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司南泊和花泪的关系莫名好了起来,花雎一回来便瞧见花泪被司南泊带出去玩儿了。他刚想跟上去,就被白商洛拦住。
“喂,好歹是沾亲带故的,就别用这种危险的东西了吧。”花雎眯起桃花眼,笑眯眯地瞧着白商洛。
“有事和你谈谈”司南岳将人带到角落,一脸严肃,“你派花泪接近我大哥,究竟想做什么。”
“没搞错吧。”花雎叹气,“我辛辛苦苦把小泪儿养大,转手就被司南泊买走,被他吃干抹净,我没有找你们司南府麻烦,你倒是恶人先告状了?”
“花雎,你以为我会信你?你背着皇东零做的那些不干不净的事,真以为没人知道?”
“你查我?”花雎抱住手臂,眼神冷艳不可一世,“那你更应该知道,我若想报复司南泊,不需要这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方式。司南岳我告诉你,别一副全天下都惦记你那荡货大哥一样的姿态,要不是他,我家小泪儿快活着呢。”
“真的?”司南岳眼神一凛,示意白商洛收剑,“他怎么会和大嫂一模一样,连说话习惯都相差无几。”
“当然是我按着闻面的样子养出来的咯。我找了很久才找到这么个完全一样的小崽子 ,说到这个,你家司南喜不也……哼,彼此彼此吧。”
司南岳蹙眉,半晌他长叹一声。看来他相信了。花雎勾唇:“还有事么,忙着跟踪呢。”
“没了,你去吧。”司南岳有些累了,其实,他有些期待花雎会告诉他,花泪就是闻面。但是,死了就是死了。
司南泊大概是和花泪恋爱了,两人虽然年纪差大,但是相处很是甜蜜。花雎越看越Cao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前两天还一副不共戴天的模样呢。
司南泊带着花泪逛遍了南城,一直玩到深夜。花雎盯得直打瞌睡,这家伙一丝破绽也没有,好像就是认可了花泪。花雎心烦意乱,他本来已经威胁皇东零要他退回城池,就等花泪彻底放下跟他回去,结果……这两人居然……
“小宫子,你有没有觉得哪里怪怪的?你看司南泊,他怎么可能会喜欢泪儿,诶诶,他笑了,是不是又在算计什么?”
宫恒正一身漆黑劲装,带着墨玉面具抱剑一侧,他也看了很久,接着说:“大公子就是在笑,没有别的意思。”
“你确定?”花雎一脸狐疑,“要不……走近点看?”
“我不会看错的,他平时对闻面大人就是那么笑的。眼睛眯起来,笑的时候一直盯着他看,身子会忍不住靠过去,喏。”两人瞧着站在鱼缸前捞小鱼的两人,司南泊笑得很自然,眼睛弯弯的温柔地看着花泪,还时不时伸手包住花泪的小手。
“啧,你观察很细致啊。”花雎用胳膊肘捅捅宫恒正的肚子,“你平时,没少看他俩——”
“咳。”宫恒正微微红脸,“我先回去了,免得被发现。”
“切。”花雎不在意地摆手,“回去洗干净,等着我回来宠幸。”
“不过司南泊怎么带着泪儿玩了一圈以前他喜欢的东西,难道他已经想起来了?”花雎若有所思,“不行,我还得盯着。”花雎瞪大眼睛防止自己漏掉任何细枝末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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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么。”司南泊瞧着花泪拎着的一袋子小金鱼,爱怜地搂住他的腰,“还想去哪儿,吃烤羊腿或者炙rou?”
“烤羊腿?!”花泪口水都流出来了,像只贪吃的小狗狗一样眼巴巴地瞧着司南泊,“泪儿见过羊跑,没吃过羊腿呢。”
“那就去龙凤楼吧。”司南泊道,“那里菜色齐全,滋味也很不错。”司南泊说完有些愣住,龙凤楼是哪里,他一下子就说出来了。
花泪点头,两人准备穿过拥挤的人群,花泪手心猛地滑了一下将一袋子的小鱼弄丢了,花泪准备捡,却被司南泊一把揽住,花泪心疼地瞧着小金鱼被人群踩来踏去估计已经变成了rou泥。
“大人,我的鱼!呜呜……”花泪哭着扑进司南泊怀里,“死掉了!”
“没事,一会儿再捞。”
“不要了……呜呜,泪儿不要了……”
“好吧,别哭了。”司南泊轻叹,“几条鱼而已。”
几条小鱼的死亡也足够善良的花泪自责许久,好吃的烤羊腿也不能让他开心。司南泊又气又好笑,教导他说,如果这么心痛,那吃的鸡鸭鱼rou兔都曾经是鲜活的,就连米粒也是活的植物上摘下来的,有些东西不必太过伤心。花泪迷迷糊糊地,听了半懂。
今晚是花车游行的最后一天,灵人们追着花车等待主灵丢下手中的玉莲花,花泪瞧着缓缓驶过的花车,心里不由想到了司南泊说的那个风俗,拿到玉莲花的灵人,就会收到祝福,成为以后的主灵。
花泪暗示司南泊他也想要那个,司南泊却淡淡地说那只是个说法而已,其实和做不做主灵没有太大关系。花泪哦了一声,有些失望,他以为司南泊会给他呢。
两人回到府邸时,已是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