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完之后动作变得更快,女孩稍显凌乱的发丝被他冲撞的不停摇晃,分成一缕一缕地慢慢向着床下散落。
艰难透过窗帘的昏暗夜光从一侧照得男人轮廓分明的五官越发立体深邃。
他全身均匀地密布着一层细密汗珠,灼热的体温让汗珠丝毫不受寒凉影响,暴露在空气中许久也依然炎热。
他在忍耐,只想等着她开口应下他。
可沈安安就是抿着唇静默不语,她被他的迅猛攻击撞得无所适从,低沉零碎的呻yin声不停从齿间唇缝溢出。两只搂着他脖颈的手不安地颤抖,尖利的指尖不停刺进皮rou。
她的声音很好听,清浅明净,让人很容易便联想到一切干净纯粹的东西。
是被阳光照亮的静谧祥和的山野,其间穿过几棵树丛涓涓流淌的小溪;或者外公家门前那棵与母亲同岁的樱花树,每年四月起的第一阵暖风,吹过的同时也不留遗憾地拥抱第一片落英。
反正只要是她,只要她的美都属于自己,便什么都是好的。
她不开口,可是却在目光一紧后移动两条腿。本来只是虚虚搭在他腰上左右摇晃的双腿下一秒突然用力,将他再一次贴向自己。
嗯......
女孩环住男人的脖子,鼻间发出一声分不清是哼鸣还是回应的声音。
但是她确实抱自己更近,他被突来的幸福冲得天旋地转,紧紧绷起刀削的下颌,凶狠挺动百下之后将灼热的ye体尽数喷薄在她体内。
沈初是压到最深射的,铃口翕张的时候还在吸吮她的宫口。那种酥麻和畅快淋漓的极限舒爽让两人同时喟叹,赤裸的胸口刚硬和柔软互相揉搓,难舍难分。
末了他缓缓低下头,并不急着退出来,而是从床头拿下一个枕头垫在她屁股下面抬高下体,然后才慢慢抽出自己。
仿佛带着留恋和不舍,紧致的xue口被蹂躏许久之后一时还合不上,一个漆黑的孔洞延伸到里面,随着她呼吸的频率不断轻微开合。边缘沾着一圈白色浆ye,是反复翻搅她蜜汁之后的成果。因为下体被垫高,射进去的Jingye没有一滴流出来。他只看着一眼便觉得刚刚发泄完的欲火又开始燃烧,连带着身下的东西也跟着有了反应。
他自私而又敏感,即便是她现在心甘情愿地躺在自己身下也还是会担心。她这么年轻这么漂亮,窥探她的人太多,所以怎么能放过她亲口答应自己的好机会。他早就不止一次幻想过她能给自己生个孩子,这样就算以后她后悔了也没关系,只要两人有了羁绊,她就永远逃不出自己的手心。
那些成全和祝福都是圣人做的,而他是个俗人,不懂那些自命清高。只知道喜欢便占有,不是自己的也要夺过来。只有妹妹陪在自己身边,他的生命才完整。
他也好不容易才能活一次,凭什么要委屈自己。
沈安安刚刚艰难起身,就看到他胯间的东西猛地跳了一下,本来已经消减的雄风便再次勃发。而男人的眼神也在短暂清明之后继而浑浊发暗,大掌抻过自己一条腿就又欺身上来。
她小声拒绝,却像欲拒还迎。
不要了......我的腰有点酸......
可他哪里肯罢休。
刚刚宝贝不是很舒服吗?都要把我淹死了。
他往前顶了顶身体,特意露出淌着水的大腿根给她看。
那里波光粼粼,反射天光化作一道道银色丝线。这些都是她在纵情鱼水情欢时落下的罪证,她只看了一眼就瞥开目光,不禁捂住滚烫炽热的脸,绝对不敢和那双带着黠光的鹰眸对视。
像是一根火柴扔进干草堆里,火势凶猛而起一发不可收拾。
只是这次烧的是两人全身,女孩是羞的,男人是被欲念扰的。
乖,躺好,张开腿就好。
男人的声音很温柔,和刚才一样温柔。凶猛铁汉的柔软唯一又专情,只对一人。她当初就是中了他的圈套陷进去便出不来,如今更是无法抵挡。
最终还是败在那片漆黑深海里沉沦。
她在他含情脉脉的温热眼神中重新慢慢放平身子,把满身鲜美的嫩rou送给饥饿的猛兽品尝。
沈初眼里冒出狼光,她刚刚经过一次疼爱,眼里水光氤氲薄雾昭昭,一张樱口无力地翕动,一对椒ru还在微微起伏,比刚才的娇羞赧然还更撩人心弦。
真乖。
他薄唇高挑,眼里涌起墨色烟云。语罢吻上女孩的眼睛,她睫毛尚带着咸涩的shi润,刚刚被他入的最狠的时候好像是哭出来了。
这股咸味让他神清气爽,在欢爱时,没有什么能比她在他身下承欢委屈出的眼泪更能填满他空洞心房。
男人睨视她几秒,往下移动挑开紧扣的牙关,动作灵巧地勾住她舌尖缠绵。他不到二十岁便在战场上,做任何事都像攻城略地。她被吻得呼吸越发艰难沉重,神情也越来越涣散,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