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香山上,夜色昏沉,瘴气雾霭。一阵莫名黑雾卷向妖怪扎营,几名妖卒瞬间脸色惨白化作腐尸。
黑雾裹挟淡淡腐朽的气息,一只黑色的小狐狸带领着雾气向某座帐篷漫延,但帐篷外有一层浅蓝结界,雾气停下,露出恶鬼原形。
龙枞持剑而出与那恶鬼交上几招便被空气中浓郁的怨气迷了心窍痛苦地捂着心脏冷汗直冒,厉鬼喉间发出破碎的声音,抬手意欲击碎结界,却被一道浅蓝光波震退。
“……”司南泊缓缓眯起眼睛,瞧着被冰雪冻住的手臂。
“鬼殃。”yin槊手持剔透的龙骨剑,血眸猩红,“可惜,已经分崩离析,力量大不如前了。”
“老东西,你拐走我的妻子,一把年纪了,害不害臊。”见对方不畏怨气,司南泊便彻底变回人形。刷的抽出佩剑,冷锋相对。
“妻子。”yin槊淡淡地挑眉,“你是指你威逼利诱强行将他拐回司南家的行径吗。不愧是司南夜的儿子,和你那伪君子父亲一样恶臭不堪。”
说着yin槊瞥一眼司南泊脚边狐假虎威的小狐狸:“噢,漏了一个。”
“既然你这么喜欢撬我的墙角,那干脆把我也带回去好了。”司南泊勾起唇瓣,“你如果这么饥渴,求我,说不定本公子高兴就让你爽死在我胯下。”
yin槊微眯眼睛,手中骨剑冰霜凝结。
“黄口小儿,不自量力!”
一妖一鬼一触即发,司南喜趁机钻进帐篷要寻阿娘,岂料刚靠近阿娘便有一阵妖气狠狠袭来,司南喜用尾巴一挡,险些被削掉尾巴。
“……呃!”小狐狸咬紧牙关,拖着血淋淋的尾巴上前。
“阿娘。阿娘……”花泪还在昏迷,也不知道yin槊对他做了什么。
司南喜抱起花泪毁坏了帐篷就往外跑,他不敢回头,他知道阿爹在和那个大妖怪拼命,身后树木摧毁惊起一片野鸟,山地被炸得坑坑洼洼石块乱飞。
就在司南喜亡命奔跑时,一道破风声呼啸而来,夜色昏暗加上怀中抱着花泪,司南喜险险躲过,但那冷箭却一支接着一支,暗处的草丛里跳出几个大汉,手持弯刀,将母子团团围住。
“你们是谁?”司南喜注意到,这些不是妖怪,而是人!
对方没有应答,而是挥刀而上,司南喜虽然身材高大但毕竟还是个小少年,阿爹让他学武他也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只是平时躲阿爹的剑学了一身逃逸的好走位。但面对对面的Jing壮刀客,他很快力不从心。
司南喜身上挨了很多刀,鲜血直流,受伤的尾巴不留余力地驱赶着杀手。对面似乎也是为了花泪而来,司南喜的血滴在那安静的睡颜上,流出道道血泪。
“阿娘,十年前喜儿救不了你,今日,绝对不会再让悲剧发生……”司南喜悲从中来怒火中烧,仰天长啸,狐鸣悲怆召唤附近百兽纷纷来朝,一时间毒蛇猛虎疯狂袭击杀手,司南喜抱着花泪骑上一只猛虎飞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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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泪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山洞里。
shi冷的山洞里回荡着暧昧不堪的声音。
“……嗯……阿爹慢点……”
“哈啊……阿爹,痛……”
花泪一个激灵坐起来,不敢相信地瞧着不远处纠缠的司南氏父子两。却见司南泊紧紧抱着自己的儿子,将脑袋埋在他的滑溜溜的项间。花泪急的脱下鞋子砸司南泊这个变态:“畜生!你竟然连儿子也不放过!”
“……啊!”司南喜有些眩晕,此刻的阿爹因为过度使用鬼气变得十分嗜血。本来司南泊想要扑向昏迷的花泪张开血盆大口,是他拼命拖住才让阿娘幸免于难。
“……”鞋子砸到司南泊脑袋上,引得他不悦地蹙眉。森冷目光往对方一扫,司南泊突然觉得手里的儿子不香了,松开獠牙冲着美丽可口的花泪舔着猩红的唇瓣。
司南喜这次真的没有力气拦住失控的阿爹了。
“……你,你要做什么?!”花泪有些害怕,毕竟司南泊现在完全没有活人的血色,两颗獠牙还沾着司南喜的血。他的眼睛红的像是血ye,在昏暗的山洞里发出诡异的微光。
司南泊将他压在身下,细细嗅着他的香气。粗热的呼吸令花泪觉得头皮发麻,天呐,他从来没有见过司南泊这般可怖的模样。
司南泊轻而易举撕开他的衣衫,露出雪白的肌肤和紧张到硬邦邦的ru头。花泪的手腕被厉鬼绑了起来,即便如此他还在挣扎地提着腿,司南泊刷的拽下他的裤子,露出细嫩的双腿和白花花的胯间rou。
“大人……”花泪这才柔下嗓子,企图唤醒司南泊的良知。
可这一声软软的大人,直接呼唤醒了男人胯间的巨物。
司南泊不打算吸血了,多没意思。他脱下裤子朝花泪展示出自己勃起的大rou棒,还有些炫耀地拽着花泪的手臂让他凑近点看,活怕他在这黑漆漆的山洞里看不清楚。
大rou棒硬的太快,就像瞬间过电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