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欢愉。
司南泊的吻太过动情的话,很危险,因为他会忍不住把对方吻到窒息。
口腔中也发出咕啾咕啾黏糊的声音,闻面夹着司南泊的大肉棒风骚的摇着屁股,大肉棒随着动作在他的肚子里摇来晃去,时不时被吐出一截又迅快的含回去,司南泊低喘着长吟一声,接着松开唇瓣两只手捧着闻面漂亮的脸蛋欣赏他的淫荡。
娇媚的狐妖天生丽质,可以用祸国殃民来形容他的美貌。在司南泊心里,能用上这个词语的,除了他自己一身难以压制的怨气,就是闻面的美貌。
潋滟水光的紫眸,狭长微颤的睫毛,脸蛋并不精瘦,甚至有些许婴儿肥,但是偏偏一点也不显得瑕疵,反而成了他的一个优点。香艳而软嫩,鼻子又小又挺,红起来的时候像是欠咬的樱桃,小嘴和花瓣似的,嫣红柔软,任哪个男人看了不春心荡漾?
想到这里,司南泊的顶动又狠厉了一分。
闻面压抑着呻吟,重重地喘出一口热气。
“爽吗宝贝?”司南泊总是喜欢问闻面爽不爽,即便他能用眼睛看出来,但是他一定要问。闻面的亲口回答才让他有成就感。
“爽……”闻面耷拉着眼皮,双腮绯红,他娇滴滴的哑着嗓音低吟,“爽死了……雌穴被干的感觉和……和那处不一样……”
“更喜欢哪一个?”司南泊顺势问。
“都喜欢……”闻面抱着司南泊舔他汗涔涔的大胸肌,嘬了几口他的乳尖才缓缓说,“最喜欢男人的大肉棒……肏得小骚货合不拢腿……”
“啊……”
一句话,把司南泊床上的淡定击打到粉碎,司南泊深吸一口气,艹,这句话威力怎么那么大,特别是这个骚货还用一种被干烂的慵懒语调软绵绵的说出来,司南泊猛地将闻面摁在床上,搂着他的一双玉腿狂操。
“骚货、欠操!”
低骂一句之后便是暴雨一般的蹂躏,闻面嗯嗯啊啊地在他的攻势下摇晃,刚开始还喊得撕心裂肺,最后被司南泊肏到失声张着嘴却没有一点声响,他眯着眼睛流出眼泪,沉默着紧紧绷起身子咬着男人的阴茎高潮起来。
抽搐的阴道蠕动收缩,将男人暴躁的阴茎狠狠咬住。司南泊粗喘如牛大开大合地肏,但是高潮的淫穴咬合力很大,司南泊疯狂捅了二十来下就一股脑射在了闻面的嫩逼里。
“啊……!”闻面在最后的那一瞬间终于发出了嘶哑的声音,像是断掉的风筝线又强行拴住,但一点也不顺滑。司南泊射完之后继续吻他,闻面迷离着一身热汗的感受着男人潮浪一般的占有欲。
司南泊吮吸着他的舌头,吸到他头皮酥麻意识模糊,闻面上气不接下气地呼吸着,两只奶子摇摇晃晃像是化掉一般被司南泊强壮的肉躯压成两摊香软肉饼。
司南泊终于松开的时候,闻面感觉自己彻底化掉了。
司南泊舔着闻面唇角的津液,勤勤恳恳,闻面突然落出眼泪,双手抱住司南泊的脑袋,将男人摁在原位。
“怎么了,宝贝?”司南泊摸了摸闻面的头发,“你今天好奇怪,看起来不开心。”
闻面不说话,眼角的情泪从血红变成了浅红。
他记起来了,这个阴鸷冷酷却又热情似火的男人,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一起生活一起保卫家园……
苏醒的记忆也不免冷冰冰的提醒他,自己曾经被司南泊残忍地抹去了契约,丢进泣灵城,被成千上万的男人强暴轮奸,他哭的像是泪人每天想要自我了结的时候,司南泊却抱着另一个男人和他恩爱如漆。
记忆到后面都零零碎碎的,勉强记得他和司南泊在礼堂做爱,后来他怀了孕,生了一只黑狐狸。
再往后……
“呃……”闻面揉了揉头,情泪还在顽强的阻挠他的苏醒,越是深想越是头疼。
“终舟,先抱我洗澡吧。”闻面柔眉一笑,“下面太湿了,黏糊糊的。”
“嗯。”闻面的头发遮住了眼角的那颗泪痣,司南泊没有注意到。而且他早就觉得闻面记不起来无关紧要了,即便失忆,面儿也和他很恩爱。
为闻面清洗的时候,司南泊才注意到闻面的那颗情泪变浅了,但没有完全消失。闻面不主动和他说,他也不敢问,只好当做没看见。
“一会儿我下厨房,给你做好吃的。”司南泊见闻面有些沉默,便心惊胆战的转移话题,他很想知道闻面记起了什么。不过看闻面的表现,回忆起来的不是什么好事,他没胆子问。
“好。”闻面神情恍惚。
被迫再次接受自己被轮奸强暴的事实,真的不好受。以前还能放肆的哭出来,现在却已经连哭也不会了。
如果这是成长的话,也太痛苦了。
司南泊真的有些谎,洗澡的过程兢兢业业丝毫不敢调戏闻面,屁也不敢放一个。把人穿好衣衫抱回屋子,便卖乖地穿着围裙去炒菜。
司南泊握着锅铲求天问地第一次对神仙佛祖那么尊敬:“别让面儿想起来不好的事情,千万不要让他想起来不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