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夜辗转到汤衡手里时伤势已经好了泰半,能够下床行走。人也Jing神了些,只是那张本该笑意盈盈的脸不再如沐春风,看起来有些凄楚可怜。
瞧着司南夜那张清瘦的脸和披散的头发,汤衡缓缓蹙起眉头。
“你把他养成这副模样了?”汤衡语气平淡,也听不出是责备还是简单的询问,但是魏阳平觉得,对方就是在不满。
“我可没有心情伺候他。”魏阳平冷冰冰的说完,便转身离开。
汤衡露出夷冷的笑。
接着推着轮椅一脸寻常地回到屋子。
沐浴、换药、打理干净。此刻的司南夜就像是一个瓷娃娃,安静的任由男人摆弄成各种姿势。
汤衡垂着凤眸,表情疏冷的瞧着逐渐变得规整好看的司南夜,漫不经心地说:“他太没有格调了,与其说是伺候,不如说是摆弄。摆弄活生生的司南夜,难道不有趣吗。”
说着修长的手指捏住司南夜的下巴,强迫他抬头与镜子里的自己对视:“疏机,你瘦了。”
疏机是司南夜的字。不过很少有人唤他的字。
司南夜没有反应,只是目光空冷的注视着镜子里的自己和越发向自己唇瓣靠近的那张英气面容,汤衡俯下身子,吻住了司南夜。
舌尖撬开柔软的唇瓣,深入牙关之后,清澈的镜子照应出两人纠葛的唇齿,淡淡的药味儿,带点苦涩,汤衡的舌尖撩挑的搔刮着司南夜的上颚,让这个沉默麻木男人徐徐有些反应。
司南夜眯起眼睛,病白的脸颊微微发红。
“啵。”吻的结束在他的唇角。
明明没有被软骨散束缚,司南夜也不吵不闹,乖乖地任由摆布。汤衡蹲到司南夜的身前,解开他的衣衫,瞧一眼司南夜缝合后留下长长伤疤的Yinjing,徐徐舔了下舌头。
他望一眼司南夜,结果发现对方眼神根本不在他身上。
汤衡冷冷哼一声,一把抓住司南夜伤痕累累的性器。
“呃……!”刺痛让司南夜惊醒。
“疏机,我以前就说过,和我做爱的时候不许走神。前奏也不可以。”他掰开司南夜的双腿,将头埋在他的胯间,唇齿张开熟练的吞吐司南夜的Yinjing。
刚刚沐浴过的司南夜周身犯软微微溽热,Yin毛也是软乎乎shi润的,汤衡先舔了舔司南夜的前端,接着整根含进去,英俊的脸被男根撑到变形,司南夜已经硬不起来了,那团硕大的软rou显得有几分窝囊。
“嗯……唔……”可是这不妨碍汤衡品尝它的美味。
痴迷的含着那根rou棒吞吐畅快,缓缓感受着司南夜微微硬挺,汤衡眯着亮晶晶的眼睛从下往上注视着司南夜,疏机正在看着他,那眼神有些疏离又带着丝丝欲望。
“啵……”汤衡吐出rou棒,那根大东西已经shi漉黏糊全是唾ye,拇指轻轻擦去唇瓣上的水渍,他伸长舌头舔舐着司南夜已然结痂的伤口。
呼吸有些炽热,本就酥痒长rou的伤口格外敏感瘙痒,司南夜吐出一口热气,迎合着汤衡的舔舐将整个身子放松的靠在椅背上。
汤衡骑在他的大腿上,修长的手指主动的脱去自己的衣衫,宽阔的肩头肌rou饱满,富有光泽的后背竖着一道深邃的背沟,衣衫滑落地板之上,蜜色的身子看起来格外可口。
司南夜以前夸过他身材热辣,特别是那两只胸肌又软又弹让他很有欲望。
“夜儿……看着我……”汤衡抓住他的手指,展开,将司南夜微微发凉的掌心覆盖在自己的胸肌上,接着揉搓面团一样细致缓慢的揉搓,暧昧的律动,他吻着司南夜,饥渴的寻求着对方的肌肤。
“自从你和未嫣成亲,我们已经快一百来年没有做了吧?一百年了,你比以前又结实了不少……”ru头在两只手的交叠揉捏下变得硬挺,两只胸肌充血鼓的像是两只馒头,汤衡骑着司南夜厮磨了一会儿,才下了身子将他抱到床上。
汤衡的Yinjing很硬,他以前和司南夜做的时候都是下头的,司南夜少年时候就很诱人了,虽然大灵师的尊严很重要,但是在面对真的心爱的人时,尊严有时候是可以靠边的。
他喜欢和司南夜做,不管是上还是下。
司南夜躺在床上,两双修长的腿被掰开,露出中间那隐秘的地带。因为连续两个月的频繁cao弄,原本粉红的私处已然嘟起烂红,外翻的直肠像是一朵肥厚的花,隐隐约约渗透着膏药融化的色泽。
此刻的司南夜仰躺在被褥上,比起最开始的痛不欲生,如今的他已经浑浑噩噩有些麻木的任由男人分开的腿,近距离观察那个羞涩的地方。三个月前的他绝对想象不到,自己有朝一日会从狩猎者变成男人胯下的玩物。
“太美了。”汤衡由衷的赞叹。
司南夜打小就是个美人胚子,粉面红唇乌发玉颈,任谁看了就忍不住将眼神黏在他身上,心旷神怡的观赏。那时候的司南夜就宛若那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白莲,太过惹眼也太过耀目。
这样一朵清雅秀丽的莲花,就这样被男人摘下随意把玩亵弄,明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