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更是羞得无地自容,捂着脸害羞的跑出了帐篷。
而就在隔壁,司南泊只解开了裤子,捞着花泪的腿狠狠地肏着,将人压在虎皮垫子上肏得啪啪有声:“宝宝这军营里可都是性欲爆棚的大老爷们,刚刚你那么做很危险,嗯?”
“呜呜你混蛋!呜呜……”
司南泊一边气喘吁吁地用大肉棒顶着花泪的嫩穴肏得汁水纷飞屁眼外翻,粗黑的肉棒犹如榔锤一般不知疲惫地往那可怜的红肿洞穴里抽送,他粗声粗气地说:“你随便冲他们笑,跟他们搭话,都会被认为是勾引,想和他们上床,明白吗?”
“呜呜呜……我知道了!呜呜呜……别操了呜呜呜……”
“不肏、不肏他们怎么知道你是我的?哪天被摁着强奸了都不知道!”
“哈啊……哈啊……司南泊呜呜呜!我下面、下面……真的不行了……哈啊啊……你饶了我吧……”
花泪紧绷身子在男人狂躁的肏弄中抽搐起来,腿心哆嗦着喷出一股清亮粘稠的汁液,“啊啊啊啊——又高潮了!呜呜!嗯啊、嗯!”
“嗬啊啊啊啊啊!”
“宝宝,相公是为你好……”司南泊伏下身子噙住花泪沾满唾液的唇瓣,那张因为过度的纵欲而爽到泪水斑驳的脸,花泪下身已经喷满了高潮液,肚子里的大棍子还硬邦邦的顶着,司南泊的吻让他觉得晕眩,绵长的亲吻和软热的舌头,无一不让他失去理智。
“嗯唔……!”司南泊对着他的骚心顶撞起来,次次命中,花泪哭着抖得像是米筛,阴茎射的红肿,屁股又淫乱的哆嗦着胡乱喷溅,他哭的眼泪鼻涕糊在一起,又被司南泊抱着像是野兽一般后入狂操,男人火热的胸肌将他摩擦到后背发热,花泪腿根软到不行,要不是司南泊青筋暴起的强壮胳膊搂着,他早就脸蛋朝地砸了下去。
“嗬呃呃!”司南泊阴茎狠狠一顶,沾满汗液的脸露出冷而僵硬的表情,但很快又是迷乱的性欲,沾着汗水油光水亮的大胸肌随着呼吸剧烈起伏,汗液沿着腹肌线往下滚落,一滴一滴砸在花泪被肏得发红甚至有一些青紫的屁股上。
射精的一瞬间,让两人都获得一种莫名的快感,被满足的征服欲,和被填满的羞耻感。
“啊~……”花泪又被他抓着下巴狠狠咬了一口,司南泊的眼神有些发狠,花泪依旧哭不出来了,就因为他问了驻守的灵师几句话,礼貌的笑了笑,司南泊就黑着脸把他拉进来狠狠地肏他。
“记牢。”司南泊松开他,喘着粗气说。
“你才是最混蛋的!”花泪还被他骑在胯下,像是一匹白皙的骏马,他的屁眼被男人又黑又粗的大肉棒肏得红肿分开,还恬不知耻的不断咬合着,司南泊拔出性器,那种包不住喷溅而出的羞耻感让花泪更加无地自容。
“笨。”司南泊抱着他,花泪不开心极了。不过司南泊当时真的急眼了,以前闻面就是这样,对谁都笑眯眯的,而且还老是无意识地做容易让男人误会的动作,加上他本来就很美很勾人,老是被陌生男人摁着强奸……
“你混蛋呜呜……”花泪还以为司南泊会如往常一样乖乖地温柔的,没想到还是那么狠,竟然强暴他。
可是他居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生气,实际上中途还很享受的射了两次高潮了好几回——他的内心深处很喜欢司南泊强奸他,急了眼狗急跳墙一般的肏他干他。一想到自己的身子这么不争气,会因为司南泊的霸道产生剧烈的快感,他就觉得很生气。
“好了,宝宝。”司南泊抱住他,任由花泪举着粉而软的小拳头捶他的胸肌,“我错了,好吗。”
“呜呜呜……我不要呜呜呜……龙枞、龙枞打他……呜呜呜……”
龙枞在营帐外和守卫聊得热火朝天呢,比如大公子的新欢真美看起来也很不错,不过确实很容易让灵师们硬起来吧啦吧啦的。
“呜呜……反了……孤被肏了……呜呜……”深入敌人腹地被欺负手下还不给反应的妖王表示很委屈。
这场激烈的性事让整个营地都听得清清楚楚,有的人鸡巴硬了有的人坨子硬了。司南誉全程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依澜山。
“他、他叫司南泊?!”司南誉低呵。
“……”依澜山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好实话实说。
“这么说,你根本不是带我去念妻城,而是要把我送回司南家被他们虐待是吗?!”司南誉红眼,“依澜山!你明明知道他们是怎么对我的!我现在生了你的孩子,你知道司南家会怎么羞辱我吗?!你知道司南氏最看不起的就是做下的灵师吗?!!”
“……欲念,不是的。岳父他……”
“岳父!你已经和他狼狈为奸叫得那么亲热?他给了你什么好处?!我是你的妻子啊!!”
司南誉不能够忍受,狠狠凝一眼依澜山准备独自离开,岂料依澜山用术法将他捆住,司南誉见状居然要咬舌自尽,依澜山吓得赶快捏住欲念的下巴,用帕子堵住他的嘴。
“唔唔!”欲念恶狠狠的瞪着他。
接着欲念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