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里,司南泊依旧是那个冷淡又无所不能的大公子,与平时别无二致。只是稍微熟悉司南泊的人都知道,他变了,笑意何时多了起来,温柔又何时漫上这个男人冷峻的容颜,无人能说个明白,或许是身为大公子身边那个单纯艳丽的少年。
转眼来到春季,赏花的好日子。花泪邀了皇东澈一同出去游玩,值得唏嘘的是,皇东澈和司南喜的关系似乎没有太大进展,司南喜甚至有意躲着他一般乖乖去灵师院读书上课,狐妖公子的传闻淡上许多。
但皇东澈并没有放弃,而是自愿进入了司南家的灵人院和司南喜做了同窗。花泪不知道他们究竟如何,只是偶尔瞧见两人倚着栏杆讨论几句,笑容浅浅也没有争吵的意思。
“难得啊,那个占有欲狂魔居然不和你一起,不怕你被谁惦记上拐走了?”皇东澈面带揶揄,学着司南泊冷冰冰的样子压着嗓子说,“泪儿,外面危险,你在我身边我才安心。”
“你可住嘴吧。”花泪蹙眉,笑嘻嘻地戳着皇东澈的咯吱窝,“哪有这么多人惦记我?他整天杞人忧天的。”
“不过我听喜儿说,大公子这段时日头疼的症状越发严重了。说是不用药浴就会钻心的痛……泪儿,他是不是要恢复记忆了?”
花泪闻言,敛了笑,缓缓垂下小扇子似的睫毛:“……大概是吧。”
“你想过,他……”皇东澈瞧着花泪的表情,也不敢继续说下去,便拉着他钻进桃花林子里,“嗳,这些事烦恼也无用,走一步是一步。我告诉你呀,这新开的桃花摘回去做桃花酥或是酿桃花酿最好,我们摘些回去,让你家那冷冰冰的大厨子好好让我们饱饱口福。”
花泪闻言也不由舒展愁眉眉开眼笑:“你饱了口福,我可得受累在床上躺好一阵子了。”
“你可知足吧,我都好久没开荤了。嗯……”皇东澈说着,突然瞧见林子里有一个男人,正在折桃花枝,扛了好大一簇似乎要带回去。皇东澈好奇地凑过去,“公子,这景园里的桃花,这般恣意掰断不是太好吧。”
男人冲他露齿一笑:“园子就是我家的。”
“当我没说。”皇东澈让开路,又觉得声音有点耳熟,这男人瞧着阔肩窄腰身材倒是不错,一袭黑色春衫将浑身肌rou勾勒得淋漓尽致,他也好一段时间没有做那档子事,瞧见这样俊美又勇猛的男人便忍不住多往人家胯下看了几眼。
“诶,我们去搭讪吧。泪儿,我馋他。”
花泪:“……你还真是直接啊。”
“那是。”皇东澈刷的打开扇子,挑眉微笑,“今日小爷的猎物便是他了。”
“我还是算了吧,不好意思得很。”花泪红脸,“要是被终舟知道了,又该吃醋了。”
“也行,反正你两个暗卫跟着,我去追那个美男子,你自己逛逛累了便去客舍歇着。”皇东澈嘿嘿一笑,两步并三步上前追去。
那男人见皇东澈追上来也不惊讶,只是将桃花花枝放在院子的石桌上,接着一枝一枝的修剪。皇东澈摇着扇子玉面俊逸风度翩翩,眸子却一个劲儿盯着男人胯间鼓鼓囊囊的地方看。
艹,真大!光是坐下来任由柔软的薄布料一勾勒那硕大的男根便活灵活现的露出轮廓,皇东澈心里又痒了一分,粉面发红,他忍不住了,今日一定要和这俊美的猛男哥哥爽死。
“好哥哥,方才对不住,我误会你了。”皇东澈一发情声音便柔柔嫩嫩的,仿佛那初春新开的花,蜜汁初吐,他坐到男人身边捻起一枝裁剪完的花枝,“哥哥,你弄这个作甚?”
男人抬眸瞧他,银蓝色的眸子宛若浩瀚海洋星星点点染着晨光,皇东澈心里一怔,恨不得赤身裸体在好哥哥澄澈的眸子里游弋个十万八千里。
“初开的裁好拿去卖,开的过盛的摘下洗干净做花糕和酿酒。”男人笑意温柔,低沉的嗓音犹如那轻轻拂过深谷的冷风,“我叫龙枞,你呢。”
“龙枞……哥哥的名字真特别。我叫皇东澈。”皇东澈心里的野鸡啼叫个不停,他心里的好哥哥已经赤身裸体,就这么坐在他身前,露着硕大的胸肌和紧实的腹肌,硬着Yinjing和他谈笑风生。
龙枞眸色更深:“我们是不是见过。”
“见过……澈儿的梦里,上辈子定是与哥哥仔仔细细深入浅出的好好见过的……”皇东澈完全不记得对方的名字,也不记得那低沉性感的声音,既然如此,当然也不会记得他早就和这只貌美的妖怪颠鸾倒凤,在他胯下喷了又喷。
龙枞那抹笑意更加深邃,他瞧着皇东澈涨红的小脸和那荡漾的眼波,自然知道对方别有居心的贴上来是要作甚。这个是浪荡的人类,喘起来的声音也很好听。
皇东澈,这就是他的名字么。
两人暧昧对视,皇东澈将纤细的身子缓缓向男人靠近,几乎是近在咫尺呼吸交融的和龙枞交换热忱的视线,细嫩的手指抚摸上龙枞胯间的巨物,皇东澈一边抚摸一边发出期待甜蜜颤抖的声音:“哥哥,既然你我有缘,不如便更深入地……嗯……”
龙枞握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