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泪和皇东澈正在逛街。
南城地盘大,稀奇玩意儿也不少。皇东澈虽然是皇东府的公子哥,但因为忙于学业很少出去闲逛。来着南城,确实和皇东府的风土人情不一样,这里的男人个个Jing壮高大就连摆摊的小哥也散发着一种器大活好的气质。
最近几日司南喜躲了起来,皇东澈尝了那销魂滋味便停不下来。这不像让泪儿带他去烟花柳地泄泄火。
“泪儿,这南城的男人一个比一个俊,搞得我都不想回曦城了。”皇东澈明示暗示地说,“你可有法子让我在司南府多待一阵子。大公子把你当宝贝似的捧,你帮我说说好话呗。”
“你呀,分明就是馋司南喜的身子。”花泪叹息,“澈儿,不是我泼你冷水,那小狐子可爱是可爱,玩玩儿可以,却是不能动真心的。”
花泪对司南喜知子莫若母,深知那是个小混蛋,自己的闺蜜要往火坑里跳,他得拦着点。
“他挺好的。”皇东澈却是被甜言蜜语和司南喜的英俊温柔蒙蔽了双眼,不仅不听,还有些不乐意,“怎的,你觉得我没有那个能力,掌握他不成?”
“这也不是。”花泪蹙眉,冶容担忧,“澈儿,你现在正热头上,我劝不动你。等你以后知道他的所作所为,便不会这样想了。”
“我知道。”皇东澈勾唇,“狐妖公子,和南城不少人都上过床。”
“你……”花泪瞪眼,“你这是睁着眼往坑里跳啊。”
“他会为了我金盆洗手的。”皇东澈有那份自信,“他喜欢我。而且,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根本没有去找其他的男人。泪儿,你倒是对我有些信心呀~”
“我说不过你。”花泪直摇头,伸手戳了戳对方的脑袋瓜,“真是迷了心窍了。”
两人终于抵达烟花柳巷,繁华的街道两侧全是花里胡哨的楼阁,莺莺燕燕的女子和风情万种的男人们伏在横栏上冲路人们呼唤抛媚眼,胭脂香气和淡淡的酒味混杂在街道空气。
“你真的要……”花泪有些胆怯,不知道为什么,一来这种地方他就有一股发自内心的害怕,他总觉得司南泊知道后会气到发疯。不过大人素来对他宽容,和其他男子女子关系好些他也不会生气,只要不碰这些娼ji,大人应该不会发火吧。
花泪天真地想。
而在暗处,两名暗卫紧紧盯着在烟花柳巷徘徊的花泪。
“要去阻止吗。”许秀蹙眉。
“泪主子那个胆小性子,怕是不敢招嫖的。再看看。”姜商道。
也是,惹了花泪不快,他要是告状,他们两可没有好果子吃。
正当花泪和皇东澈不知该去哪一家时,一名只着薄薄紫纱的高大男娼走到两人跟前。虽然南城有结界挡住大风雪,但只穿成这样实在是体质健康,男娼壮硕的身躯犹如Jing湛的工艺品,肌rou饱满宽肩窄腰,单薄的纱衣随腿风而动,胯间的紫黑巨物朦朦胧胧却又色情地暴露。
“两位公子,上去玩玩儿吗。”男娼声音低沉性感,特别是那训练有素的大胸肌看起来饱满多汁,两只ru头从纱网里支起来。灰茶色的皮肤神秘罕见,相衬之下,那双银空色的眼眸格外澄澈剔透,是任谁见着就会感叹美丽的人。
就连见惯司南泊那般冷峻美男的花泪也忍不住心房一颤的容颜。
皇东澈更是腿心一软,伸出小手就那么放在了男娼深色的手心。
“我们是第一次玩儿,不是很熟悉。”皇东澈声音娇滴滴的,恨不得即刻化作sao零在这个茶皮猛男的胯下挨Cao。听男人的口音,不像是南城当地人。
“包您满意。”男娼说这句话时,却眼神暧昧地扫一眼花泪,浅蓝的眸子里浮现一抹难以捉摸的笑意。
男娼自称龙枞,是从遥远的西土而来,故肤色和口音都和南城人不一样。因为他们去的娼ji馆位置相对较偏,开门竟然在巷子里,里头也不是很亮堂,但是人不少。喝酒摇骰子和性交的声音此起彼伏,简直就是吃喝嫖赌占全。
皇东澈和龙枞谈好了价钱,两个人就在一楼的软榻上搞了起来,周围全是兴奋的人群,酒气熏天。花泪站在一边不知所措,他找了一个角落安静地坐着。
“……太yIn乱了。”花泪红脸。
皇东澈已然脱得光溜溜的,根本不在乎者满屋子的陌生男人,也是,本来当场性交的人有不少。龙枞的器官很大,插进他的saoxue的时候狠狠Cao到了他的前列腺,皇东澈搂着男娼兴奋地尖叫着,声音融入吵闹的氛围里。
“啊~——啊~——好粗——很爽……嗯啊……~”
身下的软榻吱吱呀呀,上面还沾着其他人留下的Jingye,皇东澈面色sao红地抱着眼前英俊的男娼,喉间吐出更加甜腻地呻yin,真的好大,而且Yinjing不是圆柱状,是有四条沟壑好像四大块柱体组合成的大鸡鸡,每Cao一下都爽得要死,皇东澈被干的上气不接下气,粗喘着和男娼接吻。
“你的朋友不玩玩儿?”男娼性爱时的声音更加低沉,几乎要紧紧贴着皇东澈的耳朵说才能让他听清,两人肆无忌惮地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