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底是个难能的晴天,南城肆虐的秋风在最近似乎缓和了不少。
南城最近张灯结彩满城红绸,各色秋菊暗吐芬芳。成串金桂香气馥郁,因为喜事将近,满城热闹非凡。
若是不知情的外乡人到达南城,惊讶于那满城的嫣红,南城人会热情地说,是司南府的府主将要成婚娶妻,要大宴七日,满城同庆。
若多问一句为何一个府主成婚要满城欢喜,那就要被南城人异眼相看了。
司南府的府主便是南城的城主,这样的事情已经天下皆知。
和哥哥司南泊成亲遭到极力反对和天下唾弃不同,当司南岳在北境各大家族代表前宣布自己要迎娶自家主灵时,满座没有任何异议。
舆论意外的风向很好,不论城民们是出于司南府的威严还是真心祝福这位温和儒雅的府主,总之,成亲的事Cao办的很顺利。
对于司南岳而言,唯一的不足大概就是大哥司南泊和大嫂闻面不能参加他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
亲眼见过闻面悲剧的花蝶显得有些惴惴不安,即便已经准备了大半个月,真的到了成婚这日他还是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灵仆将他打扮的光鲜亮丽,喜袍的颜色就是最夺目的朱砂,他怔怔的瞧着镜子里凤冠披肩的人,一时不能和自己对上。
嫁给司南岳,他有资格吗。
他经历了和闻面出嫁时同出一辙的忐忑。
闻面出嫁时已是Yin阳身怀有身孕,即便如此还是被众人鄙夷排斥,阶级最可怕的地方在于,他也将自己下意识的放在了无法和司南岳般配的位置。
即便,他和司南岳恩爱几十年,早就形同夫妻,在这个时候,他竟然有些怀疑自己的身份地位了。
成见是一座高山,难能跨越。
“夫人,吉时快到了。”一侧的灵仆轻声唤回他的思绪。
“嗯。”花蝶颤了颤眉睫,一时没有适宜他的新称呼。红纱盖头遮住美艳的面容,两名灵仆将他牵上院子里的软轿。
灵界成婚都是要在大庭广众之下交欢共同见证的,一如当初他和司南岳结契成为他的主灵。但是这次比结契那日还要紧张……因为再过一会儿,他和司南岳就完全属于彼此了。
“阿岳。”花蝶深吸一口气,接着被轿夫抬了起来。微微摇晃的轿子一如他此刻的心,十月初的司南府丹桂飘香空气甜腻,花蝶双手紧紧捏着袖子,思绪飘到了闻面出嫁的那日。
面儿当时是怎样的心情呢。有点紧张、兴奋、害羞又担忧。但更多的是即将抵达幸福巅峰的快乐。
司南岳和宾客们在礼堂等候多时,布张得喜庆火热的礼堂里高朋满座。司南岳用玉尺挑开轿帘,接着微笑着将花蝶牵出来。
“你今天很美。”司南岳在他耳边轻轻的说。
花蝶本就扑通乱跳的心脏更加紊乱,纤细白嫩的手指拉在男人宽大温厚的掌心,司南岳不松不紧的牵着他,胸有成竹的把控着力度。隔着红纱盖头,花蝶瞧见了数不尽的眼睛在盯着他。
“阿岳。”花蝶在目光尽头看见了熟悉的人。
司南夜居然也来了。瞧见前前府主,花蝶莫名紧张,他紧紧拉着司南岳的手,眼神低垂不敢去看。司南夜却只是勾着唇瓣,看不出真心或是假意。
敬完茶之后,司南夜只是冲他点了点头,没有多说话。在众人的注视中,花蝶也躺在了闻面曾经躺过的狐皮垫子上。
“阿岳。”盖头被男人掀开,司南岳俊美秀逸的容颜让花蝶舒缓了一些,司南岳吻了吻他的手。
“蝶儿,以后你我便是夫妻,注定要白头偕老的。可不许再把我推出去,要让二院的灵人们雨露均沾了。”
花蝶笑:“别的男人巴不得三妻四妾见一个上一个,你怎的这般不乐意。”
“你说呢。”司南岳跪在花蝶腰间两侧,双手撑在他脸颊边,眼神深邃,“我的妻子将自己的男人推到其他人怀里,醋也不醋一下,你倒是说说看,我是不是该生气。”
“相公。”花蝶深情的看着他。
“相公以为呢……蝶儿自然是这世上最不愿和其他男人分享相公的爱意和rou体的人了。阿岳,就在今夜,狠狠地让我属于你的唯一。”
“宝贝,我会把你cao爽的,为了这天,我已经悄悄喝了半个月的补药了。”司南岳宽大的手从花蝶柔媚的脸滑到下巴,他的爱人,美丽剔透的眼,小巧高挺的鼻梁和嫣红的唇瓣。
指尖继续往下,若即若离,酥痒的划过喉结,感受着花蝶有些气浮的呼吸。
花蝶安静地看着他,耳边的嘈杂似乎都消失了。他和司南岳相向对视,眼中只有彼此。
喜袍被温柔的解开脱下,亵衣也被扒干净,雪白柔嫩的胴体暴露在男人灼热的视野下。虽然他们已经性爱了无数次,但是今晚竟然有一种初次的生涩和羞赧,司南岳红着脸,伸手大肆抚摸着花蝶的ru头。
“哈啊……嗯……ru尖好痒……”
花蝶低低喘息着,半支身子去剥司南岳的衣衫,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