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符修,经常一起讨论功体的事。
当时的司南府主看中了他的才能,屡次邀请他担任自己大儿子的夫子,说钱财任取。、
汤衡本来听说司南府的大公子资质过人,但是他这老爹属实没有摸着门道,汤衡不缺钱,若用钱财打动他,只会招惹他的白眼。
司南夜却很上道,多次登门拜访三拜九叩,汤衡才允诺看他一眼。
只是一眼,他便看出此子未来必成大器。
当时的大灵师们一起住在深山的大庄园里,是各大府主们出资修建的,大灵师由大府主们供养着,地位极高。
因为人脉好,司南夜能堂而皇之的进入其他人不敢随意靠近的大庄园里。当然,他不仅靠近了,还和几位大灵师们发生了很多不可告人的事情。
最开始汤衡没有对他动心思,只是当做徒弟一般教授,日子久了也把他当做弟弟一样看待。和其他大灵师的看法一致,他也觉得司南夜是个温柔阳光的好孩子。
相处久了,司南夜发现一个秘密,汤衡晚上会梦游。
因为怕汤衡出事,司南夜便搬到汤衡的房间里睡小榻,汤衡一梦游他便醒过来跟着他。汤衡梦游并不可怕,每次的情况都很相似,他会坐起来走到院子里,抱着那颗盘子粗细的松树说话。
有时候是别走,有时候是想你。更多的时候是低低的抽泣。
司南夜等他哭够了就把人牵回去躺好,盖上被子。
后来他从六哥段子政那里得知,院子里那棵松树是汤衡的旧情人种的,汤衡失恋之后把自己的记忆封住了,但是他从此开始梦游,大晚上抱着那棵树哭。
司南夜听完之后若有所思,他心里有一个奇妙的想法,汤衡显然潜意识还余情未了放不下,这样未免痛苦,他应该帮一把汤衡。何况,汤衡心里装着别的男人的话,他有点不舒服。
他喜欢所有和他粘上关系的人,心里都把他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为此,他能做出很多不择手段的事。
但是司南夜觉得,自己最大的想法还是为了帮助汤衡。
于是他动用了迷香,司南家靠痴愚药起家,最不缺的就是控制他人精神的各种神奇药物。每当汤衡睡着之后,他便会在汤衡的耳边说:忘掉他吧,看看身边的人。
日子久了他又会说:你需要另外一个人深爱。
汤衡迷迷糊糊地呢喃着什么,神色有些抗拒,司南夜揉着他的额角咬着他的耳朵呢喃:你需要一个温柔的人,他会每天出现在你身边,带给给温暖快乐的感觉,你会爱上他,无可自拔。
司南夜很有耐心的坚持了一个月,在他的不屑努力之下,汤衡和他的关系更好了。晚上汤衡也不再梦游,不会抱着松树哭泣。
司南夜又点了迷香,烟雾缭绕中,他沙哑着嗓音问昏迷的汤衡:今天和他相处开心吗。
汤衡迷迷糊糊地说:谁?
司南夜笑:疏机。
汤衡‘嗯’了一声。
司南夜又问:喜欢他吗。
汤衡沉默片刻,又‘嗯’了一声。只是声音小了不少。
司南夜最后问:爱他吗。
汤衡没有回答,而是微微蹙起眉头。半晌,他默不作言地滑下了一滴泪。
司南夜没有搞懂那滴泪的意思。第二天他就下山回家了。汤衡态度有些奇怪,没有像往常一样送他,而是紧紧关着门不看他。
难道是迷香出问题,汤衡发现自己在催眠他了?司南夜心有余悸,没敢多问便回了家。
没过多久他便受到了好几封哥哥们送来的信,但是他和魏阳平已经是床伴关系了。魏阳平先来看了他,和他疯狂了一晚,爽完之后,魏阳平夹着他的阴茎有些冷淡地说汤衡最近总是在找自己的茬。
魏阳平出身不好,汤衡虽然看不惯但是不至于针对他。但司南夜一走,汤衡便有意无意地在魏阳平耳边说杀手灵师多么肮脏多么下贱的话,魏阳平听不下去和他打了一顿,结果汤衡仗着自己有段子政的帮忙伤了他还说了些难听话。
司南夜抱着魏阳平安抚一通,他当然知道汤衡那般作为是为何。
因为他和魏阳平走得近,还时不时去他那里过夜,汤衡看不过,所以私下找事。
汤衡也写信说他下山来司南府做客。魏阳平知道后一声不吭的离开了。
汤衡在司南夜面前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妥,还是那么清冷高贵,无非同司南夜说话会多几句,时不时地支着下巴认真地看他。
当时司南夜十五岁,身子刚刚抽长,司南府主给他找了好几个灵人,就等着司南夜十六岁立马结契。那些灵人里司南夜和朱银关系最好,朱银最天真最傻,司南夜心机深沉,他就喜欢纯白如纸的人。
朱银夜里悄悄找到司南夜,和他暧昧地互相爱抚,骑在司南夜的阴茎上模仿抽插。因为有规矩十六岁之前不能做爱,所以他们俩也就打打手淫解解馋。
“好像要主子的大肉棒肏骚穴啊……”朱银撒娇地用湿漉漉的屁眼蹭司南夜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