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司南夜带着老大老二和两只灵人出去下馆子,身为亲爹的他发现老大和老二关系似乎越来越差了,便想着修复一下两个小少年的关系。
但是两个小少年仿佛都没有领悟到父亲的良苦用心,反而是小闻面和花蝶嬉嬉笑笑。
司南岳见状也凑过去,三个少年分享着两根热乎乎的香肠。
香肠做的很实诚,三指宽,烤的油乎乎的,香气四溢。司南岳凑过去咬了一口花蝶的香肠,笑得那叫一个春风得意。
闻面坐在司南泊身侧,却背对着他只顾着和花蝶说话,司南泊坐得端正,冷淡的眼睛直勾勾地瞧着老二。
司南岳抖了一下,小小地推了一下花蝶,花蝶转眼别见司南岳略带惊恐的眼神,便明了了。
“面儿,你的也分给大公子吃一口吧。”花蝶善解人意地说。
闻面含着香肠吧唧吧唧嚼:“嗯?”
“他不会想……”
“咳。咳!”司南泊佯咳一声,见闻面不理他又捏着嗓子咳了一声,闻面便扭过身子瞧他。
“刚刚让你买你为什么不买?你自己不买还想吃我的。阿爹,你说他讲不讲道理?”
司南夜呵呵笑:“让泊儿咬一口吧,许是馋了。”
司南泊倏地红了脸,有些臊皮,闻面闻言也只好将自己啃得不成样子沾满口水的香肠递过去:“呐。”
司南泊不客气地接了过来。
司南岳咧嘴悄悄对花蝶说:“全是口水……哥哥也吃得下去。呕。”
花蝶笑:“大公子不嫌弃,你着急什么。”
闻面本意就给司南泊咬一小口,就一小口,趁他扭头和花蝶说句话的功夫,司南泊把剩下的香肠全撸进嘴里,味道还行,就是有点烫嘴。
闻面头还没扭过来,就伸手示意司南泊还他,司南泊把光竹签棍子递过去,掏出帕子擦了擦油乎乎的嘴,下一刻就听见闻面的惊呼。
“你吃完啦?!!!”闻面刷的跳起来泪水直飙,“你吃完啦?!!!”
司南泊心安理得:“啊。”
司南岳赶紧拉着花蝶的凳子后退半丈,司南夜支着脑袋笑得合不拢嘴,从小到大,司南泊和闻面就和唱二人转一样,保准不能消停。
闻面捏着竹签哭哭啼啼:“你赔我、你赔我……呜啊啊啊啊————司南泊你个自私鬼,你赔我————”
司南泊见状不慌不忙,起身朝司南夜一揖:“阿爹,泊儿带闻面去买香肠。”
司南夜带着看破不说破的微笑:“嗯。注意安全,别——去太久。”
司南泊脸颊在阿爹意味悠长的眼神中再度滚烫。
接着他拉着嚎啕不止的闻面,慢悠悠下了饭馆小楼。
将闻面带出花蝶和阿爹的视线之后,和小蠢货独处的司南泊感觉空气都清新了。
没错,他就是那么心机。
唇角挂着浅淡的笑意,司南泊拉着闻面去找烤香肠的小贩,但走了一圈那小贩已经不知去向,闻面难过极了,跟在司南泊身后走得一顿一停极不情愿。
“吃其他的吧。”司南泊建议。
“我要香肠。呜呜……我要香肠。”
司南泊将闻面拉在街中央的大榕树下,清风徐过,吹起灵人细碎的额发。
那张委屈哆嗦的小嘴,还有些油花,一抽一抿。他不由想到方才闻面含着那根颜色糟糕形状糟糕温度也很糟糕的rou棒,说实话,和他目前的尺寸很像。
“嗯……”他忍不住伏下身子,吻住娇小的灵人。闻面抬起眸子迷茫地瞧他,深紫眼眸晃动水花。司南泊轻轻喘了一声,抱了一下闻面,又用帕子给闻面擦拭眼泪鼻涕。
“别哭,我会负责的。”司南泊咬着他耳朵低沉地呢喃。
闻面好像没有搞懂他的暗示,只是被司南泊抱着,司南泊比他高一截,两人抱了一会儿,闻面感受到了顶着他小肚子的硬度。
“顶到我了。”闻面伸手按了按司南泊挺起的性器,司南泊轻颤一下,细瘦的手指摁住闻面的小手。“终舟像小狗狗一样发情了吗。”
司南泊笑:“嗯。你一哭它就硬,也跟着流水。”
闻面红了红脸:“它为什么会硬。”
司南泊道:“想插进面儿哭哭啼啼的小嘴安慰面儿啊……”
说着便当街抚摸闻面的翘tun,里头还含着一根粗短的玉棒,因为上午还在上课,出来时便把功课带出来了。玉棒不是很长,但是够粗,卡着后xue,外头吊着一团兔尾巴。
摸了一会儿,闻面好像还没有理解。倒是扛着糖葫芦草架的小贩路过,闻面见状便对司南泊说:“糖葫芦!糖葫芦!要吃糖葫芦……”
司南泊汗颜,只好停止爱抚把钱袋子掏了出来,无可奈何带着闻面去买糖葫芦。
红彤彤圆滚滚的糖葫芦,在阳光下折射着诱人的光泽,闻面要了四串,当然不是要分给两位主子,只是因为糖葫芦有红糖和黑糖的,他要和花蝶一人两串。