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殿内被施了消音术,寝殿外毕方正呼呼大睡。厚重的凌霄蟒绒帐微晃不止,帐前零零散散落了一地的锦衣华服,乍一看倒像是一地的梨花。
青华撩起半扇帷帐,借着殿中夜明珠清冷的微光端详越鸟的模样,越鸟被他身上的阳炎真气烘得浑身滚烫,她半睡不醒,脸颊上露出些病态的红晕,额发被汗水沾shi贴在颈子上,口中喘着重而暖的气。
越儿别怕青华在越鸟的脸上颈上寥寥的落下了几个蜻蜓点水一般的吻,随后就亲上了那一双正凑在他面前的朱唇。
越鸟被青华环在身前,与他唇齿相接,只觉得一股酥麻如闪电一般由头到脚将她劈了个遍。孔雀春分后发性,发性时雌雀引吭高歌,唤来雄雀,繁衍生息,一年一度,此乃天道。越鸟虽落地为妖,但自从成了年就在观世音身前修炼,因此从未受过rou体凡胎思情之扰,这三千四百岁的雀仙如今头儿茬受罪,一时间实在是无计可施。好在毕方是个贴心的,还懂得为她遮掩,可是越鸟人在妙严宫,在青华的眼皮子底下,如此大事她哪里瞒得过?过去几日她夜不能寐,毕方一晚上得给她换三四套被褥,却依旧是治标不治本,可越鸟就是再豁达也总不能为了自己的些许小事再去叨扰西王母,因此只能苦熬,毫无办法。越鸟懵懂也就罢了,偏偏青华对此事也是一无所知,他是落地的神仙,若不是当年元圣星闹事,他万年仙生都不知道妖Jing还有这样的罩门。他心里原本只有个朦胧的影子,可那个影子在他看到越鸟的时候却突然变得清晰了起来越鸟需要他。
等到青华总算舍得放开越鸟的唇舌的时候,那一双原本嫣粉的唇已经是红如激丹,而她软绵绵的靠在自己胸前,一头青丝缠着他不放更是十分可爱,不禁男感大昌,一手撑着越鸟的背脊,另一只手就在那一身冰肌玉质上流连忘返。
今时不同往日,眼下越鸟身受四时之制,十分动容,青华细细端详,发觉越鸟的ru尖也因为发情而变成了鲜红色,两点红珠落在他眼里,叫他腹中起火。他将那两颗小珠轮换着含在齿间把玩捉弄,直到越鸟发出些细碎而又缠绵的喘息这才肯停。
越鸟身上本就已经是Yin阳激荡,此刻被青华一挑,更是如同火上浇油一般。她被青华抱着不放,身上香汗淋漓,身下牡丹着露,不禁双膝紧并,双股战战,原本意在遮羞,却偏偏被青华看破。
青华见此,以手相探,发觉越鸟身下淋淋已布,且比往日炙热更甚,便再按捺不住,将越鸟按在身前,挺着那硬硬铮铮青筋漯历的一根九寸刀枪便要冲杀。那物又是坚挺,沾了女ye倒也易进。不过他二仙月余未得亲近,越鸟经不住他蛮横捣弄,待他再进便蹙眉欲退。无奈青华初赴台情发如狂,被那母体一裹只觉得遍体通畅,不由挺身没根而肆意出,弄得越鸟娇啼婉转,弱不能禁。
青华冲杀片刻,才觉心火稍歇。又见越鸟双眼有泪,怕是叫他弄疼了,转而伏低做小地讨起好来,将越鸟轻勾玉肩抱在怀中,接唇呷舌,又使两指探细缝,拨瓣微捻其蕊。
越鸟初次发性,经不住青华的手段,甬道麻痒不止,不禁芳心荡漾,面似桃花,口吐娇声。与他纤手紧勾颈,玉脸斜偎,任凭他唇呷舌摩双ru,颠鸾倒凤翻桃花。二人相拥相抱,曲尽温存。双双闱你贪我,紧拽慢遥,情到浓处,那rou枪终于一柱到底,顶得越鸟颤颤巍巍,勾着青华的脖子摇摇欲坠,仿佛骑云马渡弱水一般,跌宕上下不止。
今时不同往日,越鸟如今身受四时之制,此刻发性,十分动容。青华只觉得那紧裹着他的玉门火炽如焚,如吮如嗦,叫他阵阵颠欢,心生痴狂。随即双手箍住越鸟的腰身,将她略微提起,只使那阳枪四寸放在瓣中磨蹭,缓缓浅进浅出,岂多温存,几多摩弄,又将那嫩嫩ru儿上二颗鲜鲜红红的玉珠裹进口中咂玩。青华玩心大发,只觉得那一对ru尖似有糖粘,叫他欲罢不能。而越鸟原本叫青华冲杀的几近失神,突然叫他如此温存体贴,顿感舒舒麻麻,一阵晕脑软绵绵似醉似痴,再不能敌。
青华在越鸟身前缠绵不止,叫那遍体滑腻腻细嫩嫩的玉肌粉香勾的欲火冲身,阳枪昂翘,再难相忍。忙轻拨越鸟双股,对准那rou根又进。越鸟玉体一颤,不觉娇宛,玉臂纤手紧紧勾着青华,竟似欲罢不得。青华复而直玉门,款款耸动,百余下后,越鸟身下津流不止。青华看她细喘嘘嘘,双眸紧闭,浑身瘫软,便知道这雀仙心火已解。随即也不恋战,便不顾深浅直冲而进,一阵恣情狂戳,亦觉遍体通畅,便在那花道深处一泄如注。
越鸟终于得救了,她被青华的体温烘烤着,九重天的寒凉悉数消散,她在朦胧中细细看青华的面容,看他既小心翼翼又带着怒气的样子,看他汗shi的发梢和发暗的瞳孔。如骑云马度弱水一样,她颠簸往返,沉迷不醒,与青华肌肤相亲让她觉得安宁,青华撞碎了她所有的不安和焦虑,她终于再度归于平静。
青华将越鸟轻轻放回枕上,见她口中喘嘘嘘嘤声细语,竟是已经说上了梦话。如今越鸟已是rou体凡胎,哪里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