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常理,他们与教会应当是水火不容的敌对关系。
教会视他们为生于混沌的邪恶之物,人人得而诛之的对象。
然而教会的绝大部分教徒毕竟只是人。这种半吊子的圣职人员,在他们眼里反而是诱人的补品。
明音环住克莉丝汀的腰背,俯下身子,舌尖滑过女性柔嫩的颈侧。
甜美的气息透过薄薄一层肌肤,鼓动在血ye中。
克莉丝汀手腕被捏住压在头顶。少年身形颀长,轻而易举将她逼退至墙角,Yin影完整地笼罩住她。
“啊……”
女声短促地叫了一声。
她感到尖锐的东西,大概是牙齿,正抵在脆弱的肌肤。
没有任何犹豫地,刺破了那层屏障。
过程并不疼,甚至可以说是舒服的。
克莉丝汀初见时、身为主教的威严圣洁已经减弱、逐渐消失不见。
双眸蒙上水雾,修剪整齐的指甲划过质感良好的衣料,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明音抬起眼看她,不紧不慢地伸出舌尖,舔去残余的血ye。
他略微笑了笑,手指摸了摸她的脸颊,触感有些凉,“别急。”
Jing致的面容此时安静、毫无攻击性,暗红色的瞳孔仿佛也带上了她血ye的温度。
这就是森林深处,不为人知、也不可能为人所知的混沌之物。
克莉丝汀不由自主触碰脖颈上的咬痕,半路却被截住。
明音显然心情很好,唇边笑意弯弯,眉眼舒展的样子只会让人联想到世间美好的事物。
“不会被发现的。”
他拉着她的手,一路向下,放到腰带上。
“想要吗?”
克莉丝汀想要拒绝。
然而直接的身体接触远比唾ye交换效果显着,并且来得更加猛烈。
她极力忍住本能的冲动,面上竭力保持平稳,但微微颤抖的声线出卖了她的动摇:“滚开,你这亵渎主的肮脏之物!”
明音并不生气。相反,似乎因为接触到了高质量血ye,他眼眸中满是明净的笑意。不近人情的冷漠残忍隐藏在冰山下,极具欺骗性的无害面孔遮掩住不易察觉的餍足。
用指尖碰了碰她被咬过的地方。眼帘垂下,纤长的睫毛投出柔软的弧度。
少年干净清透的嗓音在耳边,像是夏夜的凉风,“尤里。”
血ye一瞬间冰凉。
她的弟弟,尤里,还在他手上。只有他知道他在哪里。
“不是我把尤里带过去的,但我知道他在哪里。”他大方地澄清,紧接着抛出诱饵:“不如我们做个交易。不过如果你帮我,我就帮你把他带回来。”
少年神色坦荡,不似作假。然而她已经吃了一次亏,不肯再信他一次。
这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作用。明知可能是陷阱,她也不得不只身跳入。
腰带钩被指尖勾开,长裤落在地上。欲根已经抬头,隔着一层衣料贴在她手背,存在感十足。
身体深处好像被点燃,不知名的烈火熊熊燃烧。
……
明音抽回手,指尖压住女主教柔软的唇瓣。
透明的ye体顺着指节缓缓流下,被她自发地伸出樱粉色的舌尖,卷入口中。
更多的是顺着大腿根部蜿蜒而下,滴在审讯室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
明音随手一拉,白色的椅子凭空出现。他跨步坐上去,双腿间的rou棒挺立,顶端膨大涨红,青筋血管虬结在棒身。
克莉丝汀蹲下身,撩起颊边的头发,张开嘴准备贴过去的时候,却被明音挡了下,“直接做就好。”
他似是意有所指:“你不是也等不及了吗?”
克莉丝汀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
在已经坐实的身体的反应面前,她说什么都像是在嘴硬。
性器撑开狭窄的入口,粗而长的棒身毫不客气地长驱直入,在二十几年少有人造访的甬道内插进又抽出。
丰沛的ye体顺着大开大合的动作溅出。软rou紧紧裹缠着整条rou棒,从顶端到根部含得分外紧密,连最细小的棱沟都不放过。
稍微一动便将它们挤入推开,下一瞬又更加疯狂地缠上来。xue内又shi又软,每每触到中心,娇柔的女体连同整个小xue便会颤抖一下。
明音面上始终带着些微笑意,遮住眼底的漫不经心。舒适到极致的愉悦与似有若无的讽刺交织,他低声道:“你口中的肮脏之物贯穿你的身体,是不是很爽?”
“在教堂、在你敬爱仰慕的主面前被插到几次高chao,水流了一地……外面的人绝对想象不到,他们眼中受人尊敬、高不可攀的主教现在正全身光裸,双腿大张,含着魔物的rou棒不松口、被Cao到喷水的样子……”
“想知道他们的反应吗?”
“假如尤里知道了……”
“……不、不要说”
与西西洛不同。西西洛是完完全全、普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