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吧?!”司南喜被踩了痛脚一踩还两,登时跳起来一瘸一拐揪住司南誉的衣襟,“老子看你是个女人才让着你,别不知好歹!”
“女人?!”司南誉也被狠狠踩了尾巴,“你找死!”
两兄弟就这么打了起来依澜山抱着孩子拦也拦不住,欲念一拳头把大哥的面具给打碎了,露出那张祸国殃民的狐妖脸,司南喜疼的浑身颤抖冷汗直流,但是谁说他是杂种他就要和谁不共戴天。
“你嘴怎么这么臭!生了男人的种不是应该更有母爱吗,你的种被叫杂种,你心里好受!?”司南喜虽然比欲念要大一岁,但是两兄弟差不多高差不多劲儿,何况他有伤在身,给对方一拳被揍两拳,欲念骑在他身上揍。
“我嘴臭!你他娘说我是女人!司南喜我早看你不顺眼了!从小到大你就顶着光环在司南家好吃好喝的当祖宗,我却要住在深山被讥讽挖苦,你他妈有什么资格说我?!”
“你……你是欲念?!”司南喜闪过一丝惊讶,接着眼底又燃起火光,“关的就是你!要不是你,我娘会被你克成那样!你一出生就想反噬阿娘天生就是个祸害!要不是阿娘执意要生你,你他妈还能骑在我身上耍泼?!”
“你、你胡说什么!”
又是一拳头。
“从老子身上滚下去!”
司南喜鼻青脸肿的看着同样青一块紫一块的司南誉,气得浑身肌肉绷紧:“你明明才是最舒服那个,被阿爹保护的好好的,你吃过什么苦?!我活得舒服?活得像个祖宗?你瞎了吗——我司南喜一身伤痕没有一个让我舒服!”
“司南喜……你明明,你明明就得到了我从来没有的一切!”欲念红着眼睛,扬着染血的拳头,却最后只轻轻挨在哥哥的脸上,欲念委屈的蜷成一团,哭了起来,“我什么也没有,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呜呜……你怎么可以说我是女人……呜呜……”
“那你说我是杂种呢?说的你不是一样……”司南喜抽了抽唇瓣,该死,这又是哪一出,和阿爹批发的哭包吗,受不了了……嘶,倒是从他的身上下去再他妈哭啊……
“喂,别哭了。”司南喜拍拍他的后背,可欲念就是岿然不动,司南喜认栽地瞧着帐顶,半晌,语气淡淡地说,“好了,对不起。”
“为什么、为什么丢掉我……就因为我是男人却长着女人的器官,是吗……”欲念抽抽搭搭地说,“我给司南家丢脸了,所以把我丢掉……”
司南喜叹气:“你在家里养到十岁,要是嫌弃你是阴阳人出生就把你溺死了。我是说真的,你继承了阿爹的鬼体,出生就想反噬阿娘,多少人劝阿爹阿娘堕了你,他们说你是祸根,会给南城带来不幸,会让阿娘遭遇死劫……”司南喜声音陡然悲怆,“阿娘被火活活烧死的事情,你应该知道。”
“……”欲念迷惘地说,“我不知道。”
“……”司南喜抽唇,“当我没说。”
“我只知道,他们把我捆在铁床上,不许我吃喝,我怎么挣扎也没有人放过我……”
“那是你鬼化了吧,鬼化本来就不用吃东西而且不捆好你,你不得吃人?”司南喜见惯了司南泊鬼化的样子,自然明白。
“艹,你先下去,我蛋疼……”司南喜哎呀叫唤起来,欲念尴尬起身,瞧见司南喜的裤裆位置果然流出一大滩血。
“……你、你被阉了?”欲念问。
“呸呸呸!你能不能好好说话?”司南喜气得脸都绿了,“你他妈再骑在我身上哭,我蛋都要从伤口挤出去了。喂,那个抱孩子的,把穿白衣服的傅香香,对,就是很矮那个矮子,找过来给爷爷我看看蛋坏没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