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东朗还是有些担心,特意雇了几个保镖,南城大是大,但是乱。有保镖在,安心多了,花泪踩了点,准备店子一开门就蹲着。这是司南家最大的胭脂店,香气都飘到街上来了。花泪好奇地踮着脚往里面看,人太多了。
“居然是大公子亲自设计的胭脂,十年了,大公子终于清醒了。”
“还送一瓶袋Jingye呢。”
“啊羞死了,是不是大公子亲自撸出来的啊……”
花泪瞧见了一大干和他一样苦苦蹲点的小闺蜜们,手拉着手红着脸讨论着,花泪瘪瘪嘴,什么大公子,一路进城耳朵都听出茧子了,他的花痴怎会如此之多。
“Jingye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花泪小声的嘀咕,但即便如此还是有不少灵人用不悦地眼神看他,好像他是个土鳖乡巴佬,居然不知道司南泊一滴Jingye多么难得到,那得装进护身瓶供起来才对!
“南城人很崇拜司南泊的。”皇东朗悄悄地说,“是他们的守护神。”
“噢,这样啊。”花泪懂了,接着不好意思地说,“那我岂不是有眼不识泰山,渎神了。”
“听说司南泊受伤之后,成群结队的灵人在司南府门前哭,要主动给他交合渡灵气呢。倒是闹得可大了,一排排的灵师气急败坏地拎自己的灵人回去,都传遍天下了。”
“我怎么不知道。”花泪挑眉。
“那时候你还是个小娃娃呢,花雎都不让你出门,你当然不知道。”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往回走,却不知暗处有好几双眼睛盯着花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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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泪和皇东朗虽在一个屋子,但是皇东朗很体贴的打了地铺,睡梦之中,一缕幽香飘进,保镖们全都撂倒了。一道黑影撬开门,将花泪扛走了。
花泪醒来的很快,毕竟对付人的迷药对他效果大打折扣。他听到有人气急败坏地嘶吼:“本公子要的是长着巨ru的男人,还有雌xue!Yin阳人懂吗?Yin阳人!”
“……可,公子您说要漂亮的,这是南城最漂亮的一个了……”
“艹他有nai吗有逼吗?”少年暴躁地一脚将他踢翻在地,“狗东西,这种普普通通的货色老子一抓一大把,没有逼老子怎么cao?!”
花泪一听那还得了,趁男人没有注意到他赶紧要跑。但是他一动,男人就用什么东西勾住了他,花泪一看,居然是一条大尾巴,天呐,是只狐狸!
“艹,居然醒了。”狐妖公子猛地将他摔在地上,花泪痛到流出眼泪。
“喂!你是妖怪还敢那么猖狂?不怕南城的灵师将你打死!”花泪扬起泪眼朦胧的小脸,心知无路可逃干脆过过嘴瘾,“你说话好粗鲁!好恶心!”
“……”狐妖公子抽眼,他喝了点酒,有些糊涂,很久没有人敢这样骂他了,除了他二爹,他掐住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的下巴,声音Yin沉,“老子就是南城的半边天,以后南城所有人都得喊我主子,你算哪根葱?”
长得真漂亮,还真有记忆中那人的几分味道。司南喜已经记不清阿娘的模样了,连阿娘的体香也模糊了,他能想起的只有那股烧焦的恶臭还有模糊的泪眼,和这小子……很像。
司南喜吐出一口酒气,他突然有兴趣了。他找不到他的阿娘了,便胡乱在南城抓人,专挑最漂亮的胸最大的Yin阳人,他的那股期待逐渐变成了恨,他的阿娘居然狠下心不要他,活活被烧死了!
“嗬……呵呵……看你这么美,我就委屈一下,”司南喜神色平静了一些,他将花泪丢到床上,撕碎了他的衣服,“艹,”他已经习惯了蹂躏男人的巨ru,这瘪瘪的胸确实少了几分韵味,但是那颗粉红的ru头熟悉至极,他至今记得最清楚的就是阿娘丰满的胸。
“你放开我!”花泪挣扎着,却被身材高大的司南喜捏住了手腕,男人气力很大,他完全挣不开,花泪看到对方掏出了硬邦邦的rou棒,黑紫粗大jing体美观,花泪一下红了脸,“啊!流氓!臭流氓!”
“流氓?还有更流氓的呢。”司南喜扬起唇角,这小东西声音倒是蛮甜,叫起来让人心情愉悦,他含住男人的ru点吮吸着,另一只手插进男人圆润挺翘的屁股,艹,居然是个处,嫩处。司南喜有个毛病,他不cao处,他喜欢cao浪货,不喜欢干初xue。
“他娘的,长这么大居然还是处。”司南喜的语气让花泪很不爽:“我是处怎么了!碍着你?你放开我臭流氓!”
“把你送给我爹,没准他喜欢呢。”司南喜笑得一个狡猾,“他喜欢嫩处,一天折腾坏好几个呢。”
“你爹又是谁?”花泪崩溃了,“呜呜呜,臭流氓父子!”
“我爹可是南城的顶梁柱。”司南喜嫌他哭得难听,便用棒子cao进他的嘴里,“那我也不能放了你,好好服侍,我爽了,就对你好点。”
这是什么事啊……花泪哭着用深喉抚慰着男人勃起的巨根,意外的是,这个妖怪的大鸡鸡就是他最喜欢的檀香味儿,他撑着对方的腿心任由那根粗热的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