘娘赏赐了宫人来教导他人事,这宫中皇子都是这样,三皇子原先并没有觉得有何不可。
只他看着那宫人,满心却都是她的影子。
他明知道不对,却仍将宫人撵了出去。
然后私寻了她来说话:“安娘,娘娘昨夜送了人来……可是……我不想亲她……我只想亲你。”
后来。
帝王梦醒了。
他愣愣盯着床顶半晌,忽长长喟叹了口气。
然而胸前却突然挨了一拳,他低头看去,怀里妇人边揉着额,边拍着他:“赵三儿,谁让你灌我那么多酒的,我头疼。”
赵邺凑过去亲了亲她,边唤人将醒酒汤送来。
“安娘,昨夜怎么哭了?”赵邺抚摸着陈令安的发问道。
陈令安完全不记得,她笑道:“赵三儿,你莫诓我。我怎么会哭,也没什么值得叫我哭的事。”
赵邺依着她的话点头,在听到屏风后面脚步声时,在她耳边道:“说是让我弄得狠,疼哭的。”
陈令安闻言瞪他,那边宝珍已端了醒酒汤过来,赵邺顺手接过,递给她下了床。
她倚在床头皱眉喝完, 过了会儿清醒不少,宝珍又来伺候她更衣。
“去让人说声,以后初一、十五过来请安便罢,不用日日来仁明殿。”陈令安嘱咐她道,“我要再睡会儿。”
宝珍应诺退出去。
陈令安裹了被要睡觉,赵邺头戴黑色幞头,穿了身朱红色的常服走来笑道:“难为你忍了这么久。”
“我并未忍着。”陈令安不承认。
赵邺坐在床边摸了摸她的脸:“安娘,我昨晚梦见了你。我不想诓你,于我来说做过的事便没甚好悔的。但在我心中,你同我娘娘一般要紧,我若许诺你,定然会做到。”
这人往日在床笫间“心肝儿”唤过,当下又将自己比作他母亲,陈令安对上他的视线,轻声道:“你快些忙去罢。”
她闭了眼,赵邺听到外头王守英小声地唤他,方才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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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顺二年五月,纵然沈氏再如何不舍,大皇子赵恪依旧行完冠礼,赵邺册封他为“忠王”,他从宫中搬至自己府邸。
皇三子赵憬尚年幼,除去恩师外,不该与其他大臣接触,但因他深受赵邺喜欢,赵邺常在接见百官时令他陪在左右。
明眼人都能瞧出来,官家这般待三皇子,分明是有心将他当作未来储君。
而姚修作为三皇子侍讲,初次授课心中便存了疑问。
他问赵憬道:“臣敢问殿下,您的字师从何人?”
赵憬清楚这人与陈家的关系,也知道爹爹断然不会随意将人放在他身边,想了想与他道:“回先生,是陈国公所授。”
姚修点头,想起陶娘子离开通宣巷那年,陈元卿去宅子里送春贴纸,他当时总觉得那字迹运笔藏锋间有些眼熟。如今再看三皇子的,也是这般,细看来,竟是有几分自己风骨。
他自己少时无人教导,并未专门研习过,都是求了书肆掌柜才能窥探一二。王书、虞书、褚书皆有临摹,因而他的字迹瞧不出派别,颇有些不成体统,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