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泊直接炸了,眯着眼睛危险地瞧着他:“再说一遍?敢说你的男人好、快?!”
“我……我错了。”花泪连忙扑进司南泊怀里撒娇,“终舟是天下最持久的男人了,泪儿说错话,该打、该打。”
司南泊冷哼一声,伸手啪地打在那翘屁股上。花泪一个哆嗦,哼哼呜呜地说:“你还真打啊。”
“不打不长记性。不许说我快。”司南泊表示自己很记仇。
怎么能当着他的面说他射的快?他不要脸的吗??!
“坏男人……”花泪撅着小嘴嘀嘀咕咕,却真的不敢再说什么快啊慢的让司南泊那高傲的小心脏再受伤害。
两人沐浴之后,司南泊又给他换了一身衣服。藕荷色的春衫绣着大片的桃花。司南泊原本想抱着花泪直接回司南府,但是花泪哼哼唧唧地表示自己能走,便任由司南泊搀着一瘸一拐地在大街上走,引得一路的男男女女偷摸打量议论纷纷。
“是我的错觉吗,为什么他们都用那种眼神看我……”花泪竟然有些怕,下示意拽紧司南泊的袖子。
“那是大公子吗,怎么穿着……妓男的衣服?”
“呸呸呸,只是布料一样罢了。”
“大公子一年到头一身墨色,竟然也会穿这样花哨的衣衫,别说,瞧起来温和多了……”
“……他怀里的人就是那个皇东府来的小公子……”
“六公子什么的……”
“不是,那分明是是个灵人……”
其他的没听清,倒是那几句和南城名妓同款的衣衫落进花泪的耳朵里,他听见之后面容羞愧,天,他是不是给司南泊挑错布料了……大人怎么不告诉他……
算了,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和大公子一起逛街真是太抢眼了。
“大人,这不是去银鳞的路。”花泪指着一个岔路口,“哪儿啦。”
“怎么,你还去他的铺子听他和皇东澈做爱自己傻乎乎守在柜台?”司南泊拍了拍花泪的脑袋,“你啊,笨蛋。”
“做掌柜也不错。能和好多新鲜的人打交道呢。而且啊,银鳞里卖的胭脂都超级特别,可惜那么好的东西却没什么人识货。”
“怎么,这天下还有比我司南府制的胭脂更好的?”司南泊冷嗤,“是我送你的胭脂不够了还是腻了,需要买那些不入流的东西。”
“哼,不过提一嘴嘛。堂堂司南府大公子,何至于那么小家子气。”
“行,我不同你嘴贫。我手下一家胭脂铺子正好要换人,瞧你这么热爱掌柜这个位子,便让你做真的掌柜。”
“这怎么行?!”花泪摆手,“我,我不会经商的,赔了怎么办?”
“赔了变赔了,还能怎么办。”司南泊宠溺一笑,“赔了便换下一家,总有一天能磨炼出一个好掌柜的。”
“……昂……你不要这样,终舟!府主会骂我的。”花泪虽然有些心痒痒但是胆怯也是真的,这个财大气粗的家伙,怎么连铺子也能送他玩儿,还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他骂你你也骂回去。你可是他大嫂。”司南泊捏了捏花泪的小鼻子,“怕了。做我司南泊的人,可不能缺乏胆子。泪儿,还没试试你便退缩,以后遇到更多流言蜚语你岂不是吓得都要躲到深山老林再也不见我了?”
“我才不会呢!”花泪被他激到了,“我定会向所有人证明,我和你司南泊在一起,绝对不是因为这身皮囊,我……我也是有魅力的!”
“呵呵,好。”司南泊点头,拍着花泪的胸脯像是在鼓舞一头蓄势待发的小狼,“我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