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唇瓣,脸蛋红的滴血,连声音都激动得变尖了:“他、他和我只是朋友而已……”
“不是只是恰巧认识吗?”闻面继续问。
“小孩子哪来这么多问题?”白寒衣瞪眼,“罚你再自慰一遍!”
闻面猛地耷拉眉头叫苦不迭:“不要,好累的……呜呜我错了,夫子、夫子饶了我吧……”说着就去拉白寒衣的衣衫死活不肯再自慰,白寒衣见状便亲自上手,将闻面小儿把尿一般抱在怀里,白皙修长的手已经插入了闻面的小洞。
“……嗯~!不要、夫子不要……呜呜……面儿错了、面儿再也不敢了……”
“好了,我平时怎么教你的?屁股放松,双腿一字掰开……”顺着夫子的口头指挥,闻面便软在柔弱男人的怀里,任由对方指奸自己刚刚高潮过的小洞。
“哈啊……啊啊啊……”情动再至,闻面蜷起脚趾呼气融融,“面儿真的没气力了……要喷水了……”
接着秀眉拧起脖子微扬,眼神迷离小腿微踢,软着身子在白寒衣怀中酸软高潮着,哗啦啦的淫水浇湿了夫子的白衣,肉穴贪心地咀嚼着那几根将自己插得淫荡吐水的手指,又磨合一番,求饶:“夫子……面儿真的不行了……呜呜……”
白寒衣心软下来:“好吧,许是真的挺不动了。在这里歇一会儿吧,歇好了再回去。”
-
闻面睡了一觉,醒来时已然下午,夫子已经离开了,小榻边的柜子放着没吃完的三颗杨梅。闻面将杨梅揣好兴致勃勃往外冲,哼哼唧唧的叨咕着要让花蝶也尝尝。
司南泊挨完了板子,躲在门外等着闻面睡醒出来。闻面瞧见司南泊便唤他,兴冲冲地端着杨梅就过去了。
“终舟,好巧呀。”闻面矫起脑袋瞧他,“怎么感觉你脸色这么差……不舒服吗?”
司南泊黑着脸回想了一下不久才挨得三十板子。
“……还好。”大公子倔强地说。
“哦。”闻面点头,便愉快地翻篇,“回见,我先去找花蝶了。哼哼~”
司南泊垮脸猛地拽住他。说他白目精真的不是冤枉他。
“手里是什么?”大公子眼神犀利地盯着闻面的手心。
“好吃的果子。”闻面将杨梅掏出来,给司南泊看,“啊,可以给你一颗。”
说着便在最大和第二大之间来回动指,最后还是把最大的给了司南泊:“喏。”
司南泊见状便缓和神色,将杨梅吃了,闻面笑嘻嘻地说:“好吃吧。我先走了,还得给花蝶尝呢。”
司南泊眯起眼睛,趁着闻面不注意,将直接把盒子抢了,闻面惊呼一声,抬头看见司南泊把剩下两颗也吃了。
“诶!你怎么能这样!司南泊!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呜呜呜!”闻面揪着他的袖子瞬间泪飚,“花蝶还没吃呢!我还有一颗呢呜呜呜……只有四颗啊……呜呜呜……”
司南泊将杨梅果肉嚼完,还性质恶劣的将果核吐出来,放进小盒子里给闻面阖上,云淡风轻地说:“去吧。”
闻面生气极了,将盒子砸在他心口骂了句‘讨厌你’便哭哭啼啼跑掉了。
司南泊心里又气又爽,屁股也不疼了,一瘸一拐往屋子里回。
还想分给花蝶吃,门儿都没有。
-
晚上回去时,闻面还想着铁骨铮铮一定要给司南泊好看。但是铁骨铮铮了一盏茶功夫,就瞬间被屋子里一篮筐的杨梅打败了。
“啊!”闻面惊叫,接着揉了揉眼睛。
司南泊刚好回了屋子,闻面已经开始猛吃了。
边吃边哭:“蝶儿,我对不起你。呜呜呜。”
司南泊气笑了:“也就只会吃和哭了。行了,这杨梅每个院子都发了,老二不会亏待花蝶的。”
“真的吗……”闻面含含糊糊地说,“那我就没有对不起他了。”
司南泊坐在闻面身边,捡着杨梅吃起来。送给公子们的都是顶个儿大饱满黑红,洗的干干净净,咬一口便是紫汁流溢,闻面一会儿就吞了好几个,一张脸沾满汁水。
司南泊瞧着他,脑子里满是白日闻面用玉棒插穴自慰娇喘淫叫的模样,现在这张小嘴又开始吞着圆乎乎的果子,染成紫红的舌头色情地滑来滑去。
司南泊盯着闻面,慢慢咬着嘴里那颗杨梅,嚼了一会儿,他将手指摸上了闻面的大腿。
“闻面,好吃么。”司南泊低沉着声音问,眼睛盯着闻面肉嘟嘟的小嘴,性冲动在脑中翻卷,他想肏闻面了。
闻面对司南泊的险恶心肠毫不知情,他们两天前才做过,他便随口应:“好吃。终舟,你摸我干嘛?”
“闻面,我那里硬了。”司南泊凑过来,对着闻面耳尖吹起,“好硬,好像插你。”
闻面倏地红脸,含着杨梅楞楞看着发情的司南泊。
“可是……”
“我下次一定七天一次。”司南泊道。
闻面:“可是上次你也……”
司南泊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